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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相续在刑部找到方少帅,路上述说了菩提殿之事,这才落下心头的石头,总之,仗责好过于死罪,就马不停蹄地跟从进宫面见。∧>

    这里羡王爷怀抱钱灵,却被钱灵的一双咸猪手胡乱抚摸,不过这家伙不比少帅和洗良佐那般拥有广阔的胸怀和厚重的胸肌,感觉像是没有长开的小正太一样,身板分外单薄,像极了排骨巫婆。

    自己尽情玩弄着他,却不见他有丝毫反应,到了轿子跟前,害怕弄疼了姑奶奶,竟不知如何安置姑奶奶的**,只得抱着姑奶奶,踩着蹬梯,坐进轿子中,他坐着,抱着我,只有屁股悬在空中,车马即使震动摇晃,也不会撞击到我,想想他还真是细致入微。

    这一路上,见他抱着自己,心里上依旧平静如水,这死变态不会只对男人有情趣,对女人真的不感兴趣。我得个亲妈,这绝对是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做上轿子之后,钱灵因疼痛难忍,身体很是发热,竟然昏死过去了。

    ……

    到了菩提殿,兄弟们不像往日聚集那般亲热,在权利面前还是有等级区分的,地位低的永远都要向地位高的行礼问候。

    韩妙已经回宫,将细节回禀了太后,又知方界已到,便来到菩提殿内。

    “臣方界叩拜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近日,粮食筹集的如何?”

    “但凡充盈的村庄一一遍访,前一两年都有赠送,三四年就依照市场价格出售,可近几年,实在没有存粮了,只剩下温饱的积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铢两分寸的土地,能解决肚腹温饱,已属难事,若是再征收粮食,恐怕要引发民心浮动,一不小心,会出大事的。”

    少相道出缘由,说:“土地自由买卖,稍有资产的大家之户,便想方设法的购买土地,成片成片的圈地,种植不同供给的物品,十有三,种植军马粮食,十有四,种植果树,十有三,种植粮食,比例可观,少之又少中求取粮食,确实在为难百姓。”

    鲜肉皇帝说:“母后,不如购买粮食,如此贫苦的百姓便不会饿着肚腹了。”

    “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近几年,边疆年年被骚扰,国库银两,粮库大米,几乎全部供养了保卫国家的将士们,若不是苟家老爷,若不是钱家老爷,折半卖出粮食,供养将士们,恐怕以我们的储备早已寒了将士们的一片赤诚之心。”

    少帅说:“太后,苟府已经不存在了。”

    “怎么回事?”

    “苟老爷将名下的粮仓和府宅,全部过渡给钱家四小姐钱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钱灵并未告知为臣,待为臣查明详细后再禀告太后。”

    太后听后,并未说话,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口中重复念叨着:“钱灵,钱灵。”

    “母后,是想到了什么?”

    “方界,钱灵是你的未婚妻,与钱老爷商量商量,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尽快给你们完婚。”

    这下好了,皇上心中认定钱灵为真爱,终生不会临幸任何人,而少相赌输后,已经是钱灵的人了,再加上今日钱灵的所作所为,更加认定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太后,齐颖认为有国才有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筹集粮食,消除将士们的涣散之心。”

    “哀家的意思,是希望钱灵嫁过去,能让钱厚帮助自己的女婿,自愿奉上粮食。”

    父亲与钱厚有物资输送的合约,这份合约却因为皇上而被钱厚毁约在前,当日,匆忙之下,是六夫人拿走了那份合约,父亲也因此事忧心忡忡,寝食难安。一边是真爱的灵儿,一边是生死兄弟们,而另一边又是国家存亡,方界只能选择国家和兄弟,说:“太后的深意,方界明白,不过少相说的极是,为今之计,筹集粮草才是重中之重。为臣与钱灵有婚约,成亲是迟早之事,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可哀家担忧的是那些奸商,又要提高粮价和物价。”

    鲜肉焦急道:“现在筹集了多少?”

    “昨日已派人押运粮食,估计不到十日,又要筹粮了。”

    “寅儿,方儿和颖儿,哀家是看着你们长大的,打小就把江山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肩上,所谓因材施教,哀家为你们挑选了天下最好的师傅,为的就是让你们成为皇上的左右手臂,也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更要成为肩上能挑大事的铮铮男儿。哀家近日偶感风寒,卧榻休息,不修边幅,昨晚,韩妙给哀家梳洗长发,哀家才发现生了好多白头发,老了,真的老了。是该将江山的重任交给皇上,交给方儿,交给颖儿了。可哀家是皇上的母亲,也是你们的长辈,更是这江山百姓的国母,于公于私都要为江山为皇上思虑周全,你们也不要怪罪哀家狠心,从小就将你们两个接入宫中,苦学苦练,让你们离开自己的亲娘,哀家很自私,很自私。”

