之前云瑶华做的那些龌蹉事,云霓裳还没有机会找她算账。
如今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就怪不得云霓裳心狠手辣了。
只看着云霓裳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云霓裳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开胃菜等着云瑶华。
玉无痕更是毫不避讳的道:“怎么,你已经想好了要怎样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吗?”
云霓裳没好气的白了玉无痕一眼,眼睛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无奈的表情,片刻之后,才低声道:“你站在我们云家的地盘上,明目张胆的讨论要如何对付我们云家的庶小姐。敢问景王殿下,你安的什么心?”
玉无痕哈哈大笑的捏了捏云霓裳白净细腻的腮帮子,轻笑道:“本王安得什么心。难道,霓裳你不知道吗?你难道不知道,本王的心里,从来都只装着你一个人吗?不管本王做什么,本王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抱得美人归。”
玉无痕话音一落,脸上的笑容变得格外深邃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看着云霓裳,带了几分霸气的道:“至于……至于你云家的庶小姐……在我的眼睛里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尊重我的霓裳的人。另一种人,是不尊重我霓裳的人。除此之外,再无第三种人。很不幸,你家的庶小姐,好像,正好是不尊重我霓裳的人。在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人,会在不久之后,直接变成死人。”
玉无痕说话的速度很慢,颇有几分不疾不徐的感觉,可是,听在云霓裳的耳朵里,就让云霓裳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了。
略微挣扎了下,云霓裳就已经从玉无痕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玉无痕,眼睛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无奈之色。
玉无痕还十分沾沾自喜的看着云霓裳,嘿嘿的笑道:“怎样,怎样,夸我,夸我,快夸我。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云霓裳翻了翻白眼,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嗯,对。你是做得很好。我必须要夸你。不过,你若是能把你说的,换成是做的。那我会更开心。”
玉无痕眼睛里浮现出几分无奈,片刻之后,才意味深长的道:“其实我以为,这样的事情,你会想要亲自动手。毕竟,她们欠了你的。我以为,你会想要亲自去讨回来。”
云霓裳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原来,他竟然如此的懂她。如此的明白,在她的心里,究竟最想要的是什么。
如今的云霓裳,才知道了,玉无痕对于自己而言,只怕,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不过,这个时候,云霓裳根本不敢放任自己去想太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调极为快速的道:“嗯,你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我现在,要去将她们欠了我的,亲手拿回来了。”
在云霓裳的想法里面,如果自己都这样说了,那么,玉无痕肯定会第一时间就转身让自己出去了。
可是,这个时候的玉无痕竟然直勾勾的看着云霓裳,一把抓住了云霓裳的手腕儿,声音中带了几分期待的道:“可是霓裳……你不觉得,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吗?”
云霓裳愣了愣,片刻之后,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我真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也不觉得,我应该有什么话想要对你说。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解决了目前的事情。”
玉无痕眉头一皱,手一带,就将云霓裳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狠狠的撞击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而唇,不偏不倚,正好就碰触在玉无痕的唇.瓣之上,柔柔的,软软的,还有些甜。
云霓裳有些忘乎所以,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
只这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就让玉无痕浑身都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的兴奋了起来。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在叫嚣着自己的愉快,也让自己深刻的意识到了,和云霓裳在一起,哪怕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碰触,都能让他疯狂了起来。
玉无痕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云霓裳一个人。
在云霓裳之前,他也不曾碰过其它的女子。
如今和云霓裳四目相对,玉无痕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舒爽灿烂了起来。
就像是无师自通一样的学会了所有接下来的事情……
在云霓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玉无痕吃干抹净了。
云霓裳毕竟也是反应很快的女子,在玉无痕还陶醉的云里雾里的时候,云霓裳就已经反应了过来,一把就将玉无痕推开。
两个人方才太过于深入了,以至于玉无痕和云霓裳的唇边还有一丝让云霓裳羞愤欲死的银丝。
偏生玉无痕还像是尝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美味一样,砸吧了两下嘴唇,看着云霓裳的眼神更加的热切了起来。
云霓裳抓住身边的一颗枕头,狠狠的对着玉无痕砸了过去,口中唾弃道:“流.氓。实打实的流.氓。”
玉无痕哈哈大笑的看着云霓裳仓皇逃开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抹愉悦,尽管看见了云霓裳脖颈上的那一抹红晕,可还是不忘记一本正经的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承认我是流.氓。可是,我却只会对你一个人流.氓。如此,你还不放心我吗?”
云霓裳狠狠的剜了玉无痕一眼,只因为玉无痕在房间里,云霓裳也不方便让两位嬷嬷或者莲落进来伺候,只能自己在那边就着冷水净了面,然后替自己梳头发。
篦子才上头刮了两下,玉无痕就飞快的走过来将篦子拿走了。
云霓裳无奈摇头:“好了,别闹了。篦子给我。”
玉无痕笑道:“你不是要梳头发吗?我来帮你梳头发,怎么又是闹腾了?”
“别开玩笑了,你会梳头发?堂堂景王,竟然还会梳头发?我可是不相信的。”云霓裳一边说,一边不无挑衅的看着玉无痕,眼睛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质疑之色。
玉无痕摩挲了一下下巴,声音中都是笃定:“如若我能,霓裳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