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医馆之内,观无寒收起为张遇施的针。w>
张遇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看观无寒坐在自己身边,当即感激说道:“谢过东家,我......”
“好好养伤。白肪是练家子,你不是他的对手是正常的。”
这时,柳芸儿端着一盆水走进房内。
观无寒站起身说道:“芸儿你这些日子照顾好张遇,他伤好了以后就随你一起修炼吧。”
说完就走出门外,忙前面的事去了。
医馆被白肪砸了还需要花心思去处理好,毕竟医馆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
白家白宇画的书房内。
白肪跪在白宇画身前。眼中尽是怒意,眼中几欲要喷出火来。
他行走江湖多年,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不仅自己的兄弟身首异处,还是自己亲手所杀,所以这个仇一定要报。
“公子,这小子仗着自己不知从哪里偷学来的仙家神通,致我两位兄弟于死地。公子可要为我做主啊。”
白宇画瞟了一眼白肪,暗道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道此事过后必找你算账之后,才稍稍消了一点火气。
“你先回去养伤去吧,这事我自有定断。”
白肪了解白宇画的为人,知道他这样说一定是对自己生存不满了,但好在没有降罪自己,心中暗道一声侥幸后。躬身一礼后快速退下了。
白宇画看着窗外的白家小湖,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我成拳头,握在自己手中白玉珠子被他暗暗碾成齑粉。他自言自语说道:“看来要去见一见师尊了。”
白府后院之中。
这里一般人很少可以从这里出入,除了平时照顾仙师的仆从之外,也只有白家父子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因为这里住着的是仙师任乐安。
任乐安刚从入定中走出修炼状态,睁开眼就听见白宇画在门外请求。
“师尊,在屋内吗?”
“进来吧。”
任乐安走下榻来,拍了拍一尘不染的白衫,等着白宇画到来。
白宇画一进入房内就看见任乐安端坐其上,当即拜下身来。
以他白家公子的身份能这样对待任乐安,由此也可见白宇画对任乐安的尊重。
“宇画见过师尊。”
任乐安点点头,示意白宇画站起来。他看了一眼白宇画问道:“你这次来见过我可是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正是。”
白宇画站起身来,躬身站在一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同任乐安说了一说。
任乐安听完皱起了眉头:“会医术的修真者修真界也有不少。从医术中并不能看出他的来历来。但是这小子没有杀白舫也可以看出他似乎有所忌讳的东西。”
“师尊,我们该怎么办?”
“你先不要着急,为师突破入道十层进入合道境在即,此时不宜多生事端。若他不主动寻你麻烦,就先且饶他们一饶。”
白宇画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公然反驳自己师尊,只要勉强的点点头。
任乐安到底是老江湖,看出了白宇画心有不甘,最终还是警告道:“这小子既然有这般本事,来历恐怕不小,为师闭关这些时间你万不要再找麻烦。不然为师也保不了你。”
“是。”
白宇画点点头,师尊说的话自然是要应下的。但眼中深处还是闪过一丝隐隐的不甘之色。
拂我白家脸面岂能让你好过,我白宇画也是一名修真者,况且没有师父的帮助也不打紧,别忘了还有我的父亲呢。
……
自从那日观无寒驱走了白舫之后,悬壶医馆果真是一时安静了不少。
这一晃半年过去了,医馆的生意一贯的好,只不过从最初的观无寒主治到了之后张遇主治。
张遇学医的天赋惊人,紧紧只是半年时间,就已经学的有模有样,虽然比之观无寒还差些火候,但是治病救人已经游刃有余。
……
夜晚,夜空之中群星闪耀。
在悬壶医馆内院之中,观无寒从入定中睁开双眼,眼中有隐隐闪现的精光,但是眸光中藏着一股担忧神色。
“半年了,还停止在入道九层怎么都跨越不过去。当初在太清门之上有师兄们的指导和灵药入道丹辅助,一年就踏入入道九层。看来这修炼之事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光顾着提升修为还是不行。”
观无寒叹了口气。
他哪里知道,他之所以能一年之内到达入道九层,偌大一个修真界都算是极为难得了。
这其中虽然不无两位师兄的指点,和太清门丹药的辅助,还和那日杀道古碑镇压的一泓黑湖水有关。那一泓湖水彻底冲刷了观无寒的根骨,只不过现在观无寒后知后觉,还没有想通其中的关键罢了。
现在他修炼之所以停滞不前,是因为心中杀意得不到发泄,只能一味镇压,才有了修道的桎梏,只是现在他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公子。”柳芸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
观无寒站起身来,柳芸儿推门而进。
此时的柳芸儿早已经褪去了往日的模样。
她面容清丽,红唇似血,一双柳眉微微的皱起。身着一身宽松的白衫,腰间用一根细细的丝带寄住。衣衫虽然宽大,但却掩盖不住那姣好的身材。
但是她眼中藏不住的是一股冰冻的寒冷。
“怎么,还放不下自己心中的仇恨?”
观无寒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女子,虽然她有些东西变了,可有些东西却是永远都不会变。
“公子,芸儿怎么可能放得下。”
观无寒看了一眼柳芸儿后说道:“已经入道三层了,也算是进境极快了。但是你的修为提高靠了灵药,怕不是白家一些人的对手。”
观无寒想到白宇画在半年之前就已经是入道二层了,如今定然也踏入了入道三层修为。
“这些都是公子所赐。”柳芸儿说完感动的就要拜伏下去。
观无寒一挥手,一股巨力阻止了柳芸儿。
“你若要杀白舫也可以去,不用请示我。”观无寒淡淡的说道,“你自己小心,不要报仇不成丢了性命。死了,我也不会为你报仇为你伤心的。”
“是。”
柳芸儿点点头,但她心里知道观无寒恐怕是言不符实。
“你去吧。”
观无寒摆摆手,神色有些萧索。
看着柳芸儿走了出去,柳芸儿尚且可以有仇必报。难道这一辈子真的要压抑着一股恨意让方听舍逍遥修真界不成?
想到这里观无寒眼中露出一股强烈的不甘来。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杀气封锁住了悬壶医馆。
此时正是夜晚,阴冷之气最重,一般人还真感受不到这一股透人心扉的杀气。
但是观无寒不同,他对于这股杀气感动深受,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谁?白家的人还不死心吗?”
观无寒露出一丝戾气来,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息事宁人,可是这些人却再三挑衅自己。
在医馆内院观无寒的房前,几个黑衣人手拿着寒冷的利剑一脸杀气的盯着眼前这个房子。
领头之人是一个身材较为瘦小之人,露在外面的眼睛闪烁着一丝迟疑。
“烟公子。”身后两个黑衣人眉头一皱,不满眼前领头在这个时候走神。
这个被称呼为烟公子的人一咬牙,暗道一声:“我不过是为了救下更多的人才出此下策,况且这人也非善人。”
想到这里烟公子像是说服了自己,手中利剑寒光一闪。
“三位是什么人,这大晚上的打扰我家公子休息。”
这个时候张遇和柳芸儿站在观无寒门前,横眉冷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