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志荣觉得事情太过于顺利了一些,让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司康松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此时却被司文霖三言两语气死了,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都没气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司文霖嘲讽道。
司志荣却跟着皱了皱眉,说道,“我这不是怕事情有诈吗?”
司志荣自然是有自己的担心,他们计划这么久,结果司康松三言两语就被气死,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可是,他刚刚探了一下司康松的鼻息,的的确确已经完全没气了。
他又有些不确定的伸手放在司康松颈部的大动脉上,感觉不到大动脉的跳动时,他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先前姜木槿就已经说过,老不死的活不了多久,倒是没有隐瞒。”司文霖道。
“现在不是你说闲话的时候,还不赶紧布置一下?”司志荣皱了下眉,司文霖怕不是高兴过头了。
现在司康松死了,他就觉得高枕无忧了吗?
还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处理,他想要夺下司家家主的位子,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胡闹就行了。
司文霖应了一声,走到伯叔和李管家的面前,跟他们交待了几句,看着他们木纳地点了点头,司文霖这才冲着他们打了一个响指。
李管家此时脸色苍白,吓得缩在一边的角落里。
而伯叔已经扑到了床边,抱着司康松的“尸体”在那儿哭嚎了起来。
司文霖见状,很是满意。
至于姜木槿的话,现在正处于“昏迷”中,司文霖倒也不害怕她醒来为自己辩解。
到时姜木槿的所有辩解,只会成为姜木槿为自己洗脱嫌疑的借口。
司志荣看了一眼,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通知族老们过来。”
司文霖自然知道,冷漠地看了司志荣一眼,“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事事提醒。”
闻言,司志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司文霖,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这河才过一半,他就已经想要拆桥,真当他司志荣没脑子吗?
“大族老想多了,只是这个时候,大族老是不是该表现出一点儿悲伤来?”司文霖讥讽道。
司志荣比司康松要小十岁,实际上司文霖他们应该管司志荣叫一声叔公,他是司康松的堂弟。
从司康松开始创业开始,司志荣就一直都跟在司康松的身边。
帮司康松跑前跑后的处理一些事务,待司家的生意起来后,司志荣也是在司氏里担任着重要的职责。
直至他老了,司康松便让他退下来,让他成了司家的大族老,而他所有的工作也就由司志荣的子孙后代接手。
若说起来,司志荣能有今天的成就,还真得要感激司康松,不然司志荣也只不过是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当年,司康松要下海经商的时候,可是得到了大家极力反对,只有司志荣站在司康松的身边帮忙,这也是因为司志荣能够成为司家大族老的主要原因。
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当久了小弟,便觉得自己是当大哥的料。
司志荣冷哼了一声,来到床边开始哭泣了起来。
姜木槿趴在床上,嘴角微微勾起,口袋里的手机却一直录着音。
她倒是想要看看,司文霖的这一出戏准备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