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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白不闭关的日子, 每日日出之前,都会抱着苏碧曦上到天枢峰顶,感悟鸿蒙紫气。&看着怀里的小懒虫睡得脸上红扑扑的,整个人都待在自己的外袍里,手还不安分地伸入自己的里衣, 嘴巴不时砸吧地动一下。这么小小的一个小人,却能爆发出那么大的毅力, 日复一日地修行, 每日枯燥地练剑,真是让作为师尊的姜云白又是欣慰,又是发愁。
等到金乌已经完全浮出, 姜云白亲了亲苏碧曦光洁的小额头, 温柔唤道:“曦儿, 该起身了。”
苏碧曦眼皮动了动,却仍是没有睁开眼睛, 只软软地开口:“要亲亲才起来。”
小弟子真是太会撒娇了, 姜云白的耳根都红了, 却低下头来,吻了吻小弟子红润的唇瓣, 诱哄道:“曦儿醒醒, 师尊回去帮你洗漱, 今日要去见师祖。”
说是起身, 其实是苏碧曦半睡半醒间,被姜云白抱去万年石乳池洗浴。苏碧曦回到天枢峰后,姜云白就在苏碧曦的竹楼里添置了一个浴池,用暖玉精做池壁,池水交替着使用万年石乳,木之精及水之精等众多化神修士都会眼红的宝物。姜云白作为战力强横的大乘期剑修,身家自然与战力成正比,又有宗门份例,还有师尊师兄们赏赐,手上的好东西自是无数。他又觉得所有的好东西都该紧着自己小弟子,奢侈的程度让外人知晓,定要跳着脚骂暴殄天物。
趁着小弟子还在浴池,姜云白忙来到厨房,用处理过的材料做了桂花枣糕,杏仁雪花糕,翡翠芹香虾饺,万字麻辣肚丝,龙井竹荪,珍珠翡翠汤圆及碧粳粥。
自小弟子回到天枢峰后,姜云白传唤宗门的厨师送来了许多菜谱,要亲自为小弟子准备吃食。没想到的是,大乘期修士,清元仙宗端钧真尊竟然是一个厨艺天才,竟然看过菜谱就能做出色香味极佳的菜品点心。之后厨师们只要先帮姜云白准备好处理过的材料,用传送阵传送过来,便由姜云白在天枢峰的竹楼里自己来下厨做饭。
苏碧曦第一次看见姜云白下厨时,脑海里就想起以前爱人跟自己一起在厨房忙碌的景象。他们曾经经常去买菜,然后一起做饭。苏碧曦的刀工总是没有爱人好,每逢洗好菜后,就暗搓搓地偷偷从后面抱住爱人的腰,而爱人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她,转过身来低头亲昵地吻她。往日的画面重现,苏碧曦一步一步地走向姜云白,再次偷偷地环住爱人的腰,顿时泪如雨下。
姜云白把早膳摆上桌,便来抱起浴池里的小弟子,亲亲她泡得发红的脸,给她穿上衣服,便抱着她来到椅子上坐下。苏碧曦坐在姜云白怀里,乖乖地吃着姜云白喂到嘴边的早膳,边吃开口问道:“师尊,今日为何要去见师祖啊?”
姜云白先喂了小弟子一口汤,再自己用小弟子尝过的勺子喝了一口,答道:“你师祖的一位多年好友来访,你师祖要我们前去拜见”今天的汤炖得不错,“你师祖与这位好友相交万年,情谊深厚。”
这就是要好好尊重的意思了,苏碧曦点头。
师徒二人腻在一起吃早膳的时候,姜云白把恒无散仙的这位好友给苏碧曦仔细说了一番来历。
这位修士是一名妖族。虽然妖族会发动针对人族的兽潮,人族也猎取妖族的妖丹身体,或者捕获妖族作为兽宠,但妖族中也有生性温和,与人族并无仇怨的修士。
这位修士名叫鸣玉,寿命至少已有万载,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妖族修士划分修为高低与人族不同,分为十二阶,每二阶对应人族的一个大境界。而对应人族渡劫期之后散仙境界的称为妖尊。妖族多为群居,以修为,势力及地盘为划分妖王。妖王多为大乘期修士,统御下属妖族。
鸣玉妖尊本体有传说中鸾鸟的一丝血脉。山海经有言,女床之山,有鸟焉,其状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这位妖尊因为血脉传承的原因,也是本身战力极强,性情还颇为温和,有几位好友都是人族修士。
修士之间好友来访,为了表示重视,门下的子嗣及真传弟子都应该出来一一拜见。恒无散仙和鸣玉妖尊万载的交情了,各自门下弟子都是熟悉的。这百十年间,只有姜云白膝下唯一的小弟子是新收下,未曾见过。又听恒无散仙平常在水镜里吹嘘了无数次小徒孙如何天纵英姿,资质出众,又心性颇佳,又孝顺师长,这次来肯定是要见见的。是故,恒无散仙昨日就传音姜云白,让他带着小弟子早膳后来恒无散仙的府邸,静候鸣玉妖尊。
突-厥本为匈奴的一只,与大魏战争已久,互相皆有胜负,大魏有过向突厥纳岁贡的屈辱日子,突厥也曾经向大魏称臣。八年前,大魏与突厥在陇西之地曾有过一次大战,死伤无数,大魏惨胜,突厥可汗战死,苏碧曦的父兄也皆死于那场战争。突厥经过多年内乱,实力减弱,今年终于有了新可汗,势必要向大魏挑衅示威一番的。而这位素则柯郡主,作为一位女眷,来大魏出使,定是为了和亲而来,去处只有元朔帝的后宫这一个。这一番政治博弈虽然并不能决定最后大魏与突厥的地位,却是关系到双方的脸面,而大魏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特别讲究脸面的国家。
萧煜作为皇帝,他自是第一个开口,自是不希望苏碧曦跟那个突厥郡主比试的,但是苏碧曦本身是不好开口拒绝,于是便想了个折中的主意:“苏郡主已嫁为广宁侯世子为妻,大魏崇尚出嫁从夫,此事刘卿可有异议?”
刘克庄被元朔帝问起,自是起身行礼,道:“回陛下,国若有遣,莫敢不从”他不去看父母向他摇头的示意,面带笑意道,“只是贱内武艺不佳,突厥使者莫要扫兴得好。”这个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父亲母亲却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此时正好除了她去。为了国家而死,也算是她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