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的脸上全是喜悦的笑容;“胡地主此人你应该很熟悉呀,他就是沈家那位参加科举考试的小子。々/>
“你是说,沈风那小子。”胡地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张员外,我是看着沈风长大的,那小子有几斤几两我岂会不知道。”
张员外摇了摇头道:“咳,这就是你有所不知道了。我听沈风说,他在去应天府考试的路上,深感风寒,在一座破旧的庙里休息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高人,不仅将沈风的风寒治好了,还传授给他高超的医术。现在沈风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华佗,但是比成春堂的许明不知道高了许多。”
胡地主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道:“我看沈家小子,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神,无非就是歪打正着,将你女儿的性病给看好了。”
“嗯,话我是说到这里了。去不去找沈风,就看你的了。”张员外淡淡的说道。
胡地主不由的想到了前些时日,自己与沈风闹的不愉快的事情,脸上全是忧愁。但是,胡地主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招数给他爹看病,不得已只能去找沈风了。
胡地主拿了几件廉价的礼品,来到了沈风的家里。他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敲沈风家,破旧的木板门:“贤侄在吗?”
此时的沈风正懒散的躺在床上,听到有人称呼他贤侄,可把沈风给激动坏了。在沈风的记忆中,他的父母在很早的时候,便已经去世,在这个世上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沈风赶紧从床上走下来,满怀着一颗彭拜的心,来迎接他唯一的亲人。
当沈风在打开门的那一刹,心情瞬时间不好了:“胡地主怎么是你呀!”说完这一句话,沈风很不客气的便将门给关住了。
胡地主在门外喊道:“贤侄,你快将门打开呀!今日,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要找你。”
“你赶紧走吧!我不会见你的。”沈风不留半点情面的说道。
“贤侄,你太爷爷胃疼的厉害。已经五天没吃任何米粒了,要是在这么下去的话,恐怕你太爷爷他会死的。”
沈风也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是一想到胡地主前些日子,上门追.债半点情面也不留的样子,心里面就恼火。
“胡地主,你快走吧,我是不会给你爹看病的。你还是令择高明的好。”
胡地主虽然比较心肠比较歹毒,但是他还是比较孝敬父母的。眼看着沈风拒绝给胡老太爷看病,心里面顿时间着急了:“沈风,我知道你与张大宝是好朋友。现在他家可欠了我家一百石粮食呢?现在只要你将,你太爷爷的病给治好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为难张家的。”
听到胡地主这么一说,沈风的心里面顿时泛起了一丝涟漪。此刻,他一直在为张大宝欠着胡地主家一百石的粮食感到发愁呢!现在胡地主竟然舍得大方一次,对于张家所欠的一百石粮食不要了。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职工作,就算胡地主是一个坏人,但是,也不能就此作为拒绝医人的理由。
沈风缓缓的打开了门道:“胡地主有什么侍寝,你进来说吧!”
胡地主看到这一幕,知道这一件事情开始有了转折。
“贤侄,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是不会看着你太爷爷就此西去的。”
“胡地主,你别和我在这里套什么近乎。前些日子,你盛气凌人的来我家催债,态度是多么的恶劣。今日却一直贤侄的叫个不停,你难道不嫌叫的恶心吗?”
胡地主尴尬的笑了笑道:“贤侄你可别这么说,以前的时候,你去应天府考试的盘缠都是我给你掏的。所以说,我还是心疼你的。”
“你最后不是都问我要走了。”沈风一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就有股无名的火。
胡地主注意到了沈风脸上的怒色,他知道现在与沈风谈论以前借钱考试的事情,真不是一个好的话题。
“贤侄呀,以前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这次要是能够治好你太爷爷,我不但不要张家所欠的粮食,等你再考科举的时候,我再资助给你去应天府考试的盘缠。这次是白送你,不要你还一分钱。”
沈风看着胡地主这前倨后恭的姿态,不由的感觉道很好笑。“哈哈,胡地主不用了,科举之路我是不想再走了。这次,我只希望你能够免了张家欠你的粮食。”
“好,只要你能够将你太爷爷的疾病给治好。这些都不是事情。”
沈风高兴的一点头道:“这些话可是你说的,前面带路。
胡地主在前面走着,沈风在后面跟随着,行走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了胡地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