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轩对某小女子看好戏的小模样很是无奈,一个大好晚上让人这般搅和了,她竟还有看好戏的心情?看来,这一次将她带出来,是正确的选择。
“好了,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乔灵儿开始赶人,完全没有看出来人家是想要留在她的房间内。
时倩与时布已经去收拾了,这个房间的门被踢坏,自然不能够再住,只有再换房间。
“灵儿,今晚芙蓉镇不大安宁。”司徒轩先是挑起眉头,再是变得严肃起来。
不得安宁?就是因为姒鸣被伤了,成了太监?
貌似,却能够成为理由。
“姒鸣在芙蓉镇的势力这么大?”
司徒轩从善如流点点头,“芙蓉镇是姒鸣在掌控着。”
乔灵儿当然知道啊,要不然那些官兵怎么可能这般嚣张放肆?虽说她让姒鸣成了太监,这是她有些过分了。可是与姒鸣做的那些事情想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好不好?她这是要为民除害。
可是,姒鸣那种人,很有可能会让人在背后袭击,大深夜的,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那现在怎么办?”
“我让时布去找一个大的房间,你在里间休息。”
不管今天晚上姒鸣会不会派人前来袭击,他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毕竟芙蓉镇非一般城镇,前后都是山头,强盗出没的地方,又怎能与流程相比较?
乔灵儿的小脸蛋微微泛着红晕,明知道男人是为了她着想,可是还是忍不住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这一种感觉让人觉得很郁闷,甚至......反正,那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她在里间休息,那么他就是在外间啊,一般来说,外间是没有床铺的。
“可是,外面没有床铺,你如何休息?”乔灵儿的小眉头皱紧。
司徒轩勾起嘴角,眼底含带邪魅,“不然,灵儿可是有好的想法?”
乔灵儿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一肚子的坏水,哼,逗她呢,才不要管他了,让他感受一下累是怎样的。
收拾完毕之后,时倩才在乔灵儿的身边躺下。
原本时倩说什么都不肯上床的,可是,乔灵儿发怒了,她才求饶,答应了。
因为一路上的奔波,乔灵儿实着是累了,躺下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次日清早,乔灵儿才刚刚睁开双眼呢,便听到楼下熙熙攘攘的,无比吵闹,时倩不在身边。
“时倩?”乔灵儿唤了一声,却没人进来,便只有下了床,自己穿好了衣服之后,披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朝外走去。
司徒轩刚好进来,看到披头散发的小女子眯着眼睛,嘟着小嘴出来,眉头便蹙了起来,“怎么不梳头?”
乔灵儿的小脸蛋上扯出一抹尴尬,她想要梳头,可是,无奈学了这么多年,依旧学不会这个年代复杂的发髻。她可以随便扎起头发,可是,那样一来,会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因为那种简单的发髻,只有这个年代的男子才会使用......
“我不会。”乔灵儿垂下头去,声音也低了许多。
不会......梳头?
司徒轩不可置信地瞧着已经垂下头去的小女子,好半晌,轻叹一声,拉着她的小手,一旁的梳妆桌走去,拿起梳子,开始忙活。
她的头发很乌黑柔顺,揉入上好的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如母妃的发丝一般......
想起母亲,司徒轩的脸色突然低沉了,这么多年来,他依旧不能够如愿,不能够为母妃寻出母后的凶手。
虽然,父皇也认定了母妃是因为生病而去世,可是他知道不是的,因为宫里面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乔灵儿沉浸在震惊当中,没有感觉到男人的异样。
他,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竟然懂得给女人梳头?
“好了。”司徒轩放下手中的梳子。。
乔灵儿看了看黄铜境中的自己,简单的发髻,衬着她这般的花容月貌,却无比的美丽,因为小脸蛋上泛着两朵小红云。
起身,转身后,乔灵儿才发现了男人的异样,眉头小蹙,“轩,怎么了?”
司徒轩还来不及开口,时布已经进来了,脸色黑沉,“爷,如今该怎么办?”
随着,时倩也走了进来,脸色异样的深沉。
“爷,要不属下去教训一下他们,反正我们待会便要离开。”时布的声音更冷了,还含带着愤怒。
时倩也赞同时布的话,“七爷,小姐,属下去教训一下那些人。”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乔灵儿的嘴角抽了抽,心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还没弄清楚呢,他们就要行动了?
