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倩的朋友一起在歌城唱歌,田由甲孤孤单单的无聊的坐着,就在他准备打瞌睡的时候,张梅龄来到他身边,而且在离开的时候居然在他大腿上按了一把。灬>
田由甲看着离去的张梅龄丰盈的背影,回味着张梅龄说自己胆小,应该勇敢一点的话,确实不知道张梅龄的意思到底是怂恿他借机去骚扰罗倩呢,还是乘罗倩给他自由去骚扰包括张梅龄在内的其他女人呢?
田由甲起身走出包间,来到包间外呼吸新鲜空气,揉了揉晴明穴。刚扔掉烟,不自然的又摸出香烟点燃。看着走廊上偶尔走过的身穿性感工作装的服务员和其他包间的客人,田由甲准备吸完这支香烟后就进去给罗倩告辞,就说接到电话,要回家了。
微醉的感觉比深醉的感觉好多了,看着走过的服务员和客人觉得女人都非常漂亮,男人都非常帅气,也许醉眼看什么都不一样。
张梅龄居然在转角走了出来,似乎刚刚在外面接了电话还是打了电话。
张梅龄看着田由甲盯着她胸部的眼睛,笑容满面的说:“我和罗倩说好了,待会儿唱完歌到我家去打通宵麻将,你来不来?”
“你们不是约好了人了吗?”
“还差一个,三缺一。”
“我不会。”
“别这么扫兴嘛,我们打的小,输赢不大的。”
“我不是怕输了多少,我是真不会,看着麻将我就犯困。”
“看着女人还犯困?”
“不是,看着麻将——哦,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哦,陪三个美女打打麻将都那么不情愿,算了算了。”
“你刚才在里面说勇敢一点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罗倩需要你勇敢一点才能到手。”
“为什么要勇敢一点?”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男人都应该勇敢一点啊,难道让女人勇敢一点?而且你也不是让女人勇敢的起来的男人啊。”
“哦。你是说我应该主动一点?”
“你自己想吧,待会儿2点钟包间就到时了,你陪我们打麻将,说不定明天早晨你就有机会了。”
“什么机会?”
“我也不知道咯。”张梅龄摇摇头从田由甲身边走进了包间。
田由甲看看手表,此时才11点16分25秒,距离包间套餐2点结束还有两个多小时。
田由甲想,什么机会呢?难道——,自己需要这样的机会吗?自己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吗?
一个男人不可以毫无目的的帮助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不可以毫无目的的去参加一个女人的朋友聚会吗?
打麻将,这是罗倩的意思还是张梅龄的意思?这个所谓的机会是罗倩的机会还是张梅龄的机会还是他田由甲的机会呢?
罗倩是不是想从田由甲这里赢一些钱?还是罗倩除了聚会之外要再加诸于田由甲的折磨呢?
终于,罗倩似乎和其他人玩累了,再一次坐到田由甲身边。
“你去唱首歌给大家听听啊,你不是很有创造性吗?”
“我哪有什么创造性,我具有毁灭性还差不多。”
“少说废话,我去给你点一首,你今天怎么也该唱一首吧。”
“你看他们唱的多开心,别把我掺和进去,坏了大家的兴致。”
“诶,我还真没听过你唱歌。你不会是那种喜欢唱东方红,也只会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歌吧?”
“我有那么老吗?再说,那些歌不好听吗?总比那些什么老鼠爱大米的歌好听,更有意义吧。”
“我没说它们不好听,也没说它们没有意义,不过在大家出来嗨的时候唱这样的歌还是很不合适吧。”
“出来嗨应该唱什么歌,靡靡之音吗?”
“少给我抬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从3楼踢到1楼去。”
“你大小姐要踢我,我还能怎样,不是只能等你踢,踢完以后还得关心一下你,脚疼不疼,踢的舒服不舒服。”
“平时还真看不出,在这个时候,喝了酒的你还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
“特别欠抽的感觉!”
罗倩真没想到喝了酒在生活中的田由甲和在办公室在工作时的田由甲完全是两个人。
因为接下来田由甲做出的事情让罗倩和她的朋友们真的是毕生难忘,而且也将聚会推上了**。
田由甲听到罗倩说自己欠抽,他居然就站了起来,从沙发和桌子间狭窄的地方走了两步出去,来到相对更宽敞一些的大厅空地中,背对罗倩,居然撅起屁股,将皮带松开,微微往下脱了一小截,露出了里面蓝色的四角裤的腰,然后拍拍屁股,对罗倩说:“请女王伸腿!”
