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有些道理!也许事实就像你说的这样,看来咱们该考虑一下是不是去那玉京城转转。●菠/萝/小●说”孤海盛说到。
“公子,三思啊,那里是对方的大本营,肯定是高手云集,而且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还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孤海盛的话让那些手下顿时大惊。
如果说在其它地方他们自认就算大不赢也绝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毕竟打不过可以逃哇。
可是如果直接跑到大炎的都城去那可就不一样了,不管在任何国家,一国都城肯定都是重兵防范的,谁也不知道到底有些什么样的防御措施,就他们这几个人冒冒然冲过去那还真的有可能会陷在那。
“行了,你们紧张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而已。行了咱们回去,这些小角色还不值得咱们出手。”
这里发生的事情炎二自然是了若指掌,也正因为此让他很是生气。
“这些家伙还真是嚣张啊,就这么豪不掩饰的四处探查,真把咱们都当成摆设了。”他对着视频气呼呼的说。
“呵呵,人家可是斯坦帝国的皇子,怎么会把咱们这些土著放在眼里!”视频中的炎证果却是轻笑一声,显得不那么在意。
“哎呀,本尊你竟然有这么大度,我怎么不知道?”
“大度个屁,可是别人这样咱们又能如何。你也说了对方在这包括那个皇子在内就有二名星系级高手,而就在不远处的那伙人二个带头的也是星系级别的,如此就是4名星系级高手。
而我加上你们3个也是4名,在高端武力算是持平。打败他们或许不难,可是要想斩杀或是活捉这些人那就难了。
可是这4名肯定不是他们此行全部的顶级高手,既然不能将他们怎么样。那么冒然动手出了暴露咱们的底细还能有啥好处,如此一来出了任由他们耀武扬威又能怎样?
这要是在玉京城,老子分分钟教会他们怎么做人!”炎证果也很是不甘的说。
“是啊,在那边咱们借助大阵之威,想必可以困住他们。单对单,咱们4人绝对不会不惧任何同级对手。”炎二豪气的说。
“可惜啊想法是好了,但是人家也不傻,估计不可能冒冒然跑到玉京城来的。如果不出什么大的变故暂时就先这样,对他们保持高度关注即可。实力不济,只能先忍了。”炎证果最后无奈的说到。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双方诡异的保持着一种互不干扰的状态。孤海盛不知道怎么想的,哪天出去晃悠了一圈之后便一直待在酒店里面,偶尔也会把那个幽冥教余孽召过去问一些问题。
而双胞胎姐妹俩虽然原本很好奇想要四处晃悠,但是之前出了那档子事还没有彻底缓过来,所以也是老老实实的哪也没有去。
“老姜,你说这二皇子他们到底在干什么?都说他是武痴,可是也没有见他去找这里的土著较量啊!连我们都知道这里的高手都聚集在玉京城,他总不可能想不到。
然而除了之前他的几个手下跟这里特务机关爆发了一场冲突之外,二皇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这不是瞎胡闹吗,害的咱们也跟个二傻子是的蹲在这里。”
“慎言,你不要命啦!竟敢任意编排皇子的不是。”
“怕什么,这天高皇帝远的,就咱们兄弟俩,我抱怨一下还不行啊!难道你老姜还要去告发我?”
“说什么屁话了你!”
在据此不远的另外一个州城,紧随孤海盛他们前来地星的姜子民和苍耳在凝神戒备了几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抱怨了。
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们俩,换谁都得如此,毕竟也是将军一级的人物,手下统领几万兵马。如今却跟个保姆是的,在这随时准备去进行救援。
关键是救援的对象却跟来度假是的,压根就不像一开始说的那样来挑战强者,磨练武道。
“要我说啊,这二皇子恐怕就是故意找点事显示一下存在感,毕竟在斯坦城那边一直被其它几名皇子給压制。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就要抖抖威风。”
“你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啊,是不是活腻味了你。”姜子民和不像苍耳那么放肆。
“怕什么,反正这位也无意皇位。未来等其它皇子即位,那么下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这倒也是,二皇子一不拉帮结派帮着其它兄弟争夺大位,二了自己也不夺位,他这到底在想些什么了?难道就不怕被以后得新帝王清洗?真是让人看不透,难道真的是个武痴?”
苍耳忍不住也开始嘀咕上了,他们二人说的其实也是斯坦帝国满朝文武所想不通的地方。
当然也是这二人敢于私下里议论孤海盛的根本原因之所在,一来这里远离斯坦帝国,天高皇帝远,而这二人又是过命的交情,所以私下谈论点出格的话题也不用担心彼此出卖。
而来吗一个无意皇位又没有什么实权的皇子,真的很难让下面的臣子真正的去敬畏,也因此也苍耳仅仅守了几天便失去耐心了,而姜子明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姜,要不咱们去找点乐子!反正二皇子安安心心得而待在那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等过几天估计他就该带着公主殿下回星了。”
苍耳提议到,之前长期待在军营里面,来地星时又在战舟上困了几年。如今好不容易出来野了,他自然是开始变得不安份起来。
“这不好,咱们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姜子民有点迟疑。
“放心,出不了事情的,那边加上二皇子现在有二个星系级的大高手。这破地方有没有星系级都难说,能够出啥事。行了,好不容易单独出来一趟,咱们还是去乐呵乐呵,别忘了,之前这里的土著可是把咱们当成神的。”
苍耳的越说越兴奋,然后便不由分手的拉着姜子明出去了,而姜子明半推半就的也就跟他一起去了,其实他的心里也荡漾了,只不过不像苍耳那么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