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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昭远把裴优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暗笑,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

    “这两个式神好用吗?和雪女比哪个更强?”

    裴优窝在沙发一角,听着陆昭远的语气里充满疑惑,恨不得起身揪着对方的耳朵大骂一顿,好好教育一番这个不知道ssr珍贵的欧洲人。

    可是他不敢这么做,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裴优隐晦的吸了一口气,保持冷静后,起身再次为对方讲解了一下游戏的规则,却也强调了一下ssr的体系。

    “ssr只是稀有度的代表,并不能代表谁更强一些,需要搭配御魂才能使这些式神发挥最大的作用。”

    裴优说着,邀请了陆昭远准备拿着他的姑获鸟展示一把sr式神的威风。陆昭远挑眉接受,看着一层御魂里那个四星姑获鸟飒飒飒,虽然局局一招秒,但他丝毫感受不到所谓的威风。

    两人埋头打了一晚上游戏,裴优作为敬业的领路人,带着陆昭远榨干了体力,又邀请对方加入阴阳寮,和寮里的妹子打闹的火热后,这才不舍的放下手机。

    陆昭远看着哈欠连连的裴优,好笑的说,“困成这样还不睡,去冲个澡睡觉吧。”

    裴优点点头,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可不等他迈开腿,揉着眼睛的手便被拉开。

    “刚摆弄了那么久的手机,有很多细菌,别揉眼睛。”陆昭远拍了拍似懂非懂的裴优,这才放他离开。

    直到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冲澡,裴优这才清醒了些。他胡乱的揉了揉头发,细白的手指滑过摆列一排的瓶瓶罐罐,终于找到了洗发露。

    当裴优关了水,揉搓头发顶着一头泡沫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陆昭远拿着一套新睡衣站在玻璃门外,看着那个模糊的身影,说道:“裴优,接一下睡衣。”

    话间,他推开拉门留出一个小缝,把衣服递过去。

    此时裴优正巧被泡沫迷了眼,眼睛里火辣辣的疼,刺激着他红了眼睛,再被这一吓,直接从尾巴骨那露出来一个小尾巴。

    他惊恐的揉着酸疼的双眼,却更加的疼,他只能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朝着声音来源摸去。

    陆昭远就看着门上啪的一声,拍过来一个手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那只手摸索着朝门边摸去,他不解的挑眉,“你怎么了?迷眼睛了吗?要不要紧?”

    裴优勉强睁开眼睛,这才看见衣服的位置,连忙接了过来。听着陆昭远关心的语气,他含糊的应付过去。

    “没事,已经好多了。”

    陆昭远也不好随意进去看个究竟,只好嘱咐道:“如果是迷眼了,最好用水冲一冲。”

    裴优连忙应下,水声接踵而至。

    陆昭远送完衣服却并没有离去,他方才闻到了兔子的味道,突然充斥在卫生间里,或者说在他敲门的那一瞬间。

    裴优是只兔子精?

    陆昭远带着这个疑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整个A市的妖精他都有所了解,除非是那种新来的妖精,若裴优是只兔子精,他可以去档案室查看,出入境里一定会有裴优的姓名与原形资料。

    但陆昭远不打算这么做,裴优是不是兔子精都无所谓,他通过这一天的相处已经对裴优有了一定的了解,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裴优性格比较内向,软绵绵的没什么脾气,属于乖巧类型的男生,但并不是没有一点主见,还是有着一些小性子的,不过无伤大雅,反而显得这个人更加可爱起来。

    陆昭远想到裴优直播间那些喷子,又对他有了一丝敬佩,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承受着陌生人的怀疑和指责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中,卫生间的拉门被推开,未关门的陆昭远坐在床上,正好看见发梢滴水的裴优走出来。

    裴优挽了一节袖子,这身衣服大概是陆昭远的,对方185的尺码穿在他的身上太过于肥大,不仅袖子长出许多,就连裤腰也松松垮垮,随时会掉裤子的节奏。

    “陆先生,我洗好了。”裴优瞧见注视着他的陆昭远,连忙打声招呼。

    陆昭远坐在床上没动,反而翘起二郎腿来,“叫我陆哥就好,怎么还这么生疏。”他半开着玩笑,看裴优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开口放过他,“我等会就去,吹风机在电视柜的抽屉里,你找找吧。”

