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的滋味和这个差不多。≮起面前的酒杯,色迷迷的盯着谭梦夕,“ktv里面的妞,没你们好看。”
“讨厌,你喝醉了吧!我哪有他们好看。”谭梦夕用手遮脸,做出害羞的表情,其实心里了欢乐,这样的也能当劫匪!她也是无语了。
眼看两人差不多将伏特加喝完了,徐凤将家里过年的白酒拿出来,给一人到了一杯,两人醉了,根本品尝不出什么滋味,此刻哪怕是给一杯白开水,他也不会察觉到有问题,照样喝了。
秦素琢磨着两人喝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着手问正事,“话说二位现在和你们老大在一起吗?人多吗?”
“不多,加上我两,才七个人。山上,无聊死了,没有信号,打个电话都打不通,天天玩牌……还输了钱……”
秦素又问:“你们在那个山上?”
“就在后山山洞里。”那人回答一句,便倒在了桌上。
飞机头酒量好一点,指着同伴嘲笑:“你看他喝那么一点就醉了,笑死人了。”
秦素道:“你才是真正的好汉。”她不动声色的给对方满上。
对方被秦素赞美,骄傲得不知东南西北,将秦素倒的酒一饮而尽,他隐隐约约感觉还有事情要做,伸手摇晃了一下同伴,“别睡了,老大还在等着我们送失去回去,回去晚了,要挨骂。”
见对方不为所动,他站起来,“你小子,酒量这么浅,睡这么死,我看你下次还敢在我面前吹牛!”
他说完转头对着徐凤说:“去把你准备的食物拿来,我要上山。”
秦素给徐风使眼色,让她去拿。
徐凤急忙跑去拿,出来很重,她搬运了两次才放在飞机头面前。
秦素趁飞机头点数的时候,拿起桌上的盆,对着飞机头后脑勺砸。
哪知道还没砸下去,他突然回眸,便瞧见秦素举高的盆。
他愣了一下,又一下,骤然醒悟秦素是要打他,他酒醒了大半,转身就是一脚,将秦素踢到在地。
秦素大腿被踢中,痛的喊了一声。
“他爷爷的,居然敢暗算老子,老子是说你们这帮娘们不太对劲。”
谭梦夕见秦素被打,端起桌上没吃完的汤碗对着飞机头就砸。
飞机头被砸中,转身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摁在桌上,她脑门磕在桌面,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头都痛得她尖叫起来。
徐凤吓得冲过去对着飞机头抓住谭梦夕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秦素爬起来,操起门口先前徐大拿的那根棍子,对着正在和徐凤扭打的飞机头后颈就是一棒。
飞机头浑身一颤,双目一翻,晕了过去。
秦素扔下木棒冲过去扶起谭梦夕,瞧见她额头上一个大包,吓得脸色巨变,“夕夕你受伤了。”
谭梦夕头晕目眩,扶着额头,“小素,我晕,快扶我坐下。”
秦素吓懵了,“夕夕你不会淤血吧?脑震荡什么的?我现在打120。”她急着找手机。
谭梦夕道:“你冷静一点,要真有事,等救援人感到,我也不行了。”
徐凤道:“就是就是,我们这里是没有救护车的,没有公路来不了。平时给我们看病的都是山下的女医生,她每一次上山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最近年纪大了,都不怎么上山了。”
秦素急的一跺脚,“那我背你下山。”在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夕夕的安危。
谭梦夕笑道:“别担心,我还好,让我休息一会,如果实在难受,我们就下山。”
秦素吓得紧张的盯着谭梦夕额头上的包,开始懊悔,是自己太鲁莽了,就这么把夕夕带出来,夕夕要是除了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对柏少交代。
谭梦夕见秦素慌了神,急忙指挥,“小素,你冷静一下,快去将他们两绑起来,否则,等他们醒来,就麻烦了。”
于是,秦素急忙让徐凤去找绳子,将这二人绑起来,防止他们醒来大叫,用胶带将他们嘴给贴起来。
忙完这一系列,秦素才坐回谭梦夕身边,心疼的看着她的伤,“你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了,刚刚头被砸晕了,现在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痛。”谭梦夕笑着安慰秦素。
秦素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徐凤:“家里有冰袋吗?”
“没有。”徐凤家里冰箱都没有,自然不会有冰袋那些东西。
谭梦夕道:“你别着急,我先前来的时候看见外面地面被铲在一起推着的雪没融化,你去弄一点来,给我敷一下淤青就消失了。”
于是,秦素急忙出门去弄雪,冷敷后发现,淤青果然消失了许多,包也平了,秦素才松一口气。
徐凤傻站在客厅,“现在怎么办?”
