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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曦与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又是被他从小宠大的,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已经是习惯。这辈子也是年少就跟他相恋,他又迎娶了其他的女子,做了诸多对不起她的事,她现下还受了重伤,又有身孕,萧煜别说跟她摆脸色了,便是一句重话也没有说过她,处处顺着她。他们俩又是年少相识,俱是了解对方的脾气喜好,彼此情投意合,过得便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蜜里调油。
萧煜自知皇宫虽然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后宫纷杂,只有他的寝宫别人针插不进,苏碧曦受伤当天就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寝室里。之后苏碧曦虽然醒了,萧煜也跟着她一起起居,每日三顿膳食都陪着她一起用。只不过苏碧曦睡到日上三竿,他清晨就要起身上朝罢了。
这日,天才微亮,萧煜便醒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开苏碧曦放在他腰上的手,迅速坐起身来,再给她小心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李明行早就备好了洗漱用的东西,服侍了萧煜梳洗更衣。知晓里间那位郡主是陛下的心尖子,陛下都不敢吵醒她,宫人们都不敢多发出一点声音。萧煜换好朝服后,示意李明行待会再束冠,便先走到内室。
苏碧曦这一个多月,被他养得不仅伤好了大半,气色更是好了不知多少,内室烧了地龙,烘得她白嫩的脸颊红扑扑的,身上盖的雪白大毛毯子,美得就像梦里的仙女似的,而仙女似是睁开了眼睛。
睁开了眼睛?
萧煜连忙走了过去,坐在床侧,亲亲她的脸颊,握住她身处的手,轻声道:“怎么醒了?可是哪里不适?”她现在就是皱皱眉头,他都提了心。
“没有呀,挺好的了”苏碧曦把脸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早膳要吃酸辣粉。”
担忧她为何醒来这么早的萧煜:“……”
但是她这几日有些上火,脉象都有些虚浮,太医建议日常饮食最好清淡一些。加之有孕的妇人,大多有些内火,她口味偏重,前些日子受伤还好,等伤口被养好了,立刻便像放飞的鸟儿一样,日日吃酸食辣。他这几日拘着她清淡了几天,没想到她连觉都不睡了,就想破戒。
萧煜心里一阵无奈,再亲了亲她嘟起的唇,哄道:“再忍几日好不好,待太医说能吃了再吃。”
苏碧曦如何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她这几天嘴巴里淡得受不了了,摇了摇萧煜的手:“可是孩子说,他想吃。”
明明知道腹中孩子才三个多月大的萧煜:“……但是宝宝现在火气大,孩子要孝顺父母,不能累及母亲身体。”
苏碧曦更不高兴了,撇下萧煜的手:“我就想吃酸辣粉,不然就不吃早膳了!”
萧煜见她耍起小脾气来,气得脸蛋都鼓了起来,只觉得可爱,俯下身子便结结实实亲了她一通。待他觉得亲够了,放开唇红得跟胭脂似的苏碧曦,再啄了她一口,贴着她脸,说道:“好好,吃酸辣粉,但只需放一点胡椒粉,还要再吃一个鹅蛋,一叠青菜,另加一倍牛乳,不然就不许吃,应不应?”
苏碧曦被他亲得脑子都不能用了,便是傻傻地点了头。
萧煜见自己的美男计得用,便把她安置好,轻轻拍着,哄她再睡一会儿,待他下朝,再来唤她吃早膳。苏碧曦本就是馋醒的,现在心愿达成,便慢慢地再次睡了过去。
萧煜来到外室时,戴上朝冠,便细细吩咐了李明行早膳要给苏碧曦做的膳食,李明行自是一个字不拉的记下了。
现在郡主腹中有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更是陛下的眼珠子,要是让郡主不高兴了,陛下都要赔罪,他这个太监,头还不够砍的啊。
苏碧曦睡够了,吃到了想要的酸辣粉,便被萧煜带到了勤政殿。她在一旁看书写字,萧煜便处理政务。若是萧煜要召见什么人,她便暂时避到内室。
这也是萧煜被她当日重伤吓到了,时刻都要看见她。他这段时日夜里还经常梦见她当日受伤的情景,半夜醒来后便紧紧抱着她,确认她还好好地待在他怀里。
吏部尚书并几位官员退下后,苏碧曦慢慢从内室走出,并不回到自己的位子,而是径直走向萧煜。萧煜自是时刻盯着她,便张开双手,把她迎向自己的怀里。
苏碧曦先是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待身上都是他的气息后,贴着他的心口问道:“阿煜,你接见朝臣,处理政事,都带着我,就没想过,我不该知晓这些事吗?”
