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妖尊,简直惊世。
要知道,就算是现在,大夏联盟明面上也只有四位入道境真人。
“那为什么现在,万妖盟反倒变成最弱的?”
项尚崛起的太快,反倒了解的信息极少。
是以有很多辛秘,并不清楚。
“因为二十年前,我大夏联盟与万妖盟之前爆发了一场惊天大战。
双方损失都极为惨重,为此,我们甚至连核武都动用了。
此战,万妖盟两大妖尊陨落,剩下一位妖尊,也就是如今的万妖盟盟主,万象妖尊重伤败逃。
也因为这一战,我人类一方,才奠定了如今的霸主地位,让妖族一方主动签订了互不干扰协议。”
傅临尘一脸与有荣焉的说道。
闻言,项尚恍然。
三大妖尊,两个陨落一个败逃,万妖盟自然因此衰弱下来。
如今处于三大妖族势力中最弱的一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傅先生说的基本没错,不过万妖盟中,真正陨落的妖尊,很有可能只有一个,碧虎妖尊到底有没有陨落,谁也不清楚。
至少在事后,我们并没有找到它的尸体。
所以,此行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们即将面对的,很有可能不仅是一个入道境大妖,而是两个。
甚至万妖盟的尊者牛煞,早在数十年前就是先天境无敌的强大存在,如今也很有可能已经踏入了入道境层次。
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恰在这时,又有一位先天境高阶武者走了上来,这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双目却极为有神。
这是一个修行土属性功法的强者,名叫郭伟涛,战斗力极强,成名也极早,是以知道很多隐秘。
此言一出,所有人震惊。
一个入道境妖尊,就已经需要慎重,如果万妖盟中当真有着两个妖尊,甚至是三个。
那么他们此行当真是有些凶险了。
“不管是一位妖尊,还是两个,三个妖尊,结果都不会改变。
这一次,万妖盟都必将不复存在。”
陈北玄神色坚定的说道。
为了这次行动,他准备了二十年,如今实力突破,正式踏入入道境,自然不愿意放弃。
他要亲手将万妖盟踏灭,让万妖盟从此不复存在。
“陈前辈!”
项尚默然,徒然间想到了一则传闻。
陈北玄曾有一个师尊名叫柳青虹,不仅是他的引路之人,更是他的爱人。
但是,却陨落在了二十年前的一场大战之中。
如今想来,那场大战,必然是人类与万妖盟的那场惊天大战。
陈北玄此行,不仅是为了人类局势,扫除一个障碍,更是为了复仇。
他能理解对方的心情,就像在听闻胡梦妍和秦卿陷入危险之中的时候,那种迫切和疯狂,是一般人难以体会到的。
如果有身边亲近的人被杀,他同样也会不顾一切,疯狂报复。
陈北玄能隐忍如此之久,踏入入道境之后才开始行动,已经是极为能忍了。
“这里已经是江州市基地附近了,距离莫云山脉仅剩下了七百公里。”
恰在这时,有人报告了位置。
“好!加速!隐身!”
陈北玄长身而起,道元涌动。
嗡!嗡!嗡!
整个镇狱战船震动,速度竟有原来的七倍音速,再次飙升,直接提升到了十倍音速的程度。
紧接着,一道法阵涌动,玄奥无比的符文力量,好似天地大道的一种具现,生腾出一股玄奥的气机,将整个镇狱战船包裹。
嗤!嗤!
镇狱战船发出滋滋的震响,整个的扭曲了起来。
然后,消失了!
整个镇狱战船,长足有百米,宽也在三十米以上,堪称庞然大物。
但在这一刻,它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从外面网上看,根本看不到什么踪迹,镇狱战船本身就布置有消声法阵,就算撕裂了音障,也不会有声音传出,如今加上隐匿法阵发挥作用,其突袭效果,立即达到了极致。
或许,只有那些修炼了眼力神通,或者天生眼力强大的存在,才可以透过法阵,观察到镇狱战船的存在。
而在镇狱战船之内,项尚等人立即就感觉到,战船的速度徒然飙升。
千米的距离,不用一息就划了过去。
只是数息的时间,就直接达到了万米之外。
五百公里,四百公里,三百公里
所有人,都站在了镇狱战船的穿透之上,紧紧地望着渐渐靠近的,那巨大无比的山脉。
莫云山脉,万妖盟的老巢。
整个莫云山脉之中,隐藏着无数先天大妖,有着无尽的天材地宝,各种珍稀奇物。
就连让人心动无比的灵地,也是数不胜数。
其中,万妖盟的总部,就设立在一座上品灵地之上。
“周老,齐老,不好了,我刚刚得到消息,陈北玄驾驶了他的镇狱战船,往莫云山脉赶去了。”
一位先天境高阶武者,满头大喊的冲入了一个庭院之中,骇然的说道。
“天祥,不要急,我们已经知道了。”
周老淡淡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隐忍了二十年,我都以为他放弃了,看来有些执念,只有真正去做了,才能消除啊。”
同时九大长老之一的齐老叹了口气,有些神色莫名。
“您都知道了?”
来人一惊,失声叫道。
要知道,他蒋天祥可是大夏联盟主管情报的大佬,就连他也只是刚刚才得到了消息。
没想到周老和齐老两人,竟已经先一步了解了情况。
这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失职。
“陈北玄突破到了入道境,早晚都会走这一遭,我们早有预料。
本来我们还以为他在刚一突破,就会冲动的跑道莫云山脉,三个月前的那一次,我们都差点忍不住要叫姜万道和古方琼两人把他拦下来。
没想到他却是去救项尚那个小家伙去了。
这一次,他能忍耐三个月,将武道境界完全巩固,才开始行动,已经很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了。”
周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更有些担忧最后却统统化作了坦然。
既然阻止不了,自然只能任由他施为了。
有些事情,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阻止不了,也不可能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