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言左看看洪鳞和李赟,右看看刘子枫,花蝴蝶还有韩京,然后低头看看抬头看他的猫,终于问出了口,“我很好吃?”
周围一圈的人点头,好吃,特别好吃,而且很补,比大力丸都补。
席言脸色复杂,突然知道自己是个“香饽饽”的感觉很微妙啊。他紧了紧手臂,搂紧与他“相依为命”的灵猫,祈求看向刘子枫,“刘导,我家花狸能挡住吗?”
能挡住了才怪,席言同时心中这样想。
果然,刘子枫摇摇头,耸肩,摊手。
如果席言知道围着他的除了李赟和洪鳞外,包括倒霉的光荣成为人质的兔子在内,他们本可能也把他当成“补药”的话,一定会觉得自己主动掉进了狼窝。
“我觉得我有些没睡醒,能不能先去休息一下,也好接受悲惨的世界,残酷的现实和波折的命运”
一不留神之前看过的台词都出来了,打击果然很大的。
众人点头,自动为他让出通往二楼的路。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休息好了记得下来吃饭。
“早知道席言会这样,就瞒着他了”花蝴蝶同情,可怜的娃啊。
“没关系,席言早晚都会知道的,能提前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洪鳞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楼梯。
席言的命格虽然无法更改,说到底是自家的事情把他连累成这个样子。
“别担心”李赟安慰,结实的手掌拍在洪鳞的肩头,“救兵只要能到,以后席言就算掉进了鬼窝,妖精洞,也会安然无恙的。”
“恩”洪鳞点头,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餐。
回来的路上已经订好了几样菜,他的工作不多,炒两个清淡的蔬菜,准备些饭就可以了。
李赟带着其他人到书房,商量以后的安排。
“花狸,我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席言抱着猫在床上躺尸。
自己是个补品,补品啊!
花黎贸感受到席言散发出的阴霾,心情也很沉重。
席言的情况他是知情的,也料到了小仆知道这个不幸消息的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唉,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果然也是会为小仆担心的啊。
花黎贸攀着席言的睡衣,踱步到席言的胸口处,像一条小毛毯一样压在席言的身上,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搂住席言的脖子,毛毛的花脑袋与席言的下巴蹭在一起。
给些安慰吧。
“花狸,你真好”
席言感动,花狸的主动亲近真的很有安抚的作用,暖暖的一团贴在身上,有治愈的作用。
猫爷当然很好。
花黎贸闻言伸出舌头舔了舔席言的脖子,心想,这么好吃的小仆一定不能让人抢走。
云总,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家黎贸需要帮助。
此时,花黎贸口中“云总”,自己真正的主人还远在天边,拿着一柄寒光凛凛的宝剑“冲锋陷阵”。
“我要跟你离婚”
剑光闪闪,劈砍而去,对面是同样长发古装的男人。
“误会,误会,我真没干什么”
男人慌乱躲闪,只守不攻,寻找机会将人制住,换得自己解释的机会。
“误会?,哼,跟老天爷解释你的误会吧,看剑”
又是一阵剑影绰绰。
“云总”
地面上,苦着脸的德牧向天哀嚎。
“狗崽子滚一边去,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云总挽过一个剑花,将一道剑锋打在距离德牧一仗远的地方。
德牧蹭一下跳起,真是十分的无辜。
当初就应该跟黎贸一起选主人,看看这超乎想象的战斗力,不知道以后换队伍还行不行。
“你听我说啊,我身上的香水味真的是无意中蹭到的”男人逃窜。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早就跟你说过别什么事情都掺和,明明知道人家对你有意思还到人家家里去帮忙,找死吗?就算是换个灯泡也不行,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登徒子”
“云总,严总,别打了,那边李总快没命了”
德牧坐在山顶上嚎叫,只盼其中有一个能听进话去。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云总吃醋的性子怎么随着修为一块儿长啊。
天空中,明月前,云祈一记窝心脚将严律踹落在地,飘然到可怜的大狗身边。
“走,去救人”
德牧扒着悬崖看了看下面埋在土里的严总,摇着尾巴跟在云总后头狂奔。
家里谁说了算一目了然!
严律揉着胸口坐在土坑里,感慨,“老婆”太厉害了!
“严大哥,你还真忍得住,他都这样了,还不赶紧分了,天大地大,芳草无数,何必挂在一棵树上吊死”
美丽的女子出现在土坑旁,娇滴滴,柔声软语。
“少给我挑拨离间,你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没事被骚扰我,若是哪天祈儿发了疯将你碎尸万段,我可不拦着”
严律起身,转瞬消失在原地。
女子跺脚,揪着手中的帕子“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不解风情”随风消失。
“祈儿,等等”
严律绕道赶路的云祈面前,将人拦住,后面“马不停蹄”的德牧赶紧“刹车”,好险,差点儿撞到云总身上。
“怎么,不跟大美女聊天了”
云祈泛酸,刚才那些话已经听到了,心里痛快了不少。
“哪有美女,在世上你在我眼里最美”
“算你识相,如果你以后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们哥俩,一群猫猫狗狗全阉了”
“好好好,你要是不忍心下手,我帮你”
“行了,别说疯话了,先跟德牧去救你那个不省心的兄弟”
“别急”
“不急?你想看着你兄弟送死?”
“当然不是,不过”严律伸手将德牧抓在手里,藏进袖口,将以下的对话隔离。
“你的意思是说,李赟这把是活该,得受点儿罪?”
“恩,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横行无忌这么多年,得吃些苦头了”
“你忍心?”
“不忍心也没办法,若是不遭此罪,以后要受的罚更厉害,到时候才是真的无法挽回,救都救不回来了”
“那咱们去救还是不救?”
“救,当然是要救的,不过咱们得晚些时候去,你看电影里的警察都是去善后的,咱们就是这个角色”
“好吧,反正是你兄弟,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
“咱们先去德牧家走一趟,去看看紫萱的崽子们”
法云腾空,彩霞漫漫,天幕中只剩下了明月与繁星。
月光下,洁白的兔子抱着胡萝卜坐在椅子上,旁边是手执画笔认真作画的“变态”。
“兔子果然和月亮很搭啊”男人赞道,提醒白素不要动,否则要破坏画面的。
白素仰望银盘,泪水灌进心中。
变态,死变态,会画画的死变态。
半个小时后。
白素被男人揪住耳朵挂在画布的面前欣赏大作。
画布上,唯有一根巨大的胡萝卜。
“兔兔,我画的不错吧”男人自信,强迫兔子夸奖。
“好看,画的真像”白素说。
既然要画胡萝卜,为什么让自己抱着,还以为在画兔子。
“本来我是想画你的样子的”男人失望“可惜,有人不识趣,偏偏自作主张行动,要打扰我的雅兴,就只能画个萝卜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帮你重新画吧”
男人将“巨作”挂在墙上,怀抱着兔兔消失在原地。
书房里,李赟仍在和几位手下讨论。
“李总,德牧有消息了吗?”花蝴蝶问,他们的希望可完全拴在狗子身上了。
“放心吧,德牧已经找到人了,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他们就会赶过来了”李赟放松,终于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
自家大哥和大嫂联手能横扫天下,自己能安枕无忧了。
“那就好,有李总和严总在,席言的安全也能保证了”刘子枫说。
突然,楼下一阵骚动,传来碗碟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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