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听着马万里的请求,啧啧不断,奔放土家妹子,还真是可爱。请百度搜索</p>
那原本因为听说皇卫营士兵祸害女子所导致的怒气也烟消云散。</p>
石柱没什么壮丁了,女孩子们看到英勇的皇卫营将士,在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擦出一些爱情的火花,似乎也是人之常情。</p>
但是,从国家的角度来讲,皇卫营终究要返回京城。</p>
而石柱和京城相距几千里,到时候异地恋的话,很难受了。</p>
强行拆散的话,似乎也很不地道。</p>
朱慈走回了那个还惊恐未定的小兵身边,让其他人松了束缚。</p>
“圣……”</p>
徐秋根恭敬的跪在地,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p>
朱慈在这些犯事的士兵间来回踱步。</p>
“你们都是和石柱的女子私定了终身吧。”</p>
士兵们低着头,却不敢接下朱慈的话。</p>
“怎么当的兵!”朱慈厉声道。“你们是朕的亲军!大明的勇士!敢做便是要敢当!告诉朕?是不是和那些石柱的女子私定了终身?!”</p>
“是!”士兵们终究是大声回道,底气十足的样子,才让朱慈满意了下来。</p>
缓和了语气道。“行了,既然发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么你们便留在石柱吧。”</p>
此言一出,那些犯事的士兵顿时慌张起来,留在石柱,几乎等于脱离皇卫营。</p>
那结果,直接被砍了也差不了多少。</p>
这其还有几个京营籍的兵士,如今的地位,都是他们靠着荣誉换来的,一不小心意志不坚定,酿下了这样的苦果,如何也不愿意接受。</p>
“圣,俺们知错了,俺还想当皇卫营的兵,俺们还能为圣阵杀敌。”</p>
“小的从去年跟着圣了,求圣开一面啊……”</p>
他们稚气的脸,都是很单纯的忠诚,这是皇卫营每一个将士最让朱慈欣慰的一点。</p>
朱慈有些不忍心的背过身,但有些时候,应该拥有男人的责任。</p>
马万里,舔着老脸给那些石柱的萌妹子说媒,不仅仅是好心,恐怕也是为了能给石柱留一些种马下来,呸,留一些壮丁下来,让石柱更容易恢复起来。</p>
甚至于说,是不是他在背后鼓励石柱女子去和皇卫营将士谈恋爱,也说不定。</p>
不过看马万里这傻愣愣的样子,倒不想有如此心机的人。</p>
无论是心机,还是意外。</p>
这跨越京城和石柱的爱恋,也不能不认账。</p>
“你们记得,无论你们在哪里,是在石柱,亦或者京城,是在大明,亦或者流落蛮荒,只要你们心还有大明,只要你们还记得皇卫营的军纪,都仍然是朕的亲军,皇卫营的将士。”</p>
朱慈缓缓的说道,仿佛触碰到了他们的泪点,许多人纵声大哭起来。</p>
“留在石柱吧,做过的事情,要负责,答应人家姑娘的事情,也不要反悔,你们是皇卫营的兵,但也是一个男人,应当有所担当。”</p>
一众的士兵们沉默。</p>
在一片压抑,只能同意了下来。</p>
之后,又统计了和当地女子有所牵扯的士兵,加一些愿意留下来帮助石柱建设的士兵。</p>
总计有一百多人。</p>
这样的结果,无论是马万里还是石柱的百姓们,都很满意。</p>
朱慈甚至亲自以皇帝的身份,为他们保媒,在石柱举行了一场集体婚礼,冲散了那曾经漂浮在石柱空的悲伤。</p>
而在这之后,朱慈也收到了巩永固的急报,说明了鞑清开战,并且围困锦州的事情。</p>
那么,必须尽快赶回京城了。</p>
向成都的高杰下旨,命令其班师回朝之后,朱慈便和忠国公秦良玉道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p>
皇卫营主力要走。</p>
几乎整个石柱的百姓,都自发的出送。</p>
原本看不见摸不到的皇帝,在亲自见过之后,更加强了他们心那种忠于国家的感情。</p>
许多人都留下了不舍的泪水。</p>
山呼万岁,久久不能平息。</p>
秦良玉甚至于强行披铠甲,在马万里的搀扶下,出来相送。</p>
“你们不要送了,前面要到施州地界了,此别过,倘若还有机会,朕或许还会再来的。”</p>
众人跪拜,目送朱慈和皇卫营远离。</p>
那徐秋根甚至大声道。“圣,若是大明需要我们,我们一定还会为圣卖命……”</p>
朱慈点头,算是应允。</p>
终究是回过头,渐渐消失在石柱人的视野之。</p>
……</p>
鞑清忍不住先动手了。</p>
而张献忠的叛乱也已经平息,大明内部,基本一统,即使鞑清按兵不动,朱慈返回京城之后,也必然拿鞑清开刀。</p>
无论如何,也必须拔出这大明最大的威胁,鞑清。</p>
……</p>
与此同时。</p>
张煌言带着二百多人,向着云南进发。</p>
沐天波跟着,心里却慌的一。</p>
那张煌言胆子可真大,这么堂而皇之的深入云南贼窝,也不怕被反贼给炖了。</p>
“首先,沙定洲反的是你沐家,而不是朝廷。”张煌言看出了沐天波内心忧虑,在路解释道。“他们贪图的是你沐家的财富和地位,除此之外,并不想和朝廷为敌。”</p>
不过这越解释,越让沐天波更慌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圣卖了?</p>
既然朝廷觉得沙定洲反的不是朝廷,那实际也没有平叛的必要,那么拿他的人头来安抚沙定洲。</p>
似乎,也说的过去。</p>
张煌言看到老沐眼的恐惧之色,也不知道他想象力飞到哪里去了。</p>
“虽然说,沙定洲算反贼,也不算反贼,但囚禁朝廷命官,污蔑朝廷国公,朝廷绝对不会姑息。”</p>
“圣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只要有污点,圣绝对不会放过,所以这次,也必定平了沙定洲。”</p>
这么一说,沐天波才送了一口气。“那是,那是,若让沙定洲掌了云南,怕是天高皇帝远,根本不会遵从朝廷的节制。”</p>
“只是不知道,贵使到底有何计策,可以靠这区区二百多人,拿下云南?”</p>
这是沐天波,最担心的地方。</p>
“黔国公不是面圣过了么?”</p>
“确实。”</p>
“当时,圣已经告诉您怎么取回云南了啊,难道忘了?”</p>
“咦?”沐天波愣了下,回想起来当时面圣时圣说的话,但似乎并没有一句提到该如何拿下云南啊?</p>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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