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黛姗找了个中间人把毕德锦约了出来。
陈澈特意选了个私人会所,既然今天要玩儿大的,那肯定地方得选好。
在北方,王黛姗或许还要找关系才能立马把山炮抓回来,但是在魔都,风华的大本营,这就是她王大小姐一句话的事情。
王大小姐说了,在这儿,哪怕是他毕德锦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于是,当毕德锦推开包间大门,看到中间人和坐在里面的陈澈时,眼神一变。
“咦,这不是陈澈吗?”毕德锦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事儿有劳你了,我想跟他单独谈谈。”陈澈对着一旁的中间人说道。
那人点点头,没有跟毕德锦解释什么,直接出门离去了。
他不打算管毕德锦跟这个帅小伙有什么恩怨。
他只知道,王小姐发话了,那不管这事儿是不是给毕德锦埋的一个坑,他都得把人叫来。
在魔都,道上的人对王黛姗的父亲起了个诨号,叫魔都王。
这是从民国时代就已经在上海数一数二的豪门,追溯到他们的先祖,还要从宋朝宰相说起,虽然是支脉,但是到现在论起国内的世家,她们还真是顶尖那一撮儿。
毕德锦这样的小人物,谁去管他死活?
戏子都不如的东西。
“看来陈澈你也不想自己所说的那样毫无背景嘛!”毕德锦yin晴不定的看着陈澈说道。
“我就一孤儿,什么背景不背景的,也就是被人yin了想要讨个公道罢了!”
被yin阳怪气的怼了,陈澈很不高兴。
“你讨公道跟我说干嘛啊?”毕德锦装晕道,“我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陈澈你这是报上大腿了就想来以势压人了?看来围脖上山炮抖的事情果然是真的啊,你背景可真不一般,刘总的小舅子都要站出来撕了脸皮来保你,不简单呐!”
面对着一通夹枪带棍的讥讽,陈澈已经不想跟毕德锦谈了。
“本来我是在想,你跪着跟我认个错,那这事儿就算完了。”陈澈一脸惋惜的看着毕德锦说道,“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机会了。”
得了,你不是毕德锦吗,我看你今天能闭的多紧。
“陈澈,装逼过头不怕脸疼么,你就算抱住了大腿我毕德锦就得对你点头哈腰?过分了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背后的人有权势难不成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毕德锦面色yin沉的看着陈澈,对于他嚣张的语气显得非常不满。
“喂,让他澄清吧,顺便让他过来。”陈澈瞄了毕德锦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拨通了电话。
挂了电话,陈澈说道:“你也别慌着走,等一两分钟,你自己打开围脖看看,指鹿为马怎么了?有钱还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况且这事儿还真不是冤枉你了,是吧。”
毕德锦听到这里,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但还是强装平静说道:“怎么不打算在隐藏你的丑恶脸zui了?以势压人,因为我当了你的路,所以就准备歪曲是非吗?”
“咚咚咚。”
“请进。”陈澈说道。
门一打开,山炮弓着腰,一脸讪笑的走了进来,看着陈澈说道:“澈哥,转账资料都已经在围脖上发布了,还有事情的经过我也交代了,这事儿真的是毕德锦引诱我,我一时没忍住才犯了浑。”
“山炮我日你妈,你少血口喷人,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为了脱身就拉老子下水!”毕德锦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怒吼着就要去干山炮。
山炮眼神不变,一脚就把毕德锦踹翻在地,随后就是一顿打。
他打得很用力,拳拳到ròu,砰砰响,毕德锦嚎的嗷嗷叫。
好歹是东北糙汉子,体格还是很不错的,打翻毕德锦这个一米七的瘦弱南方人那是轻轻松松。
“山炮,这里有两瓶酒,你把它吹了,咱们这事儿就算完了!”
山炮顺着陈澈的目光看去,脸色立马就绿了。
这踏马是衡水老白干啊!度数67度的烈性白酒!
看着一瓶就有750毫升的酒瓶子,山炮内心有千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两瓶就是三斤啊!
这踏马吹了少说得是个胃出血,东北人会喝酒也不是这样的啊大哥!
“你看不起我?”陈澈扭开了一瓶酒,开启了特效空间,直接挤了五滴观音脱衣散进去。
山炮看不到陈澈的小动作,哭丧着脸接过了衡水老白干对着zui就狂饮。
“嗯,很不错,我看好你!”
陈澈拍了拍山炮的肩膀,看着他双眼血红,浑身颤抖,已经开始撕起了衣服,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赶忙溜出了房间,随后吩咐人把门锁死。
闭得紧是吧?来看看你澈哥的套路究竟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