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什么神奇?”我将信将疑地用手扯了扯纱衣,一不小心就将一块玉片扯了下来,我尴尬地冲陆衍一笑,“陆衍,坏了……”
陆衍见了,差点没气昏过去,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就这么被我扯下了一块。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对不对,我明明还没有怎么用力。
这一定是劣质的水货,对,是水货!比网上的某宝卖的驱邪宝珠还要不靠谱。
我不禁有些担心这件玉衣的真正效果来。
陆衍接过我扯下来的那块玉片,似乎也没有要重新按回去的意思,对着嘴吹了一口气,陆衍又将那块玉递给了我,并且叮嘱道。
“收好了,危急时刻说不定还能救你。”
“危急时刻……陆衍,你真的忍心让我去冒险吗?”我装作一副泪眼珊珊地问道,“我可是你的老婆哎……”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承认这个名号,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可是谁知道陆衍“哦”了一声,再也没说话了。
“你……你就哦一下啊?”我气得有些瞠目结舌。
“不然呢?”陆衍站起身来,“呐,鬼妻自然是不怕什么危险的,更不要说那些鬼了。”
听到陆衍这么解释,我简直欲哭无泪,是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奇葩啊?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他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
就在我心里暗骂着陆衍的时候,陆衍突然回过头来,冲我阴冷的一笑,“准备好了,就出发了,鬼妻大人!”
就这样我被陆衍连骗带拐的去了阴间。
阴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小时候在电影电视剧里就接触过鬼片的我,一直很好奇。
那里到底有没有日月星辰?有没有山川河流?有没有高楼大厦?有没有医院饭店?阴间的鬼魂穿着如何?阴间的鬼魂吃喝什么?阳间送去的衣物纸钱真的能收到吗?阴间是否也有********?
额……对于最好一条,我原本是很好奇的,可是自从见到了陆衍之后,我就知道,阴间的鬼也是要谈情说爱的。
而且,找的对象很可能还是跨越物种的……嗯,人和鬼应该不是一个物种吧。
一路上,我的心都是悬的,忐忑地胡思乱想着这些事情。
而陆衍似乎也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所以也开始给我讲解起来阴间的一些东西。
比如阴间和阳间一样有自己的秩序,有着和阳间一样的管理制度,有着自己的节假日。
而且阴间的鬼魂也不全都是穿着古装的,男鬼中有穿西服马甲的,也有穿沙滩裤的,而女鬼里面有穿******的,也有穿比基尼的。
陆衍解释说一般鬼身上的穿着大多都是在阳间的咽气时穿的衣服为主,换句话说,临死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死后变成鬼可能就穿的那件衣服。
这也解释通了为什么穿着大红衣服的都是厉鬼了。
不过在阴间的行使差事的鬼差们还都是有自己的制服着装的。比如黑白无常那一身专用的黑白色制服装。
听完陆衍的说明,我早已经目瞪口呆了,这倒是让我对阴间的鬼有了新的认识了。
在冗长的黑暗峡道里走了一会儿后,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水晶幕墙。
我指着那道幕墙问陆衍,“陆衍,那是什么啊?”
“阻隔阴间和阳间的墙,西方人称他们为叹息之墙,东方人称之为生死门。”
“进去之后就到了阴间了吗?”我的身子突然有些发抖。
陆衍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吻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石化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陆衍。
白皙的俊脸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地帅气,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有种想被眼前的这个鬼君给壁咚的冲动。
哎呀呀,宁珂,你在想些什么。
我赶紧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
可是就在这时,陆衍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竟然主动把嘴凑了过来。
我想要推开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那张嘴就这么吻上了我的唇,顿时我手心一紧。
冰凉的触感从嘴唇传来,一点点地传导进入脑神经,最后在整个身体里回荡。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跟一个鬼这么激烈的拥吻着。
陆衍火烫的舌头此刻竟然还想撬开我紧咬的最后一丝防线,可是我哪里能够阻止得了他。
他的舌头刚一进入,便寻找起我的舌头来,很快,两个柔软的东西便在嘴里纠缠了起来。
我又激动又兴奋,还有一丝紧张和害怕。
可是却无法停止我享受这片刻的美妙感觉。
看着陆衍那张英俊的面庞,我闭上了眼,身子一软,静静地享受着。
又纠缠了片刻后,陆衍又在嘴里吐了一口气给我。
我瞪着眼睛,怒视着他,刚想开口吐出骂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拿手捂住了我的嘴。
“这是我的阴气,你含在嘴里才能过这道门。”
陆衍顿了一下,随即又跟我解释起来,“阳间的人如果阳寿未尽,想要进入这道门去阴间,就必须有鬼差带领,而那样也意味着你的生命就此终结,再也无法返回到阳间,而我的这道阴气正好可以让你安全的度过这道门……”
听着陆衍的解释,我这才放过了他。
可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而且渡气就渡气吧,那你干嘛还把舌头伸进人家的嘴里呢?
陆衍,你就是个大色鬼,大混蛋!
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你等着,等救了林如诗后,看我怎么修理你。
此时的陆衍并不知道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列入了“报复”的黑名单里,他以为我听懂了,所以就放开捂着我的手,然后便往前面走去。
我小心翼翼地含着嘴里的那口阴气,生怕一不小心给咽了下去。看着陆衍要走远了,我赶紧跟了过去。
走到那道透明的水晶幕墙前面,陆衍突然弯下身子,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王子一般,十分绅士地对我伸出了手。
“请,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