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水桶粗的天雷击穿了玻璃,直接打在了克杰的身上。
整个身体被烧焦,一片染黑。
他至死都不会明白为何自己会被老天爷干死。
不过半个小时后,无数个位置有多个弹头向程凡所在位置集中扫射,这是路易斯留的后手,为保万无一失,他不知道杰克会不会失手。
只是,连续数道闪电劈中了几个地方,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传出,死得不能再死。
解决掉这些麻烦后。
程凡没有闲下功夫,而是直接闯去了赌场方,着手解决阻碍。
这些人都是他立足鹰国,开展轰轰烈烈倒卖资源事业的障碍与机遇。
他通过入侵艾莉丝的脑细胞,得到了很多信息。
这是一个涉及多项犯罪的大型黑道组织,有人口买卖,赌博与贩毒,还有涉及整个鹰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稀有金属材料交易网。
特别是与远东岛国存在铀交易!
这可是件大事,背后若没有政府默许,甚至参与,怎么可能允许存在这样的交易!
总之,来这里赌钱只是程凡的引子,为的是这条背后是大蛇!
铀是一种特殊的稀土材料,在国际日内瓦公约属于违禁物,以美帝为首的五大流氓国牵手成立的关于禁止世界范围内贩卖与提练这种材料法案。
但近几十年来,总有国家偷偷进行研究,纸包不住火,如北棒国,伊国,都有进行提练,但无不例外受到了外交与经济的双重严厉制裁。
用智子系统的话来说,稀土是这个星球上最适合融合进化的材料之一。
整个太阳系附近其他星球能源有限,万不如地球来得丰富,他却不敢轻易前往,目前进化的途径,惟有这颗星球上最稀有的材料方可得到进化。
当然铀也是稀土类最特殊的一种物质,蕴含着无数的能源,是进化的必备物质之一。
可再生金属便是蕴含有其元素。
顺藤摸瓜,程凡说不定会大有收获,因为目前为止,他只是吸收融合了许多战舰以及航母提取些许特有金属进行融合修复而已,而说到进化,还远远不够。
他下一个方向,便是融合稀土,这种各国禁止交易流通的战备级物质。
他自然不会在国内gao,要gao就gao全世界的!
以目前的战机的能力,还不能很好的发现哪里藏有稀土矿脉,而且开采起来也相当需要时间,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房间内,大g上,路易斯与艾莉丝几番YunYu,满室的淫秽气味,以及温存后的烟火升腾。
“你这只小淫娃,口活越来越好了,差点被你gao得缴械投降。”
“大老板,你是我遇见过最强壮的男人,亚洲男人太短小了,和你根本没得比!”
“嘿,最近Gouda华夏男人上瘾了是吧。”
“大老板这可就冤枉我了,要不是为了组职,我才不愿意靠近那qun低劣的男人。”
“好了,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杰克,任务也该完成了,派人过去收拾残局。”
路易斯抽完烟,缓缓说道。
“说起来也奇怪,两个小时过去了,按道理说早就完事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信息回来,都怪大老板你,弄人家这么久,现在都疼了!”
然后边打电话边道:“咦?那边电话怎么打不通,没人接?”
“对了,我安排的其他后手都是每隔半个小时都会报备一次近况,怎么都没有消息了!”
两人赤身祼体,互视一眼,都感到深深疑惑不安,照理来说就算任务不成功,全身而退是没问题的,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过江龙不是没有遇到过!可都得乖乖盘着!没有谁敢造次!
来自西西里的黑手党,远东岛国的山口组,东欧真理教,美帝神盾局,来到他们的地头都会打个招呼以示尊敬。
没有人知道他们庞大严密的组织背后有多大的能耐,总之在世界范围内发动一起局部战争是绝对没问题。
敢在他们控制的势力范围内耍花样的对手,除非国家力量,还真的没有谁有此胆量。
再打了几遍依然悄无声息,两人才确定是出事了。
“不管是什么人,在我大鹰帝国作死!必将还以颜色!”
路易斯起g穿上睡衣,走到房间的一幅油画面前,突然面前一个暗门缓缓打开,露出染黑的密室。
“在这里等我,我与组织联系,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对手。”
便在这时,房间的门却被打开!
一个黑眸黑发的亚洲人站在门口。
这一幕令得艾莉丝呆若木鸟,仿佛见到了魔鬼,张大zuiba不能语言。
“是谁!”
路易斯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爆怒之余,立马反应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细枪。
对准门口。
可是当他看到这个人的脸后,脸上表情极为丰富,震惊,惊悚,一种恐怖的念头涌上心上。
这个最不可能出现的人居然出现在了他那重重安保封锁下的别墅。
也就是说杰克失手了!
这个男人不简单,他严重看走眼了!
他心脏狂跳,马上扣下板机!
但是他手抖了一下,没有射中目标,仿佛根本射不中对方,连开了几枪。
程凡一步步走进来,在对方连开六枪后,依然没有击中。
其实是他直接影响了对方的脑电波,发出错误的大脑指令,以至于路易斯根本不可能打中他,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操纵了对方。
最后,子弹用完了,路易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心头。
这人莫不是鬼不成!他明明是对准目标,可偏偏就射不中,说不出的诡异。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口标准的法国语脱出而出!
“我是你大爷!”
程凡却如他那样飙出了法语。
一旁的艾莉丝才反应过来,联想起与程凡相识时的对话,请叫我雷神?
忽然窗口电闪雷鸣,闪烁不停。
“啊!”
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是被雷电所吓到,而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所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