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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周正说贺大元的“夺魂术”和他们古武者的“移魂**”有些相似,贺大元不屑的叫道:“类似?您客气!你们古武者的‘移魂**’,想要和我们我们修真者的‘夺魂术’相提并论?连提鞋都不配!告诉你也无妨:你们古武者的‘移魂**’,只能迷惑一些意志不怎么坚定、和精神力比较薄弱的普通人、或者低级修炼者,对于类古武者先天期这一级别以上的修炼者,就没有那么容易成功了。n意志坚强的后天期这一级别的修炼者,都很难成功,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精神力比较强大的修真者……”

    周正心道:“移魂**”对于先天期这一级别以上的修炼者就不好用了吗?这个还真的没有试过呢!

    贺大元面现得意之色,接着说道:“……而且,‘移魂**’作用的时间太短,还需要使用这个技能的人持续的输出功力,才能一直的产生效果;而我的这个‘夺魂术’就不一样了,不仅能够施展在先天期这一级别之上的修炼者身上,而且在施展成功之后,还不需要持续的输出法力,只要定期的补充一下随着时间而消失掉的法力,就可以了。你们说,我这个‘夺魂术’是不是要比你们古武者的‘移魂**’厉害?”

    周正心中暗自赞同:听贺大元这么一说,他的这个“夺魂术”好似还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说得这么高大上,你怎么不说说你这‘夺魂术’的弊端呢?”一个声音突然插嘴说道。这个声音显得有些苍老,好似还带些女音,听声音应该是一个老妪。

    此时贺大元的情绪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亢奋之中,好似根本就没有发现刚刚问话的这个声音、并不属于在场的周正几个人的,接着那个声音说道:“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很聪明。不错,‘夺魂术’的确有着它的弊端:夺魂、夺魂,既然它叫做‘夺魂术’,那么,被施了这个法术的人,就像魂魄被人夺走了一样,和行尸走肉几乎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啊?好恶毒的法术!”周正几人都被贺大元的话给惊呆,竟然也忘了已经出现了不属于在场的几人的声音这件事情。

    贺大元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我是不想对你们使用这个法术的,要一个行尸走肉般的道侣,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惜,你们却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就只好出此下策了!行尸走肉般的道侣,总比没有道侣好吧,你们说是不是?”

    “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有道侣的人,还要去找别的道侣吗?”那个不属于周正几人的老妪的声音又插了进来,其声音有些阴冷,好似很不高兴的样子。

    “有道侣又怎么样?”贺大元不悦的大叫:“谁规定的有道侣的人就不能再找别的道侣了?你小子这区区先天期的古武者都能找两个道侣呢,我堂堂筑基期的高手,为什么就不能再找一个?”

    周正: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还找一百个呢,那都是人家愿意的,你管得着吗?我可不像你,可没有强迫过谁。

    这时,贺大元又把话给拉了回来,叹口气,用一种哀怨的声音说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看我这筑基期的修真者是一副很光鲜的样子,可是我心中的苦,又有谁能知道?我是有道侣不假,可是我那道侣整整大了我二十岁!二十岁呀,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周正摇头,表示不知。

    贺大元满意的点头,说道:“对,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我现在的年龄是一百有二岁,可你看我的样貌,才五十岁出头的样子,年青不?而我的道侣呢,都已经一百二十二岁了,虽然身为筑基期的修真者有一定驻颜的能力,但是你别忘了,女人本来就比我们男人老的快,我的道侣看起来都有九十多岁的样子了。老态龙钟,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你说,这样的道侣,我又怎么有勇气去面对?”

    周正:大你二十多岁的姐弟恋?应该是真爱才对呀,要不怎么可能会结成道侣?

    贺大元自然不知道周正心里打的小九九,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就这,我对她还都一直不离不弃的呢!曾经有多少娇媚的女修士主动的想要做我的道侣,都被我拒绝了,你说我容易吗我?要不是这次得知杨簟秋是天生媚骨,对我的修炼有帮助的话,我也不会生出再找一个道侣的想法……咦?不对!”

    贺大元在那里自怨自艾的说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在大叫了一声之后,冷冷的质问周正道:“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有道侣的?”

    周正摊了摊手,无辜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是有道侣的?”

    “不知道?”贺大元的眉头皱了起来,叫道:“不可能!你不知道刚刚怎么会说出‘我是有道侣的人’这样的话?”

    周正依旧是无辜的一摊双手,但这次他却没有解释,因为,已经有人替他解释了。替周正解释的那个声音自然就是刚刚插嘴的那个老妪。只听那个老妪冷冷的说道:“是我说的!”

    “你是谁?”贺大元好似这时才发现多了一个人的声音似的,简直是怒不可遏。因为发怒,声音都走了调:“你是谁?出来!”

    “唉,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原来你是真的嫌弃我了,难怪你会背着我去找别的道侣。”那个老妪的声音叹了口气,哀怨的说道。

    “是……你……吗?”贺大元试探着问道。此时的他已经勃然变了脸色,说出的声音也颤抖起来,好似很惊恐、很害怕的样子。

    “不错,就是我!”那个老妪的声音给了贺大元肯定的答案,然后,从周正房间的窗外跳进来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跳进来的,就好似几两的棉花落地一样。观其形,正是一个百来岁的老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