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倒是舍得,直接拿了两包在柜台上标价三百元一包的香烟,两包就是六百,我发现我要住这地方,我和白云飞赚的这些钱估计都要被吸干。⿻>
沈燕见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还以为我看不上这烟,连忙对柜台里标价三千六百块一包的香烟指了指:“要不拿这个吧!”
我连忙摆手:“我觉得这个挺好。”
心里一个劲的嘀咕着“这沈燕穿着看起来朴素,怎么花钱眼都不眨一下,难道让别人多花钱有快感?”
我又在商店里拿了个打火机,此时出了店门,我的脸变的更黑了,里面压根就没有世面上一块钱一个的那种打火机,最便宜的就是五千八百块的煤油打火机。
这比我经历那些邪门事件还要让人来的绝望。
沈燕见我黑着个脸说道:“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我说道:“这里面人都这么有钱吗?”
沈燕:“还可以吧!”
还可以吧?我现在只想骂人。
小心翼翼的打开烟盒,帅气的拿出煤油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像藏宝贝似的将香烟和大火机藏在怀里。
此时沈燕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对我说道:“族长要见你。”
我这时也正想见他,看看他到底要干嘛,还有就是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关于四周城的事情。
不多时我们还是来到我一开始居住的四合院,白中天正在给那些不知名的植物浇水,见我来后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我现在一见到别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就感觉发慌,这类人太奸诈,我宁愿别人对我板着脸,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人,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僵尸脸有多么的可爱。
白中天对沈燕挥了挥手,沈燕点了点头,离开了院子,顺手关上了门。
白中天对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钱不够花啊!”
我就知道这老家伙将商品价格标得那么高,肯定是想吸金,我黑着个脸说道:“你这吸金吸到自家头上了,有点不道德啊!”
白中天就当没听到我说得话,走到了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不想在这里消费全部免单啊!”
白中天的狐狸尾巴总算露了出来,我警惕的看着他。
白中天见我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老脸有些挂不住:“别这样看着我,我要和你说件好事。”
我心中腹诽着“你都人老成精了,好事还能轮得到我?”
嘴上却说:“什么好事啊!说来听听。”
白中天想了想,老忽悠的模式开启:“以前和你爷爷约定过我们两家联姻的事?”
这话一出口,真吓了我一跳,不过看他笑眯眯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肯定是在忽悠我。
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不会吧!我爷爷和我爸都没说过啊?”
白中天咳了两声:“你爸肯定是不会说的,当时联姻的对象就是他,后来他死活不肯,就给这事耽误下来了,你让他怎么说啊。”
我靠,好一手移花接木啊!这理由给他说的我竟然没话接。
白中天不知廉耻的又说道:“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说话还是有份量的,为了履行当初的约定,你父亲既然没联姻成,那就只能用你来联姻了。”
我此刻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在人家的地盘,他怎么胡诌都是对的,我还必须得听着。
这时反抗肯定是没用的,这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万一撕破脸,再给我来个活埋什么的玩玩儿,那就有点大了。
做人是要硬气点,但也要分场合啊!场合不对玩硬气,那很容易嗝屁的。
既然反抗不了,我只能开始提要求,对白中天说道:“白老爷子,联姻可以,但也要找个对眼合适对不对。”
白中天何等的老奸巨猾,立刻会意:“说说看你要求。”
我咳了两声:“首先我老婆的身高不能低于一米七,也不能高于一七五,一定要漂亮,非常的漂亮,漂亮到没边的那种,还要会一手好的厨艺。”最后我又想了想,为难的补充了一句:“学历也要高,最少要是个硕士什么的。”
其实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很简单,对眼就行了,我可不敢奢侈那么多。
前面说得那些只是我试探白中天随口乱说的条件,看看他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如果他还是耐着性子和我周旋,我就无限期的和他磨,我就不信他能把我困在这儿一辈子,如果他当时就翻脸,那我只能先妥协,再找机会逃出这里。
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事儿,我又不是小白,随便别人忽悠着玩儿,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笑了,很得意的那种笑,当时我就晃了神,不会是要发神经的前兆吧。
白中天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说道:“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我就更纳闷了,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是我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连忙躲到一边说道:“等等,你的意思是。”
白中天还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说道:“我有个孙女正好全部符合你的要求。”
当时我的脑袋真乱了,还真天真的开始惭愧起来。
后来我听他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的时候,我差点快哭了,不是惭愧的,而是我竟然自己跳进这老家伙的套。
这人正是白秋怡,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我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白中天说出的话却让我没话接。
白秋怡身高一米七一,漂亮是公认的,这也确实没得说,厨艺还专门和洋厨师学过西餐,最可怕的是她的学历竟然是考古系的博士。
我日了狗的心都有了,怎么就没说性格,她的性格是会杀人的,杀人的有没有。
就上一次交手,差点就被她弄死,其中就因为她吃了一点小亏,对我动了两次杀心。
今天她看我的眼神也有点要干掉我的意思,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估计真要结婚,我还没爬上床呢,就已经死在床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