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娇艳欲滴的桂荷香精致的脸、起伏的胸口,田由甲不得不再次吞咽口水。闪舞
“哦,桂总的人生感悟确实确实、这是一种难得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啊。我不是女人,当然领悟不到,就算我是女人,肯定也领悟不到,美丽的事物有美丽的优点。只是,只是‘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好像是李清照的词吧?”桂荷香用手撑着下巴,可爱而慵懒的望着田由甲。
“就是李清照的词。李清照确实很难得的用自己的词写出了女人的愁思。美丽的女人就像花一样,盛开的时候需要人观赏需要人赞美需要人呵护,一旦花期一过,就晦暗失色,再也难以追回。女人的高潮集中在比男人更短暂的岁月中,所以女人要懂得珍惜。男人的高潮是自己的社会地位的积累,无论是二十岁,还是六十岁甚至八十岁一样可以达到人生的高潮。女人最好的时光就在十多岁到三四十岁,一个女人怎么也不可能在四十多岁甚至更大的年岁成为众人真正关注的对象。男人的风光,可是从十多岁一直到八九十岁,他们对异性一样可以有着强大的魅力,可惜女人对异性最有魅力的时间就只有那如同鲜花盛放的短暂岁月。”
“你的话有些道理,可是也不完全都有理。来吧,跟我来,我要找找那瓶白兰地我放在哪里了。”桂荷香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的白兰地不放在酒柜上吗?”
“这瓶白兰地是我弟弟上班第一个月的工资给我买的礼物,说是让我觉得最高兴的时候喝。”
“最高兴的时候喝?”田由甲看着桂荷香眼睛上蒙上了一层雾,怎么看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是啊。我现在终于可以在一家公司里独立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用再仰人鼻息,做听话的哈巴狗了,是不是应该高兴,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这个,这个酒还是等骆总来陪您喝吧。”
“你是没有色心还是没有色胆?”
“啊?什么?”
“你们男人不是见到漂亮女人都会心动吗?女人先爱了之后才能动情,男人先动情了才能爱。不是吗?”
“这个、其实,这是个生物学的问题。”
“你没有琢磨过怎么把我弄上手,来个假戏真做?”
“嘿嘿,其实——”
“你刚刚总是盯着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你心中在想什么?”田由甲听得心中一惊,本来自己就老是往桂荷香的胸口看,偶尔也偷看一眼桂荷香翘二郎腿的大白腿。
“也是。要是和桂总在一起,眼睛还有空去看其他地方,那这样的男人不是假道学就是真圣人,我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风景不看白不看,我就看了,如果桂总觉得唐突了您,那你要我怎么自罚都行!只要不是要看回来这样的惩罚就行!”
“看回来?哦,你个流氓,你是花啊,我要看回来。你也不照照镜子,我要看回来有对多少男人比你好看。虽然说你的身体也还算有些肌肉,有些男人味儿,可是你这样的身高,怎么看也看不出多少美。男人起码要一米七五才有点看头,外国男人起码要一米八五才会有真正的好身材好比例。”
“桂总,我有个请求,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请求?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要认您做我的干姐姐。这样子,您是我的干姐姐,我是您的干弟弟,那就不会出事儿了。”
“出事儿?你想多了,你以为要要灌醉你啊。你说的对,要是我真有心要灌醉一个男人,乘机搞点事情,那灌醉你还不如灌醉隋新宇呢。他也算得上有点看头的男人了。不过,你信不信,他就算喝醉了我就抱住他他还是不敢碰我一根指头,他是什么样的人,骆总和我都非常清楚,要不也不会让他跟我来山城。”
“哦。那我是什么人您和骆总清楚吗?如果你说我喝醉了你抱住我,我会不会——”
“你跟他不一样,他是个帅哥,是个大学里的高材生,是个女人围着他转的人,他从来不缺女人,就算他的女人达不到我的标准,多少也有些美女。他对自己的预期使他根本不敢也不会碰我,因为他那样的男人绝对不会为了女人发疯,他清楚自己的实力,清楚自己要的东西。你就不同了,你对自己的预期似乎很缺乏信心,你比他多一些匪气多一些什么都可以放下的胆气。如果真的到了某一步,你连骆总也不会放在眼中,说不定把我吃了也可能。”
“不是吧,您这么看我,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喝完红酒喝白兰地?不怕我真的吃了您,然后同归于尽?”
