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便吃了些干粮,便快速向南河山庄飞去,风声响在耳边,南无缩了缩脖子,哆嗦着问了一句:“有人知道南河山庄的地形吗?不然咱还得挨个儿去找,找到天黑都不一定有所收获。ζ/>
白勺接了话:“查过了,跟着我就行。”南无本来应该是不期待有人回答的,毕竟都是第一次来,昨天也没瞧见谁打探过这些琐事,听到白勺接了话茬,挺感兴趣的凑到白勺身边,贼兮兮的问:“白勺,你昨儿个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你怎么知道?”
白勺瞥了我们三一眼,冷笑道:“你们三整天就没正经的,到处瞎晃悠,注意什么了你们?”我们一齐缩了缩脖子,顿时想起了我老爹之前被我娘骂了一顿之后,颇为凄凉的教育我说:“这世间啊!唯有女人和小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得。”结果是,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啃烧饼。
想到这,我竟凭空笑了出来,其他人诡异的瞅了我一眼,我连忙摆手道:“快走快走!有什么好看的!”奚吾耸了耸肩,笑骂道:“有时候,还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在想些什么。”便继续向前前进。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桩小阁楼面前,上头立着一块匾,匾上未题字,只是单纯的立了块匾罢了,不知用意何在。几只飞鸟掠过阁楼的上方,飞向空中,在空中打了几个旋之后,又落回阁楼顶端。
我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挑事儿,所以只是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下门,白勺和奚吾在一旁捂住了脸,南无不以为然,用他的话来说我就是个老好人。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声音,声音不算洪亮,清清冷冷的,却可定人心:“进来吧。”
我推开门,入目是一身蓝衣,捧着一卷书,半倚在一张躺椅上,长得也清清冷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若不是桌子上摆着一把长剑,我几乎以为他只是个上京赶考的书生了。
我对兵器之类的也颇有研究,然而却看不出这是何物,但从色泽和直觉来说,当不是凡品。
他看我进来便抬头,楞了一下,才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里的书,拱了拱手问:“阁下是?”
我回以一礼,郑重道:“在下玉里,是玉戈的哥哥,此次不请自来,是想问一下玉戈的下落。”他听我这般说辞,微微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说:“若你真是小戈的哥哥,告诉你也是无妨的……”他停了一下,无奈的朝我笑笑:“他在我这呆了三年,一个月前被人抓走了。”
“谁?”我语气有些冷冽。他摆摆手说:“我要知道的话,早就带着兄弟们抄家伙上了,还用呆在这憋屈?”
我看像奚吾,恭敬道:“前辈可有什么想法?”奚吾这时却是一脸严肃:“如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魔界魔尊万俟棠!”
世界寂静了片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白勺,并且反应尤为激烈:“怎么是他!?”奚吾朝白芍这边望来,笑眯眯的问:“你认识他?”
白勺别过了头,语气不屑:“不认识,谁认识他?”见此,我也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事情,别人若是不想说,问了也没什么用处。
南无早已把这当成自己家一般,挑了把椅子,两条腿晃来晃去,悠哉悠哉的问:“玉里啊!你们家小戈什么时候还跟魔界扯上关系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说:“有啥关系我不晓得,重要的是,这会子上刀山下火海的闯一回,我还不一定能把他救回来。”
“那你还闯吗?”奚吾难得认真的问我。我笑笑:“这事我没理由不闯。”奚吾听我这回答,当即笑出声来:“小兄弟,我没看错人,放心吧,这魔界不管是龙潭虎穴,奚某都会陪你走下去的。”
我郑重的回了句谢,又问白勺接下来如何打算,她沉默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南无在一旁笑:“玉里,这丫头肯定看上你了!”我白他一眼,便没理会他。
沈负卿在旁思量半晌,突然问:“不知我能否和你们一同前去?”我愣了一下,正打算劝阻一番时,奚吾却开口说:“你若是去的话,倒也无妨。”沈负卿眯了眯眼看着奚吾,突兀的笑了:“多谢前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奚吾如此相信,大概是枢哥哥的熟人的缘故吧,接下来便不再多说。沈负卿先是处理了一下庄内的大小事云云的,然后才打算动身,然而已经天黑了,无奈之下,沈负卿只好帮我们安排下房间,准备明天再走。
我和南无一间房,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南无突然说:“玉里,你今天怎么不问我去不去呢?”我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咱两的交情还需要说这些吗?我要真问了,你估计会骂死我。”
说完这句话,看他没动静了,正想继续睡觉时,南无那边才传来闷闷的声音:“这样啊,你这么说,我想拒绝都不行了。”我听他这样说,醒了几分,半晌说:“你若是不想去的话,可以不去的。”等了半天,看他没反应,侧过头望过去时,却发现他早已睡熟了。我愣了半晌,才说了声“多谢”,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
中考完之后,满血复活o(n_n)o~
虽然心好累/(tot)/~~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