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欲’字,床下再暧昧,再动心,还是要在床上才能彻底交心,也只有在床上发生了关系,才能彻底改变她和他的关系。
从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借宿者,变成名正言顺的女主人,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好办得多了……
男人,多少真心话,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会对枕边人说。
安若溪要做的,就是快速的成为帝宸诀枕边人,赢得男人的信任,套出她需要的秘密,然后再一举扳倒他。
所以,为了帝宸诀的那些‘秘密’,她只能豁出去了!
这厢,帝宸诀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头被**操控的野兽,他托着身轻体软的安若溪,一直手臂横扫千军一般,将宽大桌面上的杂物全数扫落在地,再直接将女人给平放了上去,冷酷而邪气道:“女人,我的火可不是那么好灭的,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这一刻,我已经等待很久了,来吧,我对我有信心,我对你更有信心!”
安若溪绯红着脸,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凝着帝宸诀,扭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用尽所有功力,摆出最可耻,最淫档的样子,将自己干净纯粹的灵魂,锁住了心底最黑暗的地方。
此刻,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假戏真做也罢,她与他都沦为了**的奴隶,迷失在了无望的深渊里!
一室的火热在激荡,仿佛要把空气都引爆。
帝宸诀沉重的身躯紧紧将女人压在身下,大掌肆虐一般,钻入安若溪的包臀短裙之内,轻易的将她的薄丝袜给褪了下来……
书房的门,“支呀”一声突然被退开。
“爹地,爹地你在哪里?”
是安安奶声奶气的声音从门口处传了进来。
“糟糕了!”
帝宸诀懊恼的低吼一声,迅速拉住安若溪的手腕轻轻一拽,弓着身子,两人隐藏在红木做的书桌之下。
“天,怎......怎么办,要是被安安看到了,可就惨了!”
安若溪也被惊吓得够呛,哭丧着脸紧张道。
且不说她和帝宸诀早已经衣不蔽体,画面实在是“儿童不宜”,万一真被安安看到她正在和她最爱的爹地干不可描述的事情,恐怕这个占有欲超重的小公主又得讨厌死她了,这可不是安若溪想看到的。
啧啧,安若溪啊安若溪,你怎么这么不长心眼,明知道要来做“坏”事情,怎么就不知道关门呢?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不要......”
“别说话!”
帝宸诀压低了嗓音,大掌蒙住了安若溪的嘴巴,不准女人发出声音。
他们能清晰的听到,安安的小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能听到小家伙困惑着急的气息。
“爹地,爹地你在哪里呀,你在跟安安躲猫猫吗,他们明明说你在书房的呀,真是的,跑哪儿去了?”
小家伙在原地转了又转,自言自语道。
眼看着,她就要往书桌的方位走过来了,帝宸诀和安若溪同时屏住了呼吸,将身体缩得更紧。
这书桌底下的空间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藏着帝宸诀这么个高大的男人外加安若溪,就显得局促拥挤了。
此刻,两人是呈交叠的姿态,藏在里面的。
即,帝宸诀曲着身躯,藏在最里面,安若溪则为了节约空间,坐在他的大长腿之间,背部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这个姿势,很是亲密,也很是暧昧,尤其是这样狭窄的空间里,这样紧张的氛围里,更多了一种猎爱一样的快感。
帝宸诀长而有力的臂膀,从后方抱住安若溪,一只手掌蒙住她的红唇,不许她乱吼乱叫,另一只手却邪恶的钻入她的白色衬衣,包裹着那份浑圆,各种玩弄揉捏,性感的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畔,摄魂夺魄的轻声道:“嘘,乖乖的,别吵,不要让安安发现了。”
“嗯!”
安若溪唇齿干涩,身体绯红,靠着男人宽实的胸膛,无力的阻止着他的动作,却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简直快要崩溃了。
变态的帝宸诀,果然一如从前的变态,她快要被他搞得崩溃了,只能在心里暗喜祈祷着,安安小宝贝千万千万不要发现他们啊……
要是发现了,这样可耻的画面,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入耳膜,紧张的汗水颗颗滴落下来,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最终,安安在快要接近桌子的时候,被迅速赶来的素姨给抱了起来。
“安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是你爹地的书房,不能随便乱进哦,乖乖跟素姨出去哦!”
安安在素姨怀里胡乱挣扎,扭头盯着书桌的方向,骄纵道:“不嘛不嘛,安安要找爹地,爹地一定就在这里,爹地在跟安安躲猫猫呢,素姨你放安安下来呀!”
