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神神叨叨念念有词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抓起桌子上餐厅纸一把要往她嘴里塞,天知道她念出咒来会发生什么?
我抓起餐厅纸刚要动手,身体突然没了知觉,怎么也动不了,随后眉心一凉,她的深紫色指甲已经戳进我眉心皮肉中。■>
奇怪的是我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只觉得眉心处很凉,刺骨的冰凉,感觉这股凉意不停的往脑袋里钻。
我心想这下玩大了,不过就在指甲刺破眉心的同一瞬间,我脖子上的印记突然变得奇烫无比,感觉我的整个脖子处就要被烤熟。
刚钻入眉心的凉意被霸道的逼出体外,紧接着身体恢复知觉,可以动弹了。
脖子上灼烧的疼痛让我变的更加暴躁,我没有直接对她出手,只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的“嘎吱”作响,猛的将她的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她的手被我捏的很疼,吴晓娟强装镇定,没有叫出生,但脸色非常的难看,眉头深深的皱起,难掩她的疼痛。
我的脸慢慢的凑近她的脸,距离近的几乎要贴在一起。
我瞪着因为疼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她,表情极其凶狠:“我看你这只猪蹄子不想要了。”说完又加大了几分按在她手上的力道。
吴晓娟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吓的,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珠。
“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继续狠声逼问着。
吴晓娟还是不“吱”声。
这时有两个服务员不合时宜的跑了过来:“两位请勿在咖啡厅里吵架。”
我撇过头凶狠看了她一眼:“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滚。”
两个服务员毕竟是女孩子,看见我脸上的凶狠表情吓的啰嗦两下,唯唯诺诺道:“先生如果您在这样的话,我们可要报警了。”
这时这家咖啡厅的经理也小跑了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送开摁住吴晓娟的手,语气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皮笑肉不笑说道:“老婆别闹脾气,乖!有事我们回家解决,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吴晓娟脸皮抽了抽,这也太无耻了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惊的脸色大变,发疯似的快速的重复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诅咒,不可能。”
我看向她那根戳入我眉心手指的指甲,也吃惊的不可思议,原本有些微长的指甲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了,指尖只有肉没有指甲,并且还没有伤口。
吴晓娟惊恐的看着我,刚才被我连捏带吓也没出现这样的反应,整个人像吓傻了似的一直说着“不可能”,疯癫的冲出了咖啡厅。
我刚要跟着追过去,立刻被服务员和经理拦了下来:“先生,您还没结帐呢!”
我真他娘是上辈子欠的他们的,掏出二百块钱拍在桌子上,迅速追了出去。
经理在后大喊着:“先生还没找您钱呢!”
旁边一个女服务员对经理说道:“这小两口子吵架吵的还挺凶,那姑娘好像有点精神不正常,不会是神经病吧!真可怜。”
经理摇了摇头,一脸你太嫩的表情:“什么小两口子?这男的明显是来向这女的追债的,没看到那男的一脸凶狠的表情加上要吃人的眼神,就算夫妻再怎么闹,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情,还有那女的手腕处已经被捏的红肿起来,这明显是追债人施压加吓唬常用的手段,然后那女的用装疯卖傻来甩开那个追债的男的。”
女服务员一脸崇拜的看着经理,随后又没脑子的说道:“现在讨债的人有点上档次啊!都约在咖啡厅要钱了。”
经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不是约,应该是恰巧在咖啡厅碰上。”
女服务员恍然大悟:“经理不亏是经理,懂得就是多。”
咖啡厅经理拍了拍女服务员的肩膀,一副指点江山架势:“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晚上到我家来,我们好好的探讨一下。”
女服务员白了他一眼:“讨厌!”
这么一耽搁的工夫,吴晓娟已经跑入人群,再难找到。
气的我直跳脚,我气势汹汹的跑回咖啡厅提起经理的衣领。
咖啡厅经理很是惊慌:“你,你要干嘛?”
我咬着牙,随后又冷静下来想了想,好像他也没什么错,但面子不能丢,大喊一声:“找钱。”
收银员快速将钱找给我,我拿了钱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咖啡厅。
我骑着摩托向农家小院的方向开着,一路上都在想吴晓娟到底在途我身上什么东西?
我没钱,长的也不是很帅,除了这些物质上的,我就只剩下脖子上的印记。
但看吴晓娟发疯时的状态,喊着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诅咒,貌似对印记的事毫不知情。
白云飞说过,这印记也算是一种诅咒。
如果不是印记的话,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好像又摊上事了。
很快回到了农家小院,僵尸脸还在练剑,真是有毅力,但有一点很奇怪,每次他练不了多长时间就要静坐一会儿,再接着练。
起初我认为是累了,只是休息一下,但是时间看长了,我发现有一个规律,早上静坐的时间是最短,下午就开始变长,晚上静坐的时间会更久。
看他双臂有力,不像是体力透支,但眼神却透露着疯狂,真是个怪人,这是要和谁过不去啊!一把剑吗?
我摇了摇头,听见厨房里传出“叮叮咚咚”炒菜声,走进一看,王军赤露着上身,穿着个大围裙,嘴里叼着根烟,在那里来回翻炒着锅里的西红柿炒鸡蛋,烟灰时不时的掉落在锅中。
王军看见我回来后,打了个招呼,示意菜很快就烧好,马上就可以开饭了,我点了点头,走出了厨房。
王军烧的菜很简单,但分量很庞大,整整一盆的红烧肉和两海碗西红柿炒鸡蛋,我怀疑他是在喂猪。
吃饭的时候白云飞和王军没有动筷子,一直盯着我眉心的小伤口。
王军低声道:“你不会是兽性大发,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然后被抓破了吧!”
听到这话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兽性大发?我是那种不安份人吗?”
白云飞吃了一口混有烟灰的西红柿炒鸡蛋:“反正不是好人。”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这话让我怎么接?
我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来来回回的讲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