    少帅感慨道:“若不是太后慧眼识珠,也许在娘亲的溺爱下,方界小小年纪根本得不到历练,更不会参加很多战争,也不会成为将士们心悦诚服的好将军,方界能有今日的辉煌成就,都是太后一心一意的教诲和诸多师傅们的培育,方界从未有半点埋怨。”

    少相不一样,太后和母亲因为自己而产生芥蒂,因此事而争论过很多次,不过只是与父亲在家吵闹,后来传到太后耳边,太后动怒之下,强行将自己安置在菩提殿中,在诸多师傅的教育下,诸子百家的典籍无不研读和实用,又破例安排在三省六部学习,才有了今日的齐颖,说心里话,也许小时候埋汰过,怪罪过,可长大之后,从未有过这种心里,他还是瞒感激太后的培育之恩,说:“太后娘娘用心良苦,小时候,娘亲和齐颖不明白,可现在,娘亲和齐颖心怀感激,不敢有丝毫埋怨。”

    “哀家知道这都是搪塞和敷衍哀家的表扬之词,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毕竟没有让你们在母亲的怀里长大。”

    少相道:“齐颖从不骗人。”

    少帅道:“方界也从不说瞎话。”

    “钱灵这个女孩子不错,哀家很喜欢。”

    “母后不是很不满意她的行为举止吗?”

    “言行举止确实令人意外和不解,可做出来的事情,却让哀家惊讶,哀家没有治她的死罪,就是因为哀家同意她的做法,也赞赏她的做法。这是两件事情,不能并在一起议论。”

    “太后明鉴。”

    “钱厚的规矩就是银子,而钱灵的规矩是银子,却也是百姓。”

    少帅道:“陈家村之事能看出来她的本性。”

    少相道:“对待家奴也是不打不骂,亲爱有加,像是朋友。”

    “这也许是天性本善吧。哀家有一个想法。”

    “母后请说。”

    “哀家想让钱灵代替钱厚,成为下一个首富。”

    “啊?”

    “母后,恐怕她做不到。”

    “皇上如何断定她就做不到呢?”

    少帅懂得皇上的意思,灵儿过于善良,还没有进入主战场,就会被别人扼杀在起步,回应道:“商场之人奸诈无比,手段毒辣,钱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哀家隐隐有感,钱灵能做到。我想你们是太过于爱她,才这般紧张和担忧而已。”

    “爱?”

    “爱的太深,一定会干扰一个人的判断,哀家是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相信哀家的直觉,也相信钱灵,他一定能做到,只不过需要慢慢来。”

    “若是只靠她自己,得何年何月才能做到首富?”

    “她又聪慧,又灵敏,点子又多。能从钱厚的手中得到十个粮库,苟家府宅,又能让精品生活馆开张,一个下午赚取了三十两银子,短暂几日,便做的有声有色,这就是她的能耐。还有……?”

    少相道:“还有什么?”

    “还有水横波,她能买下水横波,又要救下那些官妓,哀家同意她的做法,至于她如何经营?哀家不管,只要她一个月后,赚取一千万两银子,还要储备将士们半年的粮食,哀家可以纵容她放纵的行为,不受宫规家规限制。”

    少帅激动道:“太后,一个月,几乎是不可能的。”

    少相道:“一年,还是可以的。”

    “给你们权利了,你们得有结果。”

    “母后,能不能多给些时间?”

    “听哀家把话说完。”

    “若是此事能够完美完成,哀家退居深宫,不在干涉朝政,还皇上准奏两字。若是做不到,哀家照样把持朝政,你们不许有任何意见,而且还要拥戴哀家。”

    “太后是在考验我们。”

    “你们已经长大成人,在职位上也大显身手,也该将大任托付给你们了。可哀家又不放心,只能拿此事考验你们。三位,觉得如何?应战,还是知难而退?”

    方界为了国家,为了兄弟,也要拼搏拼搏,道:“方界应战。”

    齐颖也想与太后对弈,是胜是败,对自己而言,都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不过此战,一定要胜利,如此皇上便可以执政了,说:“齐颖应战。”

    “皇上,你呢?”

    “母后,孩儿,孩儿……?”

    太后了解皇上,他做事细致,万事俱备,才敢说出大话,若是无考量,从不轻易与人下赌,说:“两票通过,哀家就当你应战了。”

    “母后。”

    “不要说了。”

    说完,太后拂袖而去。

    “皇上,不要这般没有底气,相信我们,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方界,可要是做不到,朕是不是要退位了。”

    “胡说什么呢?为了百姓,为了江山,我和方界,还有钱灵,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成功,也要帮你拿到权利。”

    “是啊,钱灵都做了,朕乃一国之君,却做不到,朕是不是很无能?”

    少相道:“皇上不是无能,是善良,是真诚。为臣也知道,做不到的事情,皇上从不承诺与人。”

    “还是你了解朕。既然钱灵都能做到,朕也要做到。”

    少帅惊道:“钱灵被仗打了,估计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我们一起去仙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