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楼宇升跟莫深深约好了要去他“工作”的地方,只是后来他临时又接了任务,直接就离开了。离开前他给莫深深留了纸条,说是等他回来就会带她过去。
莫深深就在家里干巴巴的等,但是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消息。
“二婶,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中午莫深深把白溪给叫出来吃饭,一见面就抱着白溪的胳膊不停的絮叨。
“上次宇升出去一个星期,回来胳膊就断了。前段时间刚好,现在就又离开一个月!也不知道宇升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是打手吗?舢”
白溪心里叹口气,楼宇升的事情,她也是听楼正勋提过几句,但是她也能明白楼宇升的“生意”跟别人的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能说是什么暗杀组织,但是确实也是做的一些为法律所不容的事情。
危险、困难,几乎随时都要丢掉性命。
之所以楼宇升会接下这份工作,完全是因为他够狠槁。
丛美琪死后,楼成风曾经玩的很放纵过。
几乎每天都带不一样的女人回来,花天酒地,胡作非为。
那时候楼宇升不过十岁,因为母亲去世父亲又不成气候,他早早的就变成了一副面瘫的样子,十分难以接近。
有一年丛美琪的祭日,不知道楼成风是真的忘了,还是在女人身上死了过去,当天带着女人在家里玩的要死要活,甚至没有带儿子去扫墓。
当天晚上,楼宇升脸色难看的拿着棒球棍,在楼成风跟那个女人玩的正嗨的时候直接踹开了门,拿着球棍朝着那个女人就打了过去!
那天晚上,楼成风吓得直接软了,而那个女人则被打断了一条腿!
楼宇升被老爷子带回房间教育,却也从此跟楼成风成了敌人一样。
也是那时候,楼老爷子发现楼宇升做人特别的狠,手段狠,心更狠,所以才将这一副衣钵提前传给了他。
想到楼宇升的经历,白溪也是忍不住的叹气。看着莫深深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心底也只能期待楼宇升以后能过的好。
“二婶,你说宇升到底是做什么的呀?其实在我看来吧,只要不偷不抢不犯法,他做什么我都能接受啊。可是他总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愿意坦白告诉我。”
白溪心想他做的事情还真的是犯法,就算是想说也不太敢。
只是见莫深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也只能笑笑,不敢多解释。
“既然你要跟宇升在一起,就得坚定决心。别的我就不说了,宇升确实是个好人。而且我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义。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们的世界里不是只有黑跟白。”
莫深深点点头,“我明白的,其实现在做公司做事业,哪有完全清清白白的?我都明白,就算有点问题,我也不会讨厌他的。所以我才说啊,我都做好了各种铺垫了,宇升怎么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白溪笑了笑,只能说莫深深这副单纯的样子,让楼宇升更不敢告诉她了吧。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想叹气,陪着莫深深吃完了饭,就让她先回去了,白溪直接回了公司。
一进办公室,楼正勋正躺在沙发上。
因为最近工作忙碌了一些,楼正勋的工作就加倍了。
白溪虽然想帮忙,但是无奈她真的是会的不多,一来二去没帮上忙,反而还添了乱。
到这种时候,她就有些难受。总觉得自己会的太少了,有她这么一个助理纯粹是摆设,而且有时候还会帮倒忙。
看楼正勋累的在那里睡了过去,白溪轻手轻脚走过去,蹲了下来。
楼正勋最近瘦了一些,眼下也有些憔悴。
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嘴巴周围也有了一点青涩的胡渣。
白溪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慢慢的给楼正勋揉起了太阳穴。
楼正勋真的是太累了,所以也没能醒过来,因为白溪揉的很舒服,他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白溪半跪在那里,给他轻轻地揉着。看着楼正勋微微嘟起嘴唇,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想着想着,她就不经意的想起楼正勋保护了她那么久的事情。
因为等待的过程太漫长,人往往还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
然而楼正勋却不一样,他盯着白溪那么久,久到白溪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个人在一起并没有精力太多困难,却是跑了一场特别漫长的马拉松。
想到这里,白溪就忍不住的想叹气。
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楼正勋的眉毛,“你怎么这么傻呢?”
楼正勋轻声笑了起来,睁开眼,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的看着他,“怎么傻了?”
白溪没想到楼正勋竟然已经醒了,一下闹了一个大红脸。把手收回来,干脆的坐在地上,“哼!”
楼正勋侧过身子,
tang与白溪对视,“我可不觉得自己傻,不管以前怎么样,多难受,我现在都有了一个好媳妇。”
白溪诧异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楼正勋挑挑眉,“当然,身为你的老公,我一定要努力做到你脑子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肚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白溪梗了一下,“什么叫我肚子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楼正勋轻笑,伸手拿过桌子上的遥控器,朝着门那边按了一下。
很快房门就传来“咯哒”一声,落锁的声音。
白溪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楼正勋又拿着遥控器,朝着背后的窗帘按了一下。
接着百叶窗慢慢的自己合上,很快屋子里就陷入了黑暗。
窗帘缝隙露出几道浅浅的光,正好打在房间里。
“吃你。”
“你不要胡来!现在,现在还是中午呢!”
