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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正常的大夏人?”白玫瑰见萧星辰动怒,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便会没趣,便装着微笑戏谑道。

    “我的企业必须要向国外发展!我的目标就是做成世界上最最强大的医院!真正的对得起我这绝品医皇的称号!我这绝品医皇,不仅是在医术上,也是在规模上……这就是我这么样的一个人!”萧星辰一脸严肃的说道。

    他做人有一个原则:就是压倒一切鬼子,而绝不被鬼子所压服!

    白玫瑰在多方面接触过这个家伙,她对他的话没有半点的怀疑。她甚至要在私下里和他合作,利用他强大的能量,来摆脱自己目前的困境。

    康吉列的无疾医疗集团,由于老休斯的精力有限,再加上对三个儿子的不放心,他试着让白玫瑰去处理一些事情。白玫瑰完成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因而,他除了把一些业务的决策权交给她以外,印章密码等也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就在这样的时刻,金玫瑰派人找上门来。要让白玫瑰继续留在自己的组织中,不要背叛。背叛的后果,那就是一个死!

    天下没有不怕死之人。要说不怕死,但那必须有一个充分的理由认为死得其所,他才会对死不惧怕。

    白玫瑰是人,又没有这样一个死得其所的理由,她当然不愿意死去!

    于是,金玫瑰组织的头目金玫瑰,就直接把心狠手辣的蓝玫瑰派到白玫瑰的身边,做为老休斯名义上的私人秘书。

    休斯集团虽然具有很大的能力,但面对更为强大的专业黑社会组织,他们搞企业的,在暗杀方面就显得能力不足。

    白玫瑰人美心冷的杀手性格,当然不能完全容忍金玫瑰的控制。然而,形势又逼迫她以退为进。

    与老休斯一行人分手之际,老休斯向萧星辰说明自己偶尔头脑发空,头脑像装了石灰膏一样,自己感觉自己都像个白痴。

    微微一笑之后,知道老休斯向自己索取脑波药皇的惯用手法的萧星辰,从包里取出两粒黑色的脑波药皇。

    在老休斯得意的告别声中,萧星辰与他握手之后,就往医院里看望孩子的姥姥。

    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秋韵的妈妈。

    秋韵带着两个孩子坐在病室里,尉迟老太太也在。

    睁着两只眼睛不愿意闭上,秋韵的妈妈的目光定格在门口。望见萧星辰从门口走了进来,她安详的永远的闭上了那双曾经畸形看世界的美丽的眼睛。

    恸哭声从秋韵那粉嫩的口中爆发而出,一双杏眼顿时如雨点一般。

    待秋韵哭声渐小,萧星辰微笑着拉住秋韵的胳膊,轻轻的道:“秋韵,她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丢下你,她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你帮助了她。你这做子女的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还有比这更要的吗?”

    秋韵撇了撇小嘴,擦干了娇嫩俏脸上的泪痕,抽泣声偶尔在喉咙中响起。

    在为秋韵的办后事的同时,萧星辰总是想着白玫瑰那美丽的眼神中藏着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特别是心狠手辣的蓝玫瑰了出现在她的身边。

    现在的老休斯一行人,老休斯像木偶一样被少妻白玫瑰和美少女蓝玫瑰扶着胳膊,上了轿车,向日月龙城医院一院而去。

    在医院门前,老休斯一行人被保安拦下。保安请示了保卫科长华叶律,华叶律请示了常务副院长李克芹。

    李克芹告诉华叶律,让老休斯一行先进去,自己随后就到。

    进了医院,老休斯放眼看去,日月龙城一院与昔日自己来的时候相比,用旧貌换新颜来形容都显得乏力。与以前自己来看的医院,真是有天壤之别。

    医院的整个现代化的大厦,却能在上面泛着大夏人古老的文明。洁白的汉白玉广场地面,更是老休斯看遍天下的人为之震惊。

    “大手笔,真是大手笔啊!”苍老的声音从老休斯的喉咙里滚滚而出。

    听了老休斯的话,白玫瑰俏脸猛的一动,淡淡的笑道:“他萧星辰能有什么能耐?这些规划,不都是您叫人规划的吗?”