萧煜闻言,先是亲了亲她的发顶,手轻轻板正她的脸,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宝宝,我知道,我接连两次无能,没有护住你,让我们眼下变成这样的局面。但是,自外祖母去后,你便比全天下其他所有人都要重要,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命都可以给你,何况是这些不紧要的政事?”
苏碧曦自伤好以后,便一直在忧心这件事,她毕竟已经是广宁侯世子妃,先前还能以深受重伤不好挪动,住在皇宫。至于住在哪里,根本没有人会想到会是元朔帝寝宫。萧煜自她受伤那天,便安排在后宫一处,太医宫人一个不少,连血水都是进进出出,后宫众人也都以为安乐郡主重伤后一直在此处养伤。
广宁侯夫人一直想进来看她,都被萧煜以后宫重地,外人不得擅入挡了,只得不停地往宫里送东西来。再者能在皇宫养伤,太医照料,是皇家多大的恩德,广宁侯夫人也不好说担忧苏碧曦不能被照顾妥帖。而自家那个逆子,自己原配妻子受伤后,刘克庄未曾有过一句关怀的话,就当没有这个妻子一样,实在让广宁侯夫人气得不轻。当日苏碧曦应战,本就是刘克庄不拒绝所至,现在自己的丈夫再是这样的态度,苏碧曦再热的心也要凉下去,还不如在皇宫里养伤,更是舒心。
但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再如何,苏碧曦也该离宫回府了。但是萧煜一直不愿提起此事,今日至此,苏碧曦是要坚持跟他说明的。
她怔了怔,神色落寞了下来,回道:“我毕竟是嫁了人的,你后宫中……”
“宝宝”萧煜握住她的手,“你愿意跟刘克庄和离吗?”
苏碧曦立时说道:“我当然愿意!”
“那这番,宝宝就安心等着,我萧煜,将会光明正大,八抬大轿,迎娶苏碧曦,做我唯一的妻子!”
姜云白因为鸣玉妖尊的事,对于小弟子血脉觉醒,突然筑基的事一直心存担忧。但是因为小弟子筑基不能打扰,就只能在师尊待客厅最近的花厅,为小弟子护法,神识片刻不离小弟子。苏碧曦一睁开眼,姜云白瞬间就到了她身边,语含担忧道:“可有碍?”
苏碧曦见状,心里就是一暖,伸手靠入师尊怀里,头还在师尊胸膛蹭了蹭,答道:“其他无碍,就是丹田里莫名多了一簇真火。”
丹田里多了来历不明的真火还是小事!姜云白立时便握住苏碧曦的脉门,抬手一道灵力探入小弟子的经脉。苏碧曦对师尊完全不设防,还主动引导师尊的灵力至丹田处。姜云白的神识见到那一簇真火,本是打算直接用灵力包裹住,直接逐出小弟子的丹田。谁知这簇真火竟然就像是生在小弟子丹田处一般,根本无法与小弟子分开,姜云白大乘期的灵力竟也奈何不得。
待他的神识退出小弟子的身体,立时就说:“随我去见你师祖。”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师尊说不定有办法。
“不必了”恒无散仙慢慢显出身形,“鸣玉知晓那真火的来历。”
在未极峰他府邸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神识?恒无散仙也是马上知道小徒孙丹田真火的事,便立时想到鸣玉那个老不死肯定是罪魁祸首,随即白了一眼就在他身旁的妖尊,来到小弟子这里。
鸣玉妖尊咳了一声,温和地看向已经站在姜云白身侧,还在不好意思的小姑娘:“曦儿莫怕,这真火乃是你体内的凤凰血脉觉醒的凤凰真火,是你的本命真火”想到小姑娘还是个小幼崽,又在人族长大,十几岁的小幼崽正是在父母怀里的毛团子,再次放缓了表情,“我会在此徘徊一阵,教导你一些妖族的事情。”
一位相当于散仙修为的修士主动教导,苏碧曦自然是感恩地谢过,方斟酌问道:“妖尊前辈,您为何能确定我是凤凰血脉,而非其他族裔呢?”
苏碧曦在鸣玉眼里就是一个刚破壳没多久的毛团子,同族长辈对幼崽是怎么爱都爱不够的,何况天下唯一的一只凤凰幼崽?鸣玉自是知无不言:“百鸟朝凤图为我族宝物,保有凤凰的一丝真息,只有凤凰血脉方能打开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