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是贤王?贺海蓝眸光落在唐谨锐的身上,眉头微微皱起,想到自己之前对唐谨锐说的那些话,她真的有一种天上掉下陨石砸在了她身上的那种感觉。
“你们应该认错了吧?”贺海蓝垂死挣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贤王不是都已经出去十年了吗?你们这样看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贺海蓝几乎是怀着一种期待的表情等着她们两人说李七不是贤王的如果李七真的是贤王的话,她真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熙慈县主看了贺海蓝一眼,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裙,毫不在意的说道,“看逸王表兄的样子,几乎就可以猜测出来,那人是贤王表兄无疑。”
贺海蓝看向李月季,李月季的点头让贺海蓝感到绝望,李月季道,“说起来表兄和姨母还有几分相似。”
这时候唐谨锐和唐谨阳两人已经到了这边,众人站起来给逸王行礼,逸王笑着道,“都起来吧,不必拘礼。”
熙慈县主和李月季两人往唐谨锐他们那边走去,走了两步两人发现贺海蓝还出神的站在那里,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回来拉着贺海蓝跟着一起往唐谨锐那边走去,贺海蓝被拖着走了几步了才反应过来,她赶紧挣扎,“你们拖着我干什么啊?”
李月季挑眉看了贺海蓝一眼,“你刚刚可没有和其他贵女一样行礼,难道想被治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哦?”
贺海蓝认命的被拉到两人面前,跟着熙慈县主给两个王爷请安,三人异口同声,“见过贤王殿下、逸王殿下。”
唐谨锐挑眉,“免礼。”
众贵女和公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再次施礼,“参见贤王殿下。”
唐谨锐看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在贺海蓝身上,嘴角微勾,“免礼。”
旁边贺擎枫兄弟两人看到唐谨锐的时候本来就很疑惑了,现在听到李月季他们叫他贤王,更觉得玄幻了
贺擎堂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抿了抿嘴,压低声音,“大哥所以那日我是被贤王殿下给救了是吗?”
贺擎枫后知后觉的点头,而且他们好像还和贤王殿下称兄道弟了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唐谨锐的身上,但是唐谨锐的注意力却在贺海蓝的身上,他目光幽幽的看着贺海蓝,想从贺海蓝的脸上看出异样的表情,可是到底还是让自己失望了,这丫头竟然还可以这样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甚至眼睛里面都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难道这丫头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贺海蓝此刻就是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心中却是mmp,这人那日就是故意的,她还真是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啊!
冷眼睖了唐谨锐一眼,贺海蓝收回自己的目光,垂眸,就在这时候一个如沐春风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那就是贺五小姐吧?那日本王着实被你的勇敢惊到了,你身体还好吧?”
贺海蓝抬眸王者面带笑意的逸王,对逸王微微一笑,“多谢王爷挂心,小女子并无大碍。”
逸王点头,“那日你的确很勇敢,也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说着看了李月季和熙慈县主一眼,“看来贺五小姐已经和熙慈你们成了朋友。”然后又自顾自的点头,“很好,很好。”
而一旁的唐谨锐眯眼看着贺海蓝,此刻她觉得贺海蓝脸上的笑容特别的刺眼,这死丫头,每次对着他的时候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看到谨阳竟然敢笑的那么灿烂!
真是白瞎了他对她那么好!
李月季微微一笑,回眸看着贺海蓝,朗声道,“贺五是那种很值得结交的朋友,我也觉得和贺五成为朋友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逸王点头,并不在多说什么,而是回眸看着唐谨锐,眸光真挚,“七哥,入座吧。”
唐谨锐还因为贺海蓝的灿烂的笑容心情不爽,唐谨阳忽然来搭讪,他睨了逸王一眼,转身就坐。
贺海蓝看着唐谨锐的样子,嫌弃的睨了他一眼,对两人福了福身子,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好巧不巧,唐谨锐正好接收到了贺海蓝嫌弃的目光,他原本想生气,可是一下子又摇头笑起来,这丫头给所有人都是笑意满满的样子,唯独给她的样子是多姿多彩的,那也说明自己在小丫头那里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唐谨锐面上的表情要柔和多了,贺海蓝回到座位上,李月季就道,“既然人都到齐那就开始吧。”说完李月季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丫鬟立刻递上一张帖子,李月季拿过帖子打开,道,“今日的比赛琴棋书画,对琴技有信心的可以参加琴技表演,对画有信心的可以参加画画比赛,对作诗有信心的可参加作诗比赛,当然对下棋有自信的可以参加下棋比赛,这一次比赛还有对联比赛,各位公子小姐,可以踊跃参加。”
贺海蓝看着已经跃跃欲试的公子小姐们,眉头微扬,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
贺海瑶从贺海蓝走到逸王他们面前去请安开始就一直注意着贺海蓝,此时见到贺海蓝竟然若无其事的喝着果酒,一点都不像是要去参加比赛的样子,她眉头微微皱起,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五妹竟然无动于衷?
不过这对贺海瑶来说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她总感觉这一世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原本应该死了的贺海蓝,如今对她来说是一个未知,所以贺海蓝最好还是坐在那里,别引起人的注意最好。
上一世因为贺海蓝落水身亡,熙慈县主一个月没有出门,而诗棋会也是在贺海蓝死后的两个月,如今贺海蓝没死,熙慈县主和贺海蓝还成了好友,而且诗棋会贺海蓝也参加了,所以,在这里她更应该要小心防范贺海蓝才是。
坐在那里品尝着那些西洋人的葡萄酒的贺海蓝感受到了贺海瑶的目光,她嘴角微微一勾,捻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另一只手摇晃着自己手里面的琉璃盏,她为什么总有一种她那个三姐好像什么都知道的那种感觉呢?
而,自己对这个三姐是一个未解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