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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飞皱起了眉低语着。※>

    “不可能,太玄乎了。”

    我瞟了他一眼。

    “乡野怪谈,可信度本来就不高,你还认真了?”

    王军的福尔摩斯推理情节又要发作了,就要一步步的说出怪谈和现实各种相似和连接点。

    我连忙摆手打断王军的话,这一说又是半天,听的头昏,里面相似的地方,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到。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养好身体去鱼塘一探究竟,什么问题都会明了,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

    自从涂了黑色药膏后,我的伤处一直又疼又痒,从来没消停过,好几次都想拿掉涂上药的纱布,都被白云飞及时制止,按白云飞的说法,又想不受罪,又想快点好,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受着吧。

    想到白云飞带回来的大行李箱,装满了不少乱七八糟东西,说不定有我和王军需要的。

    于是便带着王军屁颠屁颠的去找白云飞要东西。

    有时我突然发现王军被我带坏了,变的有点痞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收账的架势,理直气壮的向白云飞要东西,旁人看了,还真以为白云飞真欠他什么没还。

    不过白云飞也厚道,其实早就为我和王军准备了两样对付邪物的宝贝。

    给王军的是一副银白色的手套,手套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突起物,摸起来有金属的质感。

    手套名为(银云),戴上它不仅能抓到邪祟,同时手掌的力量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凡事都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这银云手套是有副作用的,使用时间长了,手会变得麻木,失去知觉,几天后才能逐渐恢复。

    握力小的人,只能坚持几分钟,握力大的人使用的话,坚持个半小时应该没有问题。

    王军知道后迫不及待的戴上手套,想试验一下,跑到花园里,找到一块砖头,握在手里,瞬间捏的粉碎。这可把王军高兴坏了,随后王军的小臂处青筋暴起,高的吓人,王军吓的赶紧摘下手套,松了口气。

    当白云飞为我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时,我的脸立刻苦了下来。

    是一根长约半米的焦黑木棍。“小白,我的待遇是不是有点差?平时也就多调侃了你几句,不用拿个烧火棍糊弄我吧!”

    白云飞“呸”了我一口。

    “什么烧火棍?有眼不识珍宝,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雷击木,无论是被雷电劈中的木头还是雷电的强度,都是有讲究的,并且用过特质药水浸泡处理过,质地变得非常坚韧。木棍上还刻有早已失传的雷咒,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被你说成是烧火棍?”

    我被他吹的有些云里雾里,使劲搓了搓手,尴尬的笑笑,接过雷劈木做成的木棍,用手掰了掰,确实坚硬。

    “不知道这黑木棍,能不能吃得住刀砍?”

    白云飞听到这话,不得了了,紧张道:“你可别乱搞啊!这东西稀有的很,木头就是木头,你他娘的去给我找一个不怕刀砍的木头来。”

    “开个玩笑,别那么较真。”看他那表情,也不忍心在逗他了。

    白云飞随后又说道:“还有啊,这些东西都是借你们的,事后要还的,过一会都写张欠条给我。”

    我收起木棍,转身撂下一句话。

    “写你大爷。”

    白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地痞无赖。

    看着手中雷击木做成的木棍,越看越觉得被白云飞忽悠了,看着王军在来回的摆弄手套,几次要跟王军换,王军死活不肯,赶紧收起银云手套,跟防贼似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手中的黑色木棍,心想这东西能打妖物吗?打条狗还差不多。

    转眼一星期过去了,白云飞的药确实不是狗皮膏药,简直达到逆天的效果,大幅度活动身体也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和异样的感觉。

    去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都觉得是奇迹,恢复的速度也太过惊人了,一连说了几次,这不科学,这不科学。随后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像在看怪物,有种想把我给解剖了冲动,再进行研究。

    我没有解释什么,毕竟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多嘴为好。这段时间,王军一直在不断的抓着握力器入魔似的练握力,这是想捏碎一座山的节奏吗?

    白云飞整天在外面东跑西串,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回来后还不辞辛劳的调戏女护士,模样相当骚包,动不动就美女的手怎么那么嫩啊!长得多么像他前女友之类的,搞的漂亮一点的女孩都像他前女友似的。

    僵尸脸还是整天扳着个脸,爱搭不理的态度,不过夜深的时候,会带着破妖剑偷偷的出去练剑。

    最无聊的就是我,抱着雷劈木,天天研究,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实在憋的无聊,想提升战斗力,当然还是实战最快了,于是就找了僵尸练单挑,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后,就再也不去找他了。这家伙简直是个怪胎,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速度和力量,都厉害的一塌糊涂。

    我诚恳的向医生提出抽僵尸脸的血化验一下的建议,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转基因的产物,得到的回答是,建议我去脑科检查一下。

    医院的第十天后,所有人在白云飞带来奇药的帮助下,伤势基本痊愈。

    没有人愿意磨时间,特别是我和王军,我们两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这东西没法算,一大早几人都出了院。

    出院后,王军急匆匆的要回躺家,我没有多问什么。

    是啊!好久没回老家了,我也想回,可惜有点远,我的活着时间并不多,和白云飞约好第二天去小瓦房旁边的鱼塘进行查看。

    回到我在这个城市里买下的房子里,感觉空荡荡的,有点不适应,我骂了自己一句。

    “真他娘的矫情。”

    随后打了个电话给农村老家的母亲,吹了一阵就算那笔钱没要回来,自己也能走正当路子发展起来,让她不用担心,现在生意怎么样怎么样的顺利,让你们来城里享福又不肯来,一阵家长里短后挂了电话。

    此刻我的心有些发酸,更坚定了自己一定要活下来的信念。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后,想了很多,想到最多的就是自己随时可能挂掉。

    我还是残忍做下了一个决定,提笔写出一封遗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