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说快不是很快,但说慢也不是很慢,聂云只是逛了三个工地就已经到了五点多钟,摸摸已经有点饿的肚子,聂云有点沮丧的离开了工地,同时强大的内心也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裂痕。
今天去了三个工地,同样都被拒绝,就连聂云最后要求让他们看一下自己可以,人家都不答应,理由就是聂云看起来太文弱,身子骨不够强壮,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是聂云也没办法。
“陈小姐,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你觉得怎么样?”
在聂云离开第三个工地的时候,原先负责工地的工头讪笑着站在一个清冷女子的身后,如果聂云现在在这里的话,肯定认得出这个女人是谁,就是中午的时候无缘无故要自己结婚的陈梓帆。
陈梓帆点点头也不说话,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叠钞票丢给工头就迈着修长的měi'tuǐ离开,似乎和这些说话的力气她都不想出。
讪笑着的光头拿着手里的钞票,眼睛却是盯着远去的陈梓帆,一双眼睛在她的翘臀之上狠狠的看着,感觉到口干舌燥:“妈的,长那么大都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妞,这要能干一晚上,明天死都可以啊!”
有些愤恨的摇摇头,但看见手里的钞票眼睛却是一亮,想着等等收工吃了饭就去市里的那些会所转转,找两个小妞下下火,正好手里的一万块,不玩白不玩。
已经上了自己车的陈梓帆望着远处上公交离开的聂云,红唇微张:“聂云,不答应和我结婚,我让你在天海过不下去,还想找工作,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站在公交车上的聂云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陈梓帆捣乱,按道理工地哪里需要看什么身体强壮与否,反正也是按照劳动多少给付酬劳的,但是因为陈梓帆特殊的身份,那些工地的工头都只能婉拒了聂云。
公交车很快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区,聂云习惯性的想点燃一支烟,但摸摸上衣的口袋,什么都没有了,想来是今天找了一天的工作,心烦意乱抽完了,摸摸干瘪的口袋,加起来不到三块钱,还买什么烟啊?
摇摇头,聂云向着小区里面走去,中午虽然吃了陈梓帆请的一顿大餐,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吃多少都好,只要时间一到,自然也是会饿的,此时只能向着到家之后泡两包泡面解解困难了。
“不会吧,面也没了!”
回到了家里,聂云马不停蹄的跑去厨房准备煮水泡面,但是水是煮着了,但是买回来的一箱面却是已经吃完了,聂云悲剧般的摸摸自己的脸蛋:“莫非我今天晚上就是要开始断粮了?”
有些无力的走回沙发坐下,聂云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发现平凡的生活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以前总以为找份工作是件跟容易的事情,但是真当自己站在底层的时候,才发现多么的不容易。
咚咚咚、、
正在准备着数绵羊催眠,睡着了就不饿了,但门却是被敲响,聂云有气无力一般的站起来,去打开了房门,见到门口站的是陈梓帆,顿时满脸无奈,也懒得理会,直接就走回屋子里面。
见到聂云的这个样子,陈梓帆还以为是自己的到来让他讨厌,但想到更重要的事情,陈梓帆踏着步子走了进来,倒是有点意外这个无赖的住的地方看起来还挺整洁的,却是不知道这是房东每个星期回来一次整理的。
聂云没有去理会陈梓帆,陈梓帆也似乎不想和聂云说话,只是自顾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直到厨房的时候看到丢在地上空空的箱子,还有一边垃圾桶里的方便面袋子,顿时想到了一些什么。
“参观完了就走吧,这里没什么zhāo'dài你的东西!”
见到陈梓帆坐在自己的面前,聂云心里暗骂谁说看měi'nǚ就饱的,我现在面对着顶级大měi'nǚ,但是肚子还是那么的饿,别让我知道是谁说的,秀色可餐,完全就是屁话。
“娶我怎么样?”
陈梓帆没有介意聂云要赶自己走的话,反倒是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答应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得到一百万,明天你就可以住别墅,以后的日子你都不需要再吃着方便面过日子,这样的条件,如何?”
聂云撇了陈梓帆一眼,意识到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刚才陈梓帆说出的那些条件,对于现在的聂云来说,的确充满了you'huo力,但原则的问题,聂云还是坚守着不说话,保持沉默。
片刻之后见陈梓帆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聂云眉头微皱:“你说完了吧?说完那你就给我走,虽然我承认自己吃方便,而且现在连方便面都吃不上,但不代表我会娶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所以,你可以滚了!”
面对聂云冰冷决绝的话语,还有那坚定的眼神,陈梓帆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但片刻后却是感觉到如坠冰窟般的悲凉,早知道这个男人那么难说话,自己昨晚就不应该找他刺激杨军。
见聂云完全闭上眼睛躺沙发上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陈梓帆凄苦的一笑,慢慢的从宝宝里拿出了修指甲的小刀,锋利的刀口直接从手腕上掠过,立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聂云鼻子轻动,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气息,猛然的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女人,脸含笑容的看着自己手腕在那里流淌着鲜血,就好像不是在看自己的生机流失,而是在看着一场华丽的戏目。
“疯女人,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聂云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陈梓帆只是感觉眼前一话,聂云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在淌血的手,眼里有着太多的怒火:“难道就是因为我拒绝你,所以你就要自杀么,你是不是白痴啊?”
“难道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陈梓帆推开靠近自己的聂云,脸上还是那般清淡的模样,没有因为自己的手腕在淌血而有丝毫的慌张:“你是唯一一个和我有过一些身体接触的男人,还是在家人为我找的男人面前,我不嫁给你,我嫁给谁?”
说这话,眼泪已经悄悄的流出:“我最爱的男人叫我等他,我等了他十二年,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可是我知道我不给自己找个男人挡着,我很可能就等不到我心爱的男人回来,不然你以为我会嫁给你吗?”
“你的意思你是找我假结婚?”
此时聂云才恍然这个女人并不是因为自己亲了她吻了她,而是因为昨晚她借用了自己做挡箭牌,而那个男人是家里给她找的男人,但她的心里有着另外的一个人,找自己结婚,只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等待那个她爱的人。
而从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只能找自己,如果再找其他的人,昨晚那个男的就算是白痴也知道是假的。
望着陈梓帆的俏脸愈加的苍白,聂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着她liú'xuè下去:“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走开,不要碰我!”陈梓帆再次的推开了聂云:“你不愿意娶我,那就让我去死,你不愿意帮助我,就不要救我!”说话间,失血过多的女人已经慢慢的昏睡过去。
望着已经晕过去的陈梓帆,聂云摇摇头:“真是一个傻女人,十二年前你才几岁?就想着等待最爱的男人,真是够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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