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开门声,夏冉默急中生智赶紧躲进试衣间里,动作快得就像一只狡兔在逃脱猎人的追捕。她心里还慌慌哒,就像偷了人的小三在条件不成熟之前怕被原配发现一样。
怕什么,自己光明正大。哎,还是没必要惹上麻烦,就像上次在医院里,不还是叫他给赖上了,白招惹这些女人的怨恨。
她正胡思乱想间,开门声响起。
只听见仲少恺冷冷的声音:“是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刚下飞机就来看你,想给你个大大的惊喜啊。”一个甜润的声音回答。
“以后记得预约。”清冷的男声有种不悦到味道。
“我见你还得预约,太麻烦了。”女生撒着娇说。
长得帅的男公关看来挺抢手啊!夏冉默心里诋毁着仲少恺,看来不止一个女人包养他抑或是他也养着车的女人。这么乱,幸好那天晚上之后做了检查,一会儿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谁知她趁人之危做没做坏事?等这个女人走了再说吧。
客厅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夏冉默鄙夷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自觉的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那张嘴不知道亲过多少女人,她嫌恶的用力擦,直到有了疼痛感才知道用过了力。
“一会儿我这有贵客,你先回去看伯父伯母。”声音不冷不热的下着逐客令。
女生很不情愿地索要一个吻,谁知仲少恺摆了个不解风情的样子。
女生怨怼地瞪着他,怀疑他是不是以前的仲少恺。
女生走到腰身挺拔仲少恺面前,拥抱了一下。
“那就这样,明天我们一起吃饭。”客厅里清脆的女孩声又响起。
“我有老婆了,那种场合就不去了。机会留给那群单身狗吧。”仲少恺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个女孩错愕的几乎喊起来,“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这么花谁嫁给你啊。”
“……”
“有口味特别。”他说得笃定无疑,口气无半点戏谑。
“开玩笑吧,也就我想跟你结婚,你还拿乔。我不会放手的。”女孩子声音里带着欢快一点也没生气。
真是喜欢什么口味的人都有,和男公关结婚纯粹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总之那一定把是臭味相投这四个字恰好的诠释了。
真是人各求所需,难以费解。
客厅里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后,就再也没有声音。她想起那张性感嘴,嫌恶的胃里翻江倒海。真是够花心的了,也不注意形象,里面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呢!
这种直接被人忽略感觉真难受。
夏冉默脸都变青了,没留神弄出点声音,吓得一机灵,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没发现那女的走啊,会不会上演那种狗血剧情。且说说大姐你误会了,情急之下躲进了衣柜。
千万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啊,她又开始碎碎念了。
就像咒语灵验了一般,柜子门骤然被打开。她明晃晃的就被曝光了。
她一脸囧相,玲珑的小身子紧贴在柜子里,头低垂着像个犯了事罪犯,也不敢看人:“我不是故意来这里的,是某人把我弄这来的。我什么都没做。”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放心哦”
仲少恺:“……”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仲少恺故意一言不发,黑着个脸听她自己在那蹦逗似地说着。
说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搭茬,夏冉默感觉有点蹊跷,什么节奏?那个正主好奇怪呀,怎么没有正常人的反应啊!
不是要上演那狗血的剧情吗,自己好无辜啊,怎么能卷入这段剧情里?如果有个地缝她肯定能分分秒秒地钻进去。
她终于忍耐不住,猝然抬头正好对上一双狭长的带着探索的眼神的仲少恺。他颀长的身材刚好把柜门堵住,似一面密不透风的墙。
“人呢?”她心虚的表情有点尴尬,她要做好防护,别从哪里窜出个疯女人在捣毁了自己的花容月貌,那才叫个惨哪!
仲少恺就像看见一只异兽般注视着眼前的小人。她的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别的女人像膏药一样贴着自己,她却在这里一味的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傻女人。
“走了。我老婆大人在这,闲杂人等一律退场。”仲少恺说得跟天经地义似的。
“不准贫嘴,我和你没关!”她厉声说道,满脸的嫌弃。
小妮子说话声音挺大,看来病好了。
“不认账是不,我不介意要那个事实重现一次。”他说着徒然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犯职业病吗。
她退无可退,只好尴尬地说:“你那不是收钱了吗?咱俩两清了。”
“噗……,你猪脑子啊,那么点钱差多了。不如……”他一脸**,就像只随时发情的野兽。
“你……”刚吐过一个字,大手已把她搂入怀中,滚烫的唇压在她殷红如血的唇瓣上。
唔唔唔,她左右摇摆着脑袋,想起刚才大厅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就嫌恶的胃里翻江倒海。
一阵干呕憋得她险些丧了小命,涨得紫茄子似的小脸委屈得要死。
仲少恺不得不放开她,把手扶在她的后背,眼神中透着不安。
夏冉默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翻了白眼说“职业病,见着女人就想……”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又一阵干呕。
吃醋?
他一脸坏笑,又凑了上来:“那又怎么样?”!
看着他**未满这样,夏冉默看准机会机敏的从他的侧身跑了出去,嘴里振振有辞的说:“不许再惹我,你的女人一火车,谁稀罕做你的老婆了?再和我提老婆两字,我就要你好看。”
小女人跑到了客厅,推开看客厅的门准备往外跑。哪知道背后袭来一双大手死死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再动一下,我当场撕碎衣服叫你好看。”仲少恺阴恻恻地说,搬过她的头强迫性的一个长吻。
一手擎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贪婪而安静地享受她口里的滋味,滑爽而甜腻。
她受制于人,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寻找不到一丝逃跑的锲机。
慢慢地她双脚已经腾空,她的身体依附在这个高大男人身上,转移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