就在包房中发现了这个情况的男女们哄笑尖叫的时候,罗倩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嗨起来的田由甲真的不是人,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好事的后来才知道叫做王杰的家伙刚从厕所出来,不知道情况也大概知道情况的情况下,为了将活动迅速推向**,所以他也干了一件配合田由甲的事情。虽然田由甲自己也想不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发展的。
王杰干脆麻利的直接把田由甲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一膝盖就顶在躬身向前的田由甲的屁股上,接着就是惊叫和果盘被碰到滑下大理石大茶几桌面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三支嘉士伯的小瓶装啤酒然洒了一地,因为不是大力猛摔,也因为茶几本身高度不高,掉在地上的啤酒瓶居然没有碎裂。
一片狼藉的是地面,一场尴尬的是桌面,一阵惊呼的是周围的女人,一阵起哄的是周围的男人。
大包间里是两个部分,几乎对称的l型沙发,在两个沙发的l中间各有一张大理石面大茶几,两张大茶几中间有接近一米的距离。
田由甲被王杰一个膝撞,加上被扒下部分的裤子的羁绊,他直接小碎步的往前面不由自主的冲去,将一名后来才知道叫做叶欢的美女扑倒在大理石茶几上。
叶欢是张梅龄介绍的说是朋友圈里唱歌唱的最好的一个短发女孩儿。原来读高中的时候学过音乐,差点走音乐专业,后来高考文考成绩特别好,就没有报音乐专业,而是学了旅游管理专业。被田由甲扑倒在大理石茶几上的时候,叶欢是个导游,走欧洲线路的导游。
田由甲绝对没想到自己的玩笑和别人的玩笑加起来威力增长了几十倍。他本就是给罗倩开个玩笑,以为罗倩拿着手里的包或者手机砸自己几下而已,玩笑就算过了。至于把皮带解开,在包间昏暗的灯光下,本来也不会引起多少注意,最多也就给罗倩一个尴尬而已,没想到,最后把自己尴尬大发了。他最没法想到的是,他在开罗倩的玩笑的时候,王杰也加了进来,开了他的玩笑。
王杰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从厕所出来,看到田由甲恭敬的躬身让罗倩踢,又看到似乎田由甲的内裤边露了出来,他并不知道田由甲的皮带解开了,而是以为田由甲的裤子比较大裆位比较低,所以他还使劲的往下扒,只是没想到会几乎把田由甲的裤子真的扒掉,更没法想到本意是让田由甲来个马趴的玩笑变成了把叶欢给扑倒茶几上。
罗倩其实看到田由甲这么疯,也准备找个条状的东西好好抽田由甲一顿,甚至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就准备用高跟鞋在田由甲屁股上用点劲让田由甲来个马趴。谁知道王杰从厕所一出来,就干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动作。
被扑倒的叶欢更是意外之意外,她刚唱完一首歌,起身准备从大包间的另一个半区走到罗倩、田由甲这个半区来找杜海琴说一起做的微商的事情,结果从沙发里出来,刚走到两张茶几中间稍稍出来的位置,一个东西就扑了过来,然后她不由自主的往后倒,接着就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头正好就枕在她不是特别骄傲的胸部上。
在一段时间里,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起哄声充斥包间,田由甲和叶欢都出现了短时间大脑短路的现象。
田由甲知道自己下面压着人,而且在相当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压着的不是男人。
叶欢稍稍清醒的时候,也感觉到压着自己的不可能是女人,应该是个男人,可看不见脸,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心中想着,难道是陈观石?一直感觉到他对自己有好感,时不时的现殷勤,约吃饭,可是自己并没有答应啊,大庭广众下也不至于就这么把自己给扑倒桌上啊。谁在给我开玩笑呢?
尴尬还在升级,此时正好一名女服务员开门进包间,将新端来的一个果盘送进来。当她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在娱乐场所见惯不惊,还是因为光线并不明亮,没看得太清楚,所以也没有什么表情的就走了进来,在不是田由甲他们占据的那张茶几上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就把果盘给放下了。
也许是稍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的原因,也许是走近了一些看的更清楚了,所以她居然笑出声来了。
心中在想什么?难道一群人围观一对情侣秀恩爱?
张梅龄也许是周围的人中最早醒悟过来的人,她走到田由甲背后,在田由甲肩头上拍了拍,小声说:“叫你勇敢一点,不是耍流氓!”
田由甲不但感觉到身后有人走近,而且被张梅龄的悄悄话一刺激,赶紧就想站起来。可裤子滑落裤脚桶住了鞋子和脚,刚稍稍站立,一时站不稳,就又倒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