    裴优不疑有他,转身朝电视柜摸去,他蹲下身子翻腾着柜子,陆昭远这才站起来,遮掩着有些猥琐的下身,身体紧绷着走进卫生间。

    他几近狼狈的脱光自己,让身体充分浸湿后,才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裴优是兔子精,陆昭远已经可以确定了。

    而他之所以身体紧绷,并不是遇见猎物兴奋所致,是因为**。

    他只要一想到对方被打湿的肩膀,白皙的手臂,因蹲下而显得圆润的臀部,那如潮的□□直指小腹,愈演愈烈。

    陆昭远微闭着双眼,右手伸向罪恶的跨间,捣着那沉甸甸的物件,揉搓着想要释放。

    他幻想着此时的手是裴优那细嫩的手指,一下下的摆弄着他的敏感处,霎时就使快感到达了顶点。

    陆昭远想,他是陷下去了。

    一个只在网上见过的兔子精,活了300多年的兔子精。

    “啧,小兔子。”

    一声呢喃,陆昭远手中的东西也终于发泄出去,射到瓷砖地上,描画了一副有些糜烂的画。

    等到陆昭远走出卫生间,带出来的只有一股热气,丝毫看不出这个人就在方才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

    他看见还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裴优,长腿几步跨过去。

    裴优正在打结界突破,他现在已经把等级打了上来,再也不能自动对局了,每一把都要亲力亲为,就算他手动也还是会有输的时候。

    他的精力全部投入在游戏里,陆昭远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旁的根本一概不知,陆昭远看着对方蜷着腿,一双脚踩在沙发边缘,姿势十分放松,心中满意的点头。

    “别玩了,明天跟我一起贴春联,能起得来吗?”

    裴优正在犹豫用姑获鸟打谁,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到,一个手滑就把大好的机会浪费,姑获鸟普攻怼了一下对方的打火机。

    “啊!太可惜了。”裴优差点骂爹,一个啊字吐出去,话在嘴里转了个弯,这才险些收住。

    陆昭远无奈的叹气,他捞过对方随手放下茶几上的吹风筒,“早些睡吧,游戏什么时候不可以玩?已经快要12点了。”接下来就只剩下吹风筒呜呜的声音。

    裴优这把自然是输了,也正好用光了所有的突破券,他失望的放下手机,抬头看向正在吹头发的陆昭远,踌躇着不知是否要和对方打声招呼再回房间。

    陆昭远一直关注着裴优,对方那细微的表情他看着眼里,大概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便关了吹风筒,“去睡吧,被褥都铺好了,明天要早起,不许上床玩手机。”

    裴优点点头,“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

    裴优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觉得后背如针扎一般,一道视线灼热的催促着他加快脚步,回到房间关了门。

    裴优睡着了,但他睡得不安稳,他并没有认床的习惯,只是单纯的有些恐慌,这使他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

    一只手在这宁静的黑暗中伸出来,抚平了床上人眉间的小山包。

    陆昭远的双眼在此时亮的骇人,眼眸中流转着一丝丝精光。不要猜疑,他没有夜游症。

    他只是夜晚太过于兴奋,又不能变回原形对着月亮嗷叫,就只能悄无声息的潜进裴优的房间,看一眼那个搅乱他思绪的人。

    那只手抚平了眉头却并没有离开,手指顺着裴优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鼻梁来到嘴唇处。

    陆昭远咽了口水,手指轻轻戳开嘴唇,碰触到牙齿,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去探索,牙关被轻易打开,这才触到了他想要感受的舌。

    柔软有弹性,陆昭远一动不动的看着裴优的睡颜,良久后,抽出手指滑到喉结处,带起一道晶亮的水线。

    小巧的喉结被点了点,睡梦中的裴优不自觉的咽口水。

    陆昭远嘴角勾起一抹笑,摆弄着对方宽松的衣领,并没有继续探索下去。

    “晚安,小兔子。”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床上的人毫无知觉,只是翻了个身,依旧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