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小腿遭受剧烈撞击,出现不自然弯曲现象,整个身体前倾,重重地跌倒在石块上。
膝盖与外力相互碰撞,受到力的反作用,隐约中似乎听见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
嘶
低低地snn声从红唇溢出起,光滑的额头冷汗直流,眉宇间愁绪积聚,粗重地眉头挤在一起。
疼,好疼
双手紧抓着地面,稚嫩地皮肤被沙子划出一道道血痕,点点地血丝遍布其中,青青紫紫一大块,紧是看着便不由自主的心疼。
“找死”
谭泽见月笙遥痛苦地跪在地上,娇好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心脏仿佛被尖锐地利爪抓住,揪心的痛袭击着五脏六腑。
他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不舍得让她受一丁点伤害的姑娘,居然被如此伤害
愤怒,极大的怒火在胸腔积攒,谭泽猛然起身跳跃,狠狠地一脚踢在高大男子脊背上,潇洒落地后,忙不迭的出招应对。
他要让他付出代价
怒火中烧,实力不再有所保存,运作着全身力量,左一脚,右一拳,身体虽然遭受到剧烈攻击,不过却并不是没有任何收获。
“唔”
痛苦地snn声响起,轻轻地抹去唇边流溢的鲜血,湿润地眼睫毛微微颤动,布满砂砾的手掌心撑着地面。
捂着受伤部位,颤颤巍巍的起身,抖着肩膀抬高手臂,握在手里的n直指着战斗中的男子。
牛轲廉,呵呵,想不到他那么快就出现
前途无量却偏寻死路,行,她送他一程。
黑幽幽地n口直指牛轲廉,唇角含着冷笑,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安分的身躯,薄唇轻抿,指尖微动,蕴含着杀伤力的子弹从洞口出逃。
“噗”
胸前开出片片血红花,打斗的动作顿时停滞,身材高大得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胸前,缓慢的抬起头看向月笙遥。
她
“谭泽,用力踹”
冷静地盯着冒烟的n口,漂亮地眼睛被红血丝替代,唇角勾勒出极其浓烈地血腥味,眼神冰冷的看向直视她的男子,红唇轻动,语气轻飘飘的下命令。
牛轲廉,往日欺压她,她不能如何,今日定当让他血债血偿
别以为蒙了面,遮了脸,她就认不出他,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他离她近,她就能认出他。
就像之前所言,人的眼睛能骗人,但心以及肌肉本身存在的感官却不能骗人
畏惧以及害怕是从内心深处衍生的情感,不受人主观意识的控制,就算是她竭力控制情绪,但身体抖动的频率却无法克制。
“嘭嘭嘭”
谭泽认真点头,表示听清月笙遥嘱咐的话,拳头横握,运用着力气冲去。
就算遥遥不说,他也不会放过他
左一脚,右一拳,脚拳相加,攻击着身体脆弱的部位。
“矮子,撤”
“谭泽,堵住他们,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锐利的视线瞥见他们打算趁乱离开,月笙遥忍着疼痛向前跨越,傻傻地张开臂膀打算拦截他们的去路。
扯着嗓子吼叫谭泽,对他报以巨大期望。
一定要挡住他们,千万不能放走任何一位
目光阴狠而决绝,幽幽如深渊地眼神夹杂着炽热的血腥气息。
她绝不允许他们离开
少年时对心灵造成极大创伤,以至于性格出现巨大的不稳定性,可以说上辈子悲哀的源泉是来自于他。
牛轲廉,不死不休,只要她活在世上一天,便绝不会放过他
“月笙遥,你找死。”
身材威猛高大的男子踉跄着步子走到月笙遥身边,坚实有力的臂膀固住她脖颈,另一只手紧抓着刀子抵在月笙遥脆弱的心脏。
粗重地眉头上挑,男子拧着眉头,铜铃大的眼睛充斥着满满恶意。
臭女人,想杀他,是看不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自取灭亡
当年他能掌控她,凌辱她,今日自然也能
“遥遥,你放开她”
银光闪闪的刀尖刺进皮肉,隐约听见皮肉被撕裂的声音,谭泽目如眦裂般盯着男子持刀的手,颤抖着声音阻止。
他放肆,怎么敢
垂在衣角处的手掌慢慢握成拳头,额头青筋直爆,仿佛要撑破皮肤。
“遥遥呦,啊,喊的那么亲切。”
“兄妹恋,哥哥喜欢妹妹,豪门的禁忌之恋,想不到小贱人挺有本事”
“小时候就懂得引诱人,长大后完全不逊色,怎么,喜欢她想让我放开,那你能拿出什么条件,若是我不满意,这张脸以及这幅躯体都陪我入黄泉吧”
带血的刀尖从皮肉里分离,刀尖被鲜血沾染,红色地血滴滴散散落在地上,浇灌出一朵朵漂亮的小花花,凶神恶煞的男子阴笑着用布满鲜血地刀片敲打在月笙遥脸上。
白皙地脸颊被鲜红的血弄脏,平添几分艳丽之色
“我来你当你的人质,你放开她。”
“你不行,我就要她,快点决定,考虑好记得吱一声,毕竟刀子是实物,抵不住鲜血的吸引。”
“你”
恼怒地盯着高大威猛的男子,眼睛的血丝越来越多。
潜意识是想满足他的要求,不愿遥遥受一点一丝地伤害,但理智提醒他,他是军人,应当抓住罪犯,不应该为一己之私而耽误大事,但
“呵牛轲廉,时隔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和自负,难道你忘记自己是怎么被抓”
“妻离子散,畏罪潜逃,臭名远扬”
“你给我闭嘴”
彻底被激怒,男子不管不顾的拿刀刺进月笙遥腹部,大手拉拽着黑长头发,表情狰狞而丑陋。
贱女人,胆敢惹怒他,必然要付出血的代价
“遥遥”
眼球充斥着条条血丝,密密麻麻的血丝交织成团,握成拳头的手背宛若有一条条小蚯蚓缠绕。
“开n”
腹部的痛感通过神经递质传向大脑,敏感地感受到一阵阵刺痛,眼前模糊一片,月笙遥挣扎着最后一丝力气怒吼。
开n啊
不要管她,她这条命本就是从地狱里借来,如今也算是报仇雪恨,她不畏惧生死。
不要顾忌她,烂命一条,有什么值得珍惜
“来啊,开n啊我看看到底是谁先被打成筛子。”
开n
行啊,他倒要看看他舍不舍得开n
“谭泽,你个懦夫,开n,打死他替我报仇。”
眼前一片模糊,视线之内尽是黑暗,身体的痛感依然存在,最后的意识缠绕着神经,驱使着月笙遥大吼。
替她报仇,不要放过他
身体越来越沉,眼前黑森森一片,意识慢慢丧失,隐约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喊她
“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