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一个取暖的方式吧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居然真的遇见周准,我都以为自己又看错了,他笑笑地过来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我说:“还凑合,温水煮青蛙。你呢?”他又笑笑,“刚分手,不过也无所谓,我皮实着呢,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们席地坐在图书馆的书架后面追忆似水年华。他记性真好,会记得除了清明的每一个节日,会记得我们相遇是几月几日,牵手是几月几日,chu吻是几月几日,吵架是几月几日,甚至我的生理周期。临分别的时候,他开玩笑,“我是开水里的死猪,你是温水里的青蛙,要不咱俩还在一起水深火.热呗?”
我没有说话,深情地望着他,许久,说了一句,“去你妈的。”他自顾自地笑了半天。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没钱财,二没身材、三没才华,却偏偏桃花连连,更令人愤然的是,个个貌美如花。我就留心,看看他究竟有什么魅惑之处,最后我终于悟出了端倪,“幽默”,说白了就是有趣,而且是拿rou麻当有趣。
其实我ting看不起自己喜欢过他的,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是我追的他,更要命的是,我很怀念与他在一起的那些妙趣横生的时光,每天都笑得合不拢zui。他鄙视我三点突出,唯笑点太低。其实我三点并不突出,实在是我不争气的笑点拉低了平一人分饰多角,念完了男人念女人,念完了皇帝念太监。他这次写了一个脑萎缩的人和一个精神分裂的人,反正都是脑子坏掉了的人。我觉得他脑子也坏掉了。
我冲他喊,“你能不能小声一点,你Tama的是不是人格分裂?”他嬉皮笑脸,“讨厌,你才人格分裂,‘我们’这么健康。”我一个小时之后才意识到他说了一句冷笑话,我笑点低,智商也低。我喜欢听通俗的笑话,爱通俗的男人,所以特迷恋周准喘着牛气、撇着zui角、邪气十足地说:“人活得那么用力干吗,只要活得像自己。”
跟达佴文在一起之后,我们都迷失了自己,先是我配合他,期期艾艾地扮处女;再后来是他配合我,开口闭口“Tama的”,每次他这么说,我都觉得他特孝顺。我觉得,当一个善良的人遇见另一个善良的人,这就叫般配;而当一个人渣遇见另一个人渣,除了叫臭味相投外,也应该归纳为般配。
吵得累了,他做了荷叶粉蒸rou劝我吃,好脾气地跟我道歉。可是吃到一半,他又发脾气,他觉得这件事不该是他先道歉。我气得吃光了盘子里所有的粉蒸rou,包括他那一份,然后摔门而去。我沿着苏唱街往家走,可是我的家在哪回家后的第三天早上,自睡梦中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起来出门一看,一qun下人都围在池塘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热闹。
却原来是塘中的荷花开了,,因此塘中栽的都是可今日塘中却长出一朵红荷来,花箭挑得高高的,迎风摇曳。
见了觉得有意思,也不知有什么不妥,可是看管家赵伯声色俱厉地要人把新来的花匠叫来,摆足了架势好象要训人,不由得认为实在小题大做。
董府是她的家,自小长大的地方,可这府里无孔不入的森严规矩总让她觉得窒息。
花匠来了,年轻的小伙子,脸色有些苍白,清俊的五官居然还有些书卷气。赵伯见了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什么连个花种都分不了,不用心就走人啦等等不好听的话。
其实还不是柿子拣软的捏,看他是新来的,正好找个因头立威。月茹在廊下看了一会儿,正想上去说句话给那花匠解围,丫头老妈子们忽然一下子静了下来,却是大奶奶欧阳白菡来了。
“一大早的,都不做事,闹什么?”白菡环视当场,凡被她目光扫过的,都不由自主地下头去。
有时月茹也觉得奇怪,大嫂生得文静秀美,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怎么那么能叫人这样的怕她?
就连她自己,有时也不敢去迎白菡的目光,只觉得她仿佛能看到自己心里去。
静了一会儿,赵伯上前说了缘故,末了又加上一句:“都是小的办事不力……”
白菡听了笑起来:“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一枝花,开了就开了。”她顿一顿,又说:“只是池子里种的都是一捧雪,杂了色毕竟不好看,下水拔去就是。”
赵伯唯唯诺诺地答应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