秦素说:“我带着这些东西去山上,小风你敢给我带路吗?”
徐凤点头,“我好久没看见我父母了,我也想去。”
“那好,我们带着这些东西去救你父母。夕夕你留下养身体。”秦素有条不许的吩咐。
谭梦夕那肯,“我不可能留下。再说你们两这样去除了送人头还能有什么用?”
秦素坐在地面,认真思考,就这样上去的确不行,至少要做一下攻略。
“只可惜,我们没药。”秦素叹气。
徐风道:“要什么药?”
秦素:“只要他们吃了这些东西身体出身体的药,不死人就成。”
徐凤灵机一动,“我爸爸年前身体有些不好,准备去做肠镜,医生开了拉肚子的药,原本预约好了,哪知道我爸爸的身体突然好了,就没去做,不知道那个药行不行?”
“可以。”秦素拍手,将徐凤准备的几个袋子打开,等徐凤拿来了药,将所有事物全部都抹上了药。
谭梦夕背着她的包下楼,“我们一起去,你别想丢下我。”
秦素瞧着谭梦夕是非去不可,想着又怕留下对付不了两个歹徒,毕竟人是活的,眼下两人是被制住了,他们走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思来想去,她还是同意了谭梦夕一起去。
三个女人一起山路,上山的路极为艰难,比之前从山下到徐凤家里更难走,坑坑洼洼,还有没融化的春雪,一路磕磕碰碰才抵达半山腰。
相对秦素和谭梦夕的狼狈,徐凤倒是从容不迫,或许是因为要见到父母,她越走越快,秦素和谭梦夕不好让她放慢脚步,只能尽力跟上。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走了一段平路,徐凤指着远处的一面山崖,”他们应该就是在那个山洞里面。”
秦素喘着气,“不远,终于到了。”
徐凤道:“山里不必的城里,看着近,实则远;走过去最少需要二十分钟。”
于是,三个女人背着沉重的东西,又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抵达山洞。
山洞不似秦素想象中那种一个小洞转进去别有洞天,而是就是山崖下方,和地面没有连接起来,那时候穷没地方住,被人挖来住人的。
里面搭建了几样破旧的草屋,草屋里面有人说话:“那两个龟孙子下山现在还没回来,是要存心饿死我们吗?”
“老大老大,别生气,我出去看看他们回来了没。”
下一秒,便瞧见一个穿的吊儿郎当的青年走了出来,对方一眼就看见秦素他们,当时就大喊一声:“老大,他们杀到山上来了。”
顿时,就听见里面一阵手忙脚乱,随即,一个个拿着木棒斧头的男人从屋里出来,瞧见是三个女人气的七窍生烟,“三个娘们,你鬼叫什么?”
“我……一时紧张就……就……”
“你自己和老大交代吧。”其中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谭梦夕在秦素耳边悄悄的说:“对方人多势众,我们三个女人,好像有点不敌呢?”
“我们是靠智慧取胜,冷静一点。”秦素自己心肝也在颤抖,但是她绝对不会说出来扰乱军心。
徐凤说:“他们是我们这里的霸主,没人敢惹。”
谭梦夕道:“警察都不管吗?”
“管呀!每次警察来,他们带着干粮上山躲起来,一年半载不出来,警察去哪里抓他们?再说他们每一次犯事都是小打小闹,就算被逮住,过不了两天就出来了,报了警,反而得罪人。”
很快,他们的老大便从另外一间茅屋出来,对方脸上有一条刀疤,个子不高,肥头大耳,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金项链。
这不是上一次要绑架夏毅辰和自己的那个胖子老大吗?
胖子瞧见秦素也惊讶的喊了一声:“你是那个……”
“秦素。”秦素出生提醒,“上次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胖子点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男人没跟着?”
秦素说:“说来话长,我在山上不是有亲戚吗?就是这位。”她指着徐凤,“她父母被你绑了,我能不来看一眼吗?”
胖子摸了摸脑袋,“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外面冷,你进屋说话。”
“多谢。”秦素拿着两个女人,从众多男人中间穿过,跟着胖子一起进屋。
谭梦夕小声道:“小素你牛叉呀!和这里的老大还认识。”
秦素回道:“实属巧合。”
胖子老大将三人请进屋,茅屋岭,生了一堆火防寒,没有可以供人休息的桌椅,小弟们都是坐在地面的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