“等等。”
听到小姐的喊话,时倩的脚步便停了下来,回身,恭敬等候小姐的吩咐。
“时倩,发生什么事了这般冲动?”
时倩小脸上尽是愤怒,“小姐,那些人一定要来找您,说是您伤了那个什么姒公子,要不然的话,就直接上禀皇后娘娘,说您肆意伤害百姓。”
那些人简直就是胡扯,这些事情竟然还要上禀皇后娘娘?小姐什么时候肆意伤害百姓了?
乔灵儿惊愕了,这些人,能够有这样的想法?估计是天高皇帝远了,将皇后都扯出来,难道就不担心会损人损己?
他们这般胡闹,司徒轩怎么办?要知道司徒轩可是真正的皇室成员,如何会容忍那些人胡来?
“灵儿不是想要看好戏吗?”司徒轩收起心中的所有难过,淡淡一笑。
乔灵儿眨眨眼,点点头,“你预备怎么让他们好看?”
“随他们到衙门去。”
啊?
乔灵儿的双眸瞪大了,这是什么意思?随他们到衙门去?
最后,他们还是全部到衙门去,绕开了门口那些人,到衙门去之后,才让人禀报守在客栈的知府。
段知府原本是守在客栈门口,准备将伤了姒鸣的人收押的,可是,没想到那几人已经到了衙门,不禁大惊,“他们是怎么过去的?”
难道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姒公子身边的侍卫提起,那些人根本不怎么动手,便让姒公子受了重伤,肯定是武功极为高强之人。
段知府想着,心底忍不住一颤,可是想想姒公子是皇后的远房亲戚,胆子又大了。
“打道回府。”
府衙大殿,段知府看到的是这么一副,一对俊男美女的在大殿内悠闲地喝茶,而身边还有两冷冰冰的侍卫在身边伺候着
他认得,这就是伤了姒公子的人!
“大胆!”段知府上前来便大喊一声。
乔灵儿的小眉头微微蹙起,喝茶的好兴致被破坏了,便放下茶杯,抬眸,眨眨眼,看看身边的男人,示意他可以让好戏开场了。
司徒轩眨眨眼,表示接收到,便转头,冷冰冰的目光落在了段知府的身上,“眼前这位可是段知府?”
段知府得到来报,说着两人是途径芙蓉城的,却不知道对方竟然知道他的姓氏,不禁有些愣住了,“你认识本官?”
“段知府是京城段大人的亲戚,五年前为秀才,便到芙蓉城当了知府,时至今日,也该有五个年头了。”司徒轩垂下眼眸,倒是不再看段知府。儿很选还。
乔灵儿眨眨眼,不大明白男人的意思,这就是他说的好戏?
段知府心中已经有了担心,甚至淡淡的害怕也已经浮了上来,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这般清楚他的一切。舅舅是京城的大官,他才能够做了芙蓉镇的知府。虽说他当初只是一名秀才,可是,这些年来,他治理芙蓉镇算是有功的。如果不是有心之人,自然不可能会彻查这样一件事情。
难道眼前的男子是京城派遣而来的?可是,即便是京城派遣而来的人,也没有那个胆量去伤害皇后娘娘的亲戚。姒公子可是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届时回京禀报,不管是谁,都会受到惩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段知府伸手,指着司徒轩,颤抖问道。
“大胆,竟然这般待爷?”时布叱喝一声。
段知府胖墩的身子颤抖一下,却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威严。
司徒轩招招手,示意时布上前,在时布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时布点点头,便走到段知府的身边,轻语几声。
段知府瞪大眼眸,急忙摇摇头,“不,这不可能的。”
“朝廷的规矩,莫非段知府不清楚?”司徒轩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一如既往的冰冷。
怎么可能?那是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怎能进宫为太监?眼前的男子究竟什么来历?
乔灵儿很好奇时布究竟说了什么,为何眼前这位段知府这般害怕?可是,既然她答应了不插手,便只有将心底所有的疑问藏起来,待会离开的时候再问清楚好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段知府明显的中气不足,声音弱了不少。
“天南地北,无天无地。”司徒轩看向乔灵儿,眼底藏着温柔,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冰冷。
段知府的身子软了下来,双眸中满是恐惧,连求情的力气都没了。
他,他怎么可能会出现?
ps:小狐再次在医院的路上溜达了,更新更加的不稳定,量不定,时不定,妞们都注意身体,健健康康过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