“乖孩子,你爹地不在这儿,素姨知道他在哪儿,素姨带你去找他哈!”
素姨抱着像小野猫一样蛮横难缠的小安安,着重的看了一眼挂在椅子扶手上那条咖啡色薄丝袜,心知肚明的走出了书房,还特别贴心的合上了房门。
一听到安安和素姨离开,安若溪赶紧像逃命一样从男人的怀中逃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哎妈,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衣衫不整的从书桌底下站起来,一下一下的顺着自己的心口,额头上因过分紧张渗出的香汗自不必说,估计安安素姨她们要再逗留会儿,她就得窒息而亡了。
帝宸诀倒是不慌不忙的,即使是从书桌底下钻出来这么狼狈的姿势,也难掩他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
“我的女儿,我都没慌,你在哪里紧张什么?”
男人慢条斯理的拍拍身上的尘屑,比起安若溪的‘衣衫不整’,他那身略休闲风的笔挺西装还完好的穿在身上,更显得整个过程他的运筹帷幄,安若溪的节节败退。
安若溪白了帝宸诀一眼,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面抱怨道:“你还说呢,刚刚你也太坏了,一直在那里戏弄我,就不怕安安发现了么,她要是发现她爹地这么变态,我看你怎么跟她解释!”
她将头发理顺,衬衣的纽扣扣好,套进那条修身的墨绿色包裙里,长指沿着****抚平裙摆,轻松的将侧腰处的链子给拉上去,又恢复成方才衣冠楚楚的动人模样。
帝宸诀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女人这副完美的身段,不觉小腹又是一阵躁热,伸出长臂,霸道的将女人的纤纤细腰猛的一揽,邪魅道:“不是说要给我灭火么,我现在火正旺,怎么就穿上了?”
安若溪的心跳顿时又不可抑制的加快,红着脸,有些害羞道:“还灭火呢,我都快被吓死了,现在没心情,要不……晚上?晚上去我家吧,氛围会好一点,相信我们一定会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帝宸诀强壮而火热的身体只是紧紧贴着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女人心里没底,咬了咬嘴唇,又小心翼翼,略带勾引道:“么不说话,不会是要拒绝我吧,好歹我也是拼了命救了你女儿,就当答谢我咯,正好你还可以替我检查检查,看我的背部恢复得怎样了,同时也欢迎你检查我其他地方,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千万不要拒绝我哦,不然我真的好没面子!”
这些话,低俗又可耻,放在以前,安若溪是断然说不出口的,但长久以来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果然,帝宸诀似乎上钩了,冷冷的问道:“今晚什么时候?”
“就八点吧,到时候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朝男人魅惑的眨眨眼,轻抚着男人的俊旁,神秘的说道。
“好。”
帝宸诀欣然同意,并且帝女人口中的‘惊喜’充满了期待。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就是个妖精,而且还是个并不单纯,也不做作,还和外面那些妖艳货色不一样的妖精,她每一个暧昧的语言,挑逗的动作,都能引起他的**,让他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禽兽!
余光偶然瞟到刚刚那座被他扫在桌子边缘的沙盘城堡,心好像是被针扎了下,有点疼,但不再像从前那么疼了。
若溪……
默默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他承认自己方才的那些行为背叛了安若溪,但也不想因此掩盖他对妖夭如山洪倾泻一般的**。
只能说,帝宸诀,你他妈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蛋,彻头彻尾的渣男!
敏感的安若溪一下子发现了男人的异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那座沙盘城堡时,同样若有所思。
他……露出那么难过痛苦的表情,是因为她么?
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的向男人问道:“帝总情绪一下子这么低落,是想到什么人了么?”
帝宸诀却将自己的收线给收了回来,邪邪痞痞的睇着安若溪,无所谓道:“没什么,走吧!”
他的心,他对安若溪的那份心,只会隐藏在最深处,又岂会轻易让这样一个无关痛痒的女人知道。
“哦!”
看着男人冷然无情的背影,安若溪的心莫名有些失落。
原本还以为,他在对另一个女人产生**的时候,多少对安若溪是有一丁点愧疚或不安的,现在看来,果然是她自作多情,想太多了啊!
虽然,不管是安若溪还是妖夭,都是她自己,男人动心的,也是她自己,但总有点不舒服的,觉得自己被背叛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