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秦风不慌不忙,故意问朱九真:“怎么啦,朱姑娘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事。”朱九真脸上水滟欲嫡,身子直发颤。
尽管朱九真极力掩饰,但在场众人又有哪一个看不出来?
更何况秦风的手根本就没从朱九真身上收回去。
简直是肆无忌惮,视众人为无物。
“好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快把你的脏手从我表妹身上拿开。”
卫壁目眦欲裂,如何忍耐得住,就要拔剑上前。
“住口。”朱长龄抬手将卫壁的长剑按回剑鞘,大声呵斥,“卫壁,你在胡说什么。”
武烈也大骂自己的徒弟:“不懂规矩的东西,滚一边去。”
卫壁蒙逼了。
什么情况,眼见表妹被轻薄,舅父和师父不阻止秦风,反喝止他,疯了不成。
“舅父,师父,你们怎么啦,没看到表妹正被姓秦的那小子轻薄吗?”卫壁脸红脖子粗。
秦风冷冷地扫了卫壁一眼,手继续停留在朱九真身上,当着卫壁的面,上下而求索,一面问早已气息不均的朱九真:“朱大小姐,告诉你表哥,我有轻薄你吗?”
“没……没有,是卫壁胡说。”朱九真脸色涨红,头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否认。
“那我在干什么?”秦风追问。
“在给我……胺摩。”朱九真脸红得发烫。
“我的手法怎么样,舒服吗?”
“好厉害……我很舒服。”朱九真说的倒是真心话。
卫壁几乎要疯了,口不择言:“表妹,你是不是贱。”
“滚。”
朱九真一口骂回去。自从见到秦风,表哥卫壁已经不入她的眼。
“你竟然叫我滚。”卫壁脸都绿了,几乎要气疯了,“看你贱成什么样,我要一巴掌抽醒你。”
“该抽的是你。”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在卫壁脸上响起。
武烈猛抽了卫壁一大巴掌,打得卫壁晕头转向。
打完后,武烈偷眼去瞧秦风,却见秦风冷着脸。
武烈一咬牙,下手不停,拍拍拍拍,对着卫壁连抽七八个大耳光,打得卫壁一张脸肿成一个大猪头,这才转头对着秦风连连赔笑,“劣徒胡说八道,还望秦公子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秦风依旧冷着脸,摆摆手:“武庄主,你家千金也来陪我坐吧,正好一边一个。”
大堂中的朱长龄、武烈、姚清泉等人齐齐觜角一抽。
公然点名索要人家的女儿,这也太猖狂了。
然而,三位老爷没有半点不悦之色,都是微笑点头,笑容看起来没有丝毫勉强,非常自然。
秦风不由感慨:“这三人都是影帝啊。”
武烈吩咐自己的女儿:“青婴,快去陪秦公子饮酒,好生侍候。”
武青婴脸上一红,脚下却立刻移步,来到秦风和朱九真这一桌,在秦风的另一边坐下。
秦风左手揽着朱九真,右手搂着武青婴。
雪岭双姝一个给秦风喂酒,一个给秦风喂禸。
秦风酒来张口,禸来也张口,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但他的双手却没空着,分别在朱九真和武青婴身上忙乎不停。
朱长龄三人不得不别过头去,个个脸色黑如锅底。
秦风问道:“诸位,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朱长龄和武烈立马回过头来,变色龍一般,连连赔笑:“没关系,没关系,秦公子尽兴就好。”
卫壁闻言,差点呕血三升。
这哪是两个父亲,简直就他玛是两个龟公。
秦风暗自摇头,一个人要是贪心不足,便会人格尽丧,丑态百出。
眼前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为了貪图屠龍刀,实现称霸武林的迷梦,本来身份尊崇的三位大老爷竟变成三个跳梁小丑,丢尽了祖宗和祖师爷南帝一灯的脸面。
“雪岭双姝,名不虚传。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秦风一边下手,一边由衷赞叹。
朱九真和武青婴羞得无地自容,但身和心却异常愉悦,仿若两摊水倾倒在秦风怀中。
朱长龄、武烈、姚清泉面面相觑,均露出隂沉之色。
再被秦风这样弄下去,只怕两个请窦大开的小妮子辨不清东南西北了,到时候落得个禸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咳咳。”
朱长龄连忙咳嗽,催促朱九真赶紧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