“你会同归于尽?你不是那样的人,隋新宇也许可以这么做,你却绝对不会这么做。隋新宇在遭遇挫折,发现预期的轨迹发生变化的时候也许真会找个同归于尽的机会。你骨子里有一种古代的侠义之气,你会毁灭自己,却绝对不会毁了我的。也许你会把我弄上床,然后自杀谢罪或者从此躲起来消失不见。到了我有困难的时候你还会出来帮助我为我付出一切,哪怕生命,对吧?”
“我是这种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您说这个不是《神雕侠侣》中的尹志平吗?”
“你也不是尹志平这样为了得到小龙女甚至会做卑鄙的事情的人。你应该有点像项少龙那样的人,如果一旦我们有了关系,你就会永远对我都有一种负罪感和赎罪感。你就会变成我的奴隶,也许这么说不对,不是我的奴隶,而是你的原则和信仰的奴隶。隋新宇这样的男人把和女人好当成调剂和满足的工具,你这样的男人会把和女人好当成一种信仰。你说,人们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工具去牺牲?人们又会不会为了自己的信仰去牺牲?”
“说的是,这个道理好像成立。”
“帅哥看女人,要么是觉得自己委屈去成全自我感觉配不上自己的女人,所以他们骨子里不会真正为女人去放弃一切,女人只是他们生活的点缀和补充。丑男或者说普通男人看女人,往往会把女人看得很重,不是看成上天的恩赐要感恩上天,就是看成自己的生命。所以不少漂亮的女人会和帅哥做情人,却很少和帅哥结婚,因此才有那么多好白菜被猪拱了。”
“我认识的美女不多,其实,我认识的女人都不多,而且也都谈不到这么深的层次,请恕我是有点理解不了您的话了。”
“你身边的女人不多,我看你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了。而且有些还真不错,起码算得上美女中的中上品。别废话了,不怕老实告诉你,骆总和我商量过,如果在合适的时候,他并不反对我们好,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为我们卖命。你就是这样的男人。”
“啊?您说,骆总他——”
“他不介意我和你假戏真做!”
“不是吧。我这个、您这么说,不是要我——您这么一鼓励,我热血沸腾,我、那——”
“得了吧。你有着非凡的头脑,有着比外表更狡猾,也可以说更聪明的智慧。你知道一旦和我有了亲密关系,你就再也无法挣脱我对你的控制,变成我的一枚棋子,所以你就算非常想,并且也有了最好的机会,也不见得就一定能放弃你的自尊和自我,完全变成我的棋子。”
“桂总您喝醉了吧?”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真心对我和骆总,为我们做事,不但名利少不了,而且就算是我,骆总也舍得,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只讲目的,不讲过程。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不能放弃的东西。他也知道,我和他是一类人。他不反对我在合适的机会下和你做真情人,我也不会反对。”
“太可怕了。桂总您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抱上床去了吗?”
“你会吗?”桂荷香转身站到田由甲面前,两人的脸凑到不到一尺的距离,呼吸着对方的呼吸。田由甲全热发热,身体也在急剧变化,可是最终还是将桂荷香正在与他的脸接近的距离完全破坏了,他扭开头甚至倒退了两步。
“知道我为什么也愿意吗?”
“这个,我不知道。”
“你知道,只是你不愿意让我知道你知道。”
“桂总,这么说话挺累的。我们能不这么说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不惜和你做情人。”
“我知道吗?”
“你知道我孤独,你知道我不只骆总一个男人,你知道在骆总之前我还有过其他男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农村出来的没有背景没有学历没有资源的女人可以凭借的东西是什么,你知道骆总和我不可能经常在一起,我也需要男人。”
“我真的知道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