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师父已经三天没有出来了,他这么不吃不喝不会要自杀吧?”二奎唉声叹气地说道。
“放屁,师父怎么可能是那种轻易轻生的人?”我瞪了二奎一眼,心里也有些担心,说不好,还真有这种可能。
自从那个长发美女出现,已经过了三天,那条长发美女离开后,师父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谁都不搭理,整天不吃不喝!
要不是房间内偶然还会传来一些动静,我都以为师父已经寻短见了。
“小九,这么下去可不行,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二奎一脸着急地说道。
“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师父不出来见人,那个长发美女又不知道住在哪里,至于鲁家在哪,这个就更不知道,想办法?怎么想?
连人都见不到,我哪有什么办法?
“那就这样干等着?”二奎看着我说道。
“只能等等看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二奎盯着我看半天,最后郁闷地一跺脚,说了句:我跟老婆打电话去了,你有事叫我。
二奎回房间跟秦念煲电话粥去,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傻眼,我往四处瞅了瞅,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妹的,你打电话,我也打电话去,我心想着,就拨通了秦清的电话。
“喂?悦耳的女声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我感觉心中一暖,脑海里立马蹦出那次清晨在厕所门口看到秦清穿着透明睡衣的美丽画面,不由春心荡漾,赶紧说道:“是我”
我和秦清足足聊了两个小时,一开始说的是秦念的情况和我们在这边遇到的问题,秦清告诉我那家阴店已经关门,楚云中暂时还是说话算话。
只不过,囚魂珠的下落依旧还是个谜,秦风还没有出现。
聊到最后,我也不知道秦清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她的声音很是好听,让人心里犹如小桥流水般,很是舒坦。
直到该吃晚饭,我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我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想着秦清那美丽的模样,虽说不是人间绝色,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尤其还是一个很有钱的女老板!
这可比那什么富家女让人觉得更高不可攀,如果不是因为秦念的事情,恐怕我们根本没有交集的机会。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心中的一丝涟漪压了下去,然后准备出门吃饭。
“小九!出事了!”
二奎突然急匆匆地跑来。
“嗯?”我看着他,问道:“别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你师傅不见了!”二奎一脸的着急。
“什么?!”
我跟二奎急匆匆地来到师父李秋易的房间,发现房门大开,冲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看着二奎说道。
“就刚刚,我本来准备叫你师父出来吃饭,看他会不会出来,结果发现他房间的门虚掩着,我进去一看,没人了。”二奎连说带比划地解释道。
“该不会饿地不行,下去吃饭了吧?”我看着二奎说道。
“嘿,还真是。”二奎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说道:“那这是好事啊,要是你师父一直不出来,这密法残卷的事情就没办法解决,现在不管咋说,只要咱们三个一起想办法,可能总能想出办法的。”
“走,先下去找到师父再说。”我笑着点了点头,心想这件事其实也不是没有转机。
如果鲁凝雪和师父李秋易真地有一个女儿,那事情恐怕还真没什么难办的。
大不了就让师父演苦肉计,博取同情,让鲁凝雪原谅师父,至于他们的女儿,她妈妈都原谅了,她还能说什么?
只要鲁凝雪对师父还有感情,那想要打动她也不是啥难事,大不了我跟二奎帮帮忙,给他们下点什么催.情.药,让他们这对干柴热火好好地烧上一夜,保管第二天啥问题都解决了。
这么一来,密法残卷到手不说,师父李秋易也多了一个老婆和女儿,这么好的事,其乐而不为?
我和二奎一边往一下走,一边讨论到时候该用那种方式才更容易让鲁凝雪原谅师父?
英雄救美?
然后师父为了救鲁凝雪身受重伤,女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她有多恨一个男人,就有多爱一个男人,不过等到那个男人真正受伤甚至会死,女人又会比男人更加心痛!
所以,趁她痛,让师父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近二十余年未曾开垦的土地,恐怕早就干涸地不行了吧?
我和二奎忍不住对视一眼,破位淫.荡地笑了起来。
男女之间,有什么是不能在床上解决的?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十次!百次!
“嘿嘿,小九,看来咱们还得喝一顿喜酒了。”二奎一脸淫.笑地说道,接着又叹了口气:“你说,我啥时候也能秦念滚床单呢?”
“就你?还是下辈子吧。”我好不留情地嘲讽。
“卧槽,你就这么不看好哥哥我?再怎么说哥哥曾经在部队也是风靡一时的抢手人物,要不是那时有纪律管着,恐怕只要哥哥我一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往哥哥我的床上跑。”二奎一脸骄傲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二奎的肩膀,说道:“你就别吹了,就你那部队,除了炊事班那几头母猪,哪还有母的?还小姑娘?五姑娘吧?”
话没说完我就开跑,不然二奎这家伙恼羞成怒又该用他那沙包大的拳头了。
“你妹的小九,有种你别跑!我收拾不死你!”
“小九,你找到了吗?”
“没有,你呢?”
“东边我找遍了,方圆两千米内根本没见你师父的人影!”
“怎么会这样?”
我皱眉,本来我以为师父只是在附近的饭店吃饭,结果和二奎找了一圈却没发现人,等把周围远的近的饭店都找了个遍,都已经半夜,可师父依旧没个人影!
“会去哪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会是鲁家的人把李师傅抓走了吧?”二奎惊疑不定地说道。
“鲁家?”
“对啊,你想,当年你师父抛妻弃子的跑了,那鲁家的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