楼正勋挑挑眉,伸手捏住白溪的后颈肉,“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没做过。”说完亲了白溪的嘴唇一下,“白日宣yin,不是很有滋味吗?”
说着伸出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起白溪的衬衣扣子。
白溪坐在地上,背后是桌子,没办法退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楼正勋的另外一只手箍住了腰。一时间只能蹲坐在那里,任由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喂,喂!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乱来!”
楼正勋轻笑,凑过去,舔了她的喉咙一下。
一股酸麻的感觉从骨头里窜出来,冲向四肢百骸。那股子热意让她全身发软,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调调。
“怎么就是乱来了?”楼正勋轻笑,不时的啃咬着她的脖子,“我觉得,这是夫妻趣味。性可是人生大事,没有了这个,生活可是会缺少不少的趣味的。”
白溪紧紧地抓着地毯,身子已经开始春潮翻涌,“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嗯,那也是只对你胡搅蛮缠。我的楼太太,你不愿意?”说着双手箍住白溪的腰,自己坐起来,也把白溪给拉起来,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的衬衣已经基本被他解开的七七八八了,低头一看就能看见她敞开的胸口。
两团丰满像是比以前大了一些,在原本的胸zhao里可怜巴巴的缩着,看起来有点可怜。
楼正勋凑过去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白溪双手捂住胸口,“你,你!”
“是不是大了?”手指沿着边沿慢慢的逗弄着,“你看,內衣好像小了不少。”
白溪一听,也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确实……”
可是她早就过了该发育的年纪,现在怎么会还大了呢?
“难道我最近胖了?可是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啊……”
楼正勋两手绕到背后,伸手轻轻的解开她內衣的扣子,“这个有什么好好奇的?我每天这么用功的给你按摩,不大才怪呢。”
说着两手又来到胸前,用力的搓揉起来,“放心,你会越来越丰满的……”
白溪被他弄的深山没了力气,睁开一双水眸瞪了他好几眼,“不要瞎说!”
“怎么会是瞎说呢?”楼正勋亲了亲她的殷红,“我觉得自己说的都是科学道理……”
说完让白溪两腿跨在他的腰间,缠在腰上,站起来就朝着休息室去了。
楼正勋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白溪的渴求越来越激烈。
白溪也觉得身上总是缺了点什么似的,想让楼正勋占有自己。
两个人实在是不知道理由,只能归结为春天来了,身上的情|潮开始涌动起来。
*
丛美玲看着对面脸色不善的楚良,表情也十分的无奈,“你差不多得了,那个舒玫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知道?一开始我就劝你不要跟她来往,现在怎么样,惹了一身***了吧?”
楚良端起酒杯,一口将酒灌了下去,“我不服!”
“不服什么啊?说到底,还不都是你自视甚高。我说过了,正勋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你却偏偏往他身上算计!你要是帮我,让我赶紧嫁给正勋,一切不是都解决了吗?总比你现在强!”
丛美玲并不知道楚良是希望用白溪牵制楼正勋,楚良一直都是对她说,帮着楼正勋压制舒家,是对楼家的一种帮助,这样才能得到楼正勋的青睐。
然而没想到的是,楚良现在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是得罪了楼正勋。不光弄了舒玫这么一个恶心的货,还让楼正勋几次出手,让他颜面无光!
楚良看着丛美玲,冷笑一声,“你想嫁给他?你也得看他答应不答应!楼正勋的心都在白溪那里,能是你想嫁就嫁的吗?”
丛美玲哼了一声,脸上虽然有些不好看,但是好歹也没有说些什么太过分的。
“喜欢白溪?我看顶多就是看中了她年轻好骗而已。你们这些男人还不都是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既然我想嫁给楼正勋,就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以白溪那样的身份,就算是想跟着正勋,还得看正勋是不是对她有心思!现在玩的再热闹,也不过就是个床上的贱货。等到我跟正勋结婚了,想要解决她还不简单!”
楚良笑了一声,“希望你想的都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以白溪那样的出身,就算是给正勋做小,还得看看我答应不答应!我才不信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牺牲自己的事业,牺牲前途!丛家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但是好歹能给正勋助力。白溪能给什么?哼!”
楚良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他也不相信楼正勋能真的娶白溪。只是他觉得楼正勋在意白溪,所以就想要接着跟舒家的事情扯上点关系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想想怎么让你们俩培养培养感情吧。你们认识也不少年了,怎么没见你们俩有火花。”
丛美玲笑了一下,“火花?要那东西做什么。只要有家里人帮我催一催,事情就稳操胜券!”
楚良心底也多少安心了一些。
以丛家与楼家的关系,说不定还有一定的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