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龙挥了挥手,示意道:“慧文,你跟着我,我看到小贤了,准备抢他的票!”
“嗯。※双美目痴痴的盯着杨龙,似是一刻也不想将视线转移、桃腮带笑,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丝毫没有危机感的曾小贤,依旧在二楼游荡。
二楼,红队安全屋。
曾小贤看着绿色外形的安全屋,疑惑道:“咦,怎么又是绿色?不对,这外形虽然是绿色,可这牌子是红色的,难道这是红队的安全屋?”
曾小贤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找到的不是我的安全屋,这下尴尬了。红色是谁的?”
曾小贤自问自答:“哦,是超哥跟baby的。”
一个卑鄙的想法在曾小贤的脑海萌生,他将挂在安全屋上的红色牌匾取下,将之藏在窗外。
“嘿嘿,太好玩了,红队的安全屋都没了!超哥,baby,这下你们完蛋了!”曾小贤贱贱一笑,走出大门,来到走廊。
拐角处,邓小超、baby突然出现。
真是冤家路窄!
“你们想干嘛?!!!”曾小贤隐约觉得超哥身上有杀气,后退了几步,掉头准备走另外一个方向。
这时,杨龙跟张慧文手拉手,拦住了曾小贤的去路。
曾小贤双手合拾,苦苦哀求:“龙哥,求放过!”
杨龙直言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留下你身上的票。”
曾小贤陷入了沉默。
此时,曾小贤身上有两张票,他想了想,请求道:“留一张给我,好不好?”
“可以。”杨龙伸手,准备取票。
曾小贤乖乖交出一张写着“榆次”的火车票。
得到“榆次”的火车票,杨龙心满意足的对着身旁的张慧文说道:“文文,可以放过他吗?”
“可以。”张慧文微笑点头。
杨龙大声喊道:“超哥,baby,还有一张票,就交给你们咯。”
闻言,曾小贤一脸石化:“龙哥,不带这么玩人的!”
杨龙两手一摊,笑道:“我是打算放过你了,不过超哥跟baby他们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杨龙微笑道:“嗨,超哥,baby,这里交给你们了。”
“ok!”baby咧嘴一笑,对着杨龙比划出ok的手势。
杨龙对着张慧文柔声道:“走吧。”
张慧文期待道:“可是,我好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抢的。”
杨龙淡然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就看完再走。”
于是,杨龙跟张慧文在一旁观望。
只见,邓小超跟baby“凶神恶煞”的看着曾小贤。
曾小贤急中生智,说道:“超哥,baby,你们要求我,知不知道?”
baby不屑的说:“想让我求你?你想得美!你走着进来,我让你躺着出去!”
“呃”曾小贤愣了好几秒,明显是吓懵了,弱弱的说:“我突然感觉baby有种胡一菲附体的即视感,好可怕!”
baby双手叉腰,霸气道:“哼哼,怕了吧,快点把票交出来!否则你就完蛋了!”
“你……”曾小贤被气得脸都绿了。
邓小超佯装谄媚状,请求道:“曾小贤,我求求你,快点把票给我吧。”
面对红队“软硬兼施”的连番炮轰,曾小贤明显招架不住了。
曾小贤调整了一下心情,说道:“识相的话,就放了我。不然你们红队的安全屋,再也找不着了。”
闻言,baby化身为女汉子:“贱人曾,你吓唬谁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邓小超问道:“你为什么说我们找不到安全屋了?”
曾小贤解释:“就是没有了,你们红队的安全屋被我破坏了!如果你们现在不好好跟我谈判,今天晚上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安全屋。你们快点求我,求我!”
邓小超笑了笑:“你们绿队的安全屋也找不到了。”
原来,十分钟之前,邓小超和baby发现了绿队的安全屋,他们将屋门关上,并贴上“禁止通行”的警示牌。导致绿队的安全屋禁止出入了。
baby直接了断:“超哥,跟他废什么话。你们男孩下不了手的事,就交给我吧。”
放狠话的baby,直接拿走曾小贤衣服里面的“太原”火车票。
曾小贤气呼呼的骂道:“土匪,一群土匪!!!”
看着邓小超和baby渐渐离去的身影,曾小贤仰头长叹:“怎么会这样!这世界太疯狂了!我的票一下子被抢光了。”
“照这样下去,我只能走着去天安门看升国旗了。”
这一刻,曾小贤感觉世界好“残忍”,他此刻的心情如同电闪雷鸣般惨烈激荡,如倾盆大雨般无助绝望。
曾小贤仰头望天,捂着匈口,一脸苦b的说:“此时此刻,我好想听听纳兰小雪的那曲《贝多芬的悲伤》。我的心好痛,好痛!辰哥,快来救我!”
曾小贤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游戏还没结束,就别高兴得太早。
在后期制作中,杨龙也亲自为曾小贤改编了《曾小贤的悲伤》,以表达曾小贤此刻的心情。
“在科技大学,曾小贤的悲伤在徜徉。
星雨夜晚,遗留在洛阳城的泪光。
图书馆,推开窗,风景却如此委婉。
电闪雷鸣般咆哮无助的绝望。
在浩瀚书房,记录下曾小贤的悲伤。
诙谐走廊,仰望雨滴飘落的天窗。
曾小贤,被遗忘,剩下暗淡的目光。
竭力嘶喊,辰妈快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