    “不同啊不同!”老休斯摇摆着老头叹息道:“这家设计院我懂,建成的建筑我也看过,建筑多半是外表华美,却无神韵啊!你看,它们都像大夏的一个个神灵啊……”老休斯伸出颤抖的手指,把每一座大楼都点了个遍。

    “去炼药车间看看吧!”蒜头鼻的所谓的老休斯的保健医生,实质为黑帮的医魔级别的奎尔对着蓝玫瑰的耳边嗡嗡的说道。

    蓝玫瑰从奎尔这嗡嗡的声音中,便知道这两粒脑波药皇已经落入他的提包中。今后再让老休斯服用的,便是被掉了包的外形同样的药物。

    从蒜头鼻的这一动作来看,这一次的核心人物,即不是老休斯,也不是白玫瑰,而是蓝玫瑰。

    蓝玫瑰采用的两手,是组织上一手精心策划的。一是利用白玫瑰的正面交谈,二是不择手段的采用一切手段,搞清楚萧星辰的药方。

    还有一点,萧星辰如果不与无疾集团合作,而与昌诺医院合作就杀掉他。

    到了具有浓郁草药味的大夏草药制作车间,奎尔的一双贼眼闪闪发光。大门旁两个威严的保安,使他们止步。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丰满线条优美的中年女院长李克芹来到老休斯的身边。

    到草药制药车间,这些药方都标在办公室的墙上。不一会儿,老休斯一行人便不堪这草药薰鼻的味道,便行了出去。

    出了制药车间的门,来到东边一个门上没有挂着牌子的两间屋前。门前的一张凳子上只有冷叶一人坐在上面打盹。

    听到响声,冷叶迅速睁开了小眼。伸手拦住走在前面的蓝玫瑰。从蓝玫瑰那精致的胸前划过,冷叶的手被她的柔软处弹了一下。她那满是皱纹的老脸瞬间也红了一下。

    紧接着,那女孩带着花香的花露水,钻进冷叶的鼻腔,走入大脑。

    轻轻的拿开还在感觉着异样的手,李克芹微笑着说道:“冷师傅,让开吧!我带他们来你也不放心?”

    “萧董事长说过了,不许任何闲杂人员进的。”冷叶继续平举着胳膊。

    俏丽的脸突然往下一拉,李克芹不乐意的道:“冷师傅,我这个常务副院长也算外人?占有一院百分之十股份的休斯先生也是外人?难道非要萧星辰亲自来你才让休斯先生进去?”

    冷叶一听李院长把话说得这么重,只好放下了胳膊。不过,他的警惕性一点也没有减少。

    其他类药、药草都放进了保险柜里,只有八粒红色的五官药皇放在盘子里冷却。

    进这六十多平米制药车间的共有六个人,老休斯一行的一个人外加大波胸李克芹。

    冷叶小小的眼睛聚着精光,防止他们拿走这制药房中的任何一颗药草。

    这一行人望着屋内,只有六口脸盆大的紫砂砂锅,和那一瓶瓶高浓度的白酒,摆放在汉白玉大理石的台子上。在东边墙边,立着高大的像文件橱那样的保险柜。

    除一些瓷器一类的器皿,室内就再也没有的别的东西了。

    整个炼药车间内非常清洁,像个高级实验室一样。从想象中来看,在这样的地方,应该坐着一个教授和两个漂亮的女孩。

    可是,里面坐着的却是一个普通民工一样的老头。

    没过五分钟,一行人在这房间里转了一下走了出去。

    这一行人走去,冷叶心情略有不安的迅速关上了门。平时是从没有人进他的炼药车间的。萧星辰的子女过百日,他今天出礼,多喝了几杯,有些发困,便打了个盹,没想到这下午还会有人进来。

    冷叶拴了门,躺到沙发上小睡了一会。突然,他猛的跳起身来,察看了一下屋里的所有物品。

    当他走到盛有五官药皇的白色陶瓷盘前,他惊了一下,汗水瞬间沁出额头。

    他明明记得这一次的五官药皇是八粒,而现在只剩下六粒。是不是自己记错了?要不要告诉萧星辰?

    萧星辰知道自己丢失了药,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冷叶将五官药皇锁入保险柜中,接着,绑上了护膝,锁上了门,骑着电瓶车向家中而去。

    到了半路,他总想总不对头。良心和责任强迫他立即向萧星辰汇报。

    听了汇报,萧星辰沉吟了半晌,道:“暂时记下这件事,不要声张即可。”

    听到萧星辰的回答,虽然萧星辰并没有责怪他,但冷叶却深感不安。他迷迷糊糊的骑着电瓶车来到大桥引桥上,突然一个戴着头盔的女孩逆向而行,对着他冲来。他只好停住车让她过去。

    不过,女孩并没有从他的身边过去,头盔中散发出冷叶有些熟悉的花香的味道。

    这时,又一阵花露水的香味从女孩的头盔前面的小眼子里喷射出来。

    闻着这好闻的花露水味,冷叶开始迷糊起来。他好不容易支好电瓶车的支腿,躺在引桥的慢车道上睡了起来。

    一辆越野轿车停在冷叶对直的马路上,走下一个大腮帮的外国男人,他把冷叶和电瓶车一起塞进了车里。

    越野轿车在市郊的一个旅社的地下室中停了下来,大腮帮的外国男人将冷叶挟在胳肢窝里,带入一间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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