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内,妩.媚无比的安若歆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同样的一张脸,在不同的人上却大为不同!
我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本来想借助天然居的名头压她一下,让她知道收敛一点,可看样子人家根本不怕啊。
怎么办?
我心里有些无奈,若是妲己在这就好了,直接按着这美女就是一顿啪.啪,敢不说实话?看不打坏你的小屁股!
可问题妲己不在啊!
“小哥哥,心里想什么坏主意呢?”
美女伸出长长的玉指,在唇角轻轻擦拭了一下,然后又朝我指了指:“说出来奴家可能会同意呢。”
我无奈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安若歆”,只得说道:“姑娘别开玩笑了,还请告诉在下妹妹在哪?”
美女闻言,脸色不由冷了下去,声音也为之一变,冷淡了许多。
“真没趣,夜里敢闯进老娘的房间却什么都不敢做,哼!”美女瞥了我一眼,接着脸上忽然浮现一层光影,转眼那张和安若歆一模一样的脸忽然变成了另一张不同的俏脸。
不一样的面容,却更加地性感妩.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到底是什么存在,换张脸感情就这么简单?
她怎么做到的?
我心里有些不解,若是单纯地幻化,其实就是迷惑人的心智,和幻境类似,但我刚才明明没有察觉到类似的气息。
“看什么?”美女瞥了我一眼,忽然展颜笑道:“姐姐漂亮吗?”
“倾国倾城!”我真诚地说道:“以后找老婆我就找你这样的。”
美女闻言不禁莞尔,然而娇滴滴地道:“现在奴家不就站在你面前吗?还等什么以后?”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要是真信了你的话,肯定会很惨,这么漂亮的美女哪能这么轻易娶回家?”
美女眨了眨眼睛,说道:“万一就是这么容易么?可从来没人敢跟奴家说这样的话。”
“姐姐,你别玩我了,还请告诉我,我妹妹在哪?”我苦笑着说道。
既然打不过,也唬不住,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美女翻了个白眼,嗔怪道:“真无趣,你想知道你妹妹在哪,那就把姐姐先哄高兴了,姐姐就告诉你。”
我闻言不由皱眉,看着她哼道:“士可杀不可辱,像你这么倾国倾城绝世无双天下无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美女,怎么可能会故意为难我?”
“看你长地这么性.感美丽诱.人,简直就是天仙一般的美女,我根本不信时间有这么美丽的女人,你肯定是什么天仙下凡伪装成凡人的,我真是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可以有这样的眼福。”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的美女说道:“姐姐,可以告诉我人在哪了吧?”
美女表情有些错愕,像是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我两眼,许久才嘀咕道:“说好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呢,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鱼嘴滑舌的?”
我:若不是打不过你,我会这样?
似乎没了兴致,美女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出去吧,你要找的人在三楼。”
“三楼?哪个房间?”
啪!
我还没来得及问,忽然身边出现一股旋风,整个人猛地被卷了出去,眼前房间的门啪的一声关了上去。
我无语,看着眼前的房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再次闯进去,刚才那女人说地轻巧,最后也没动手,想来还是对天然居有所顾忌,不愿得罪,不然哪能说几句讨好的话就行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我心里有些纳闷,阴火食界虽然聚集了大半个世界的阴灵鬼物,但即便如此,像猫祖类似的存在,也是顶尖高手。
而刚才那女人给人的感觉和猫祖有几分相似,都是有着真正的实体,并非像猫灵那般的幻化。
我一边想着一边朝三楼走去,心里却很是无奈,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酒楼,是不入流的势力,里面的阴灵鬼物应该都比较一般,没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可谁能想到刚碰见一个却是猫祖那样的级别。
这还怎么找人?
我心里暗暗发愁,即便是天然居,像这样的客人也没有几个,这样的小酒楼怎么会有一个?
而且,最让我惊疑不定地是,这只是一个巧合,还是这酒楼内的鬼物都不简单?
若是前者也就算了,说不定就有什么厉害角色不屑去五居一阁,反而喜欢在小地方藏着,可若是后者,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忍不住苦笑,心里想着实在不行只能回去搬救兵了,虽说肯定会热闹吴掌柜甚至是大小姐,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程老他们都不在,刀灵又被收走,我自身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值一提。
到这时,我心里更加明白程老他们的用意,并非是刀灵耽误我对阴阳一道分感悟,而是在这种地方,像刀灵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不是阴阳神厨的人身上!
匹夫无罪,怀罪其珠!
再简单不过得道理。
我走向三楼,脚下的木板咯吱咯吱地响,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仿佛随时木板都会塌了一般。
我心里无语,这酒楼是怎么回事?平时不知道修整一下?
三楼转眼就到了,而入眼的一幕让我有些傻眼,本来我担心房间太多没法一一查询,毕竟要是惹到什么厉害又脾气不好的存在,那搞不好连小命都没了。
然而事实却是,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有门!
这是什么情况?
我皱眉,扫视了一圈,发现的确只有眼前这么一个门,其它地方有走廊相通不假,却没有门。
怪不得刚才那女人只说是三楼,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皱眉想着,然后直接走了过去,用手一推,门没开。
嗯?
我皱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然而眼前的木门纹丝未动!
这么重?
我心里了然,果然有古怪,怪不得刚才那女人说地那么干脆。
不过,若是连一扇门都推不开,那我周左九岂不是太不堪了?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同时放到了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