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化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扶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年人从一辆黄色的大众polo上下来。﹣,肤白如雪,上身穿着白色雪纺衬衫下身搭配着红色的小脚裤,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站在侯化身后的侯正看得两眼发直。少女扶着的老人虽然他的头发花白,但却是闪烁着银光的白发,就像峨眉山上的雪猴身上的毛发一样晶莹透亮。除了他的白发以外他脸上灵动的眼睛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的老人那样浑浊不堪,而是双眼里透出机智百变的神采。老人的身体虽然有些佝偻,但却不像普通老年人一样由于骨质疏松的原因,而是学着猴子一样略微弯着身体行走,所以他身体的一举一动都给人一种猴王的神韵,仿佛有一股说不明的气势在他的灵魂深处酝酿。
侯化看到老人急忙上前搀扶老人的手,低头恭敬地说:“不孝弟子侯化拜见师尊。不知师尊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老人家的眼神中突然发出一阵灵光,对着侯化轻轻一瞥说:“小猴子,怎么今天那么客气啊?你就是来你这里看一看,不会碍到你什么事了吧。”
侯化虽然嘴上恭敬,但心却骂开了,这个老不死的连后面的秘籍都不给我,今天有人打擂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过去的孝敬没有给够似的。侯正即使心里再险恶,也不敢表露出来,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地说:“老师,今天徒儿要和人在这里比武,所以有些招待不周之处,希望您见谅。”
“没事,我老人家就是带蓉儿来转转,你们干你们的事情去吧。我已经修身养性很多年了。”一旁侯正化身狗腿向身边叫蓉儿的姑娘大献殷勤,而蓉儿姑娘似乎对侯正有些兴致缺缺,虽然脸色上平静但身体还是有些抗拒。
在侯鑫和蓉儿参观社里情况的时候,张坚终于打车来到了侯鑫社所在的商业楼下。整了整自己的衬衫,张坚走进了侯鑫社的大门,来到大门口的吧台前面对着经理小妹递上了路上随意买的请帖。吧台小妹刚看到有一位阳刚的帅哥来到这里以为是来健身的,可是看到请帖上红色笔写的切磋两个大字心里咯噔一下子想到了几十分钟前社长交代的事情,今天有人来踢馆。于是她用一种好奇且怜悯的眼神看着张坚,她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小伙子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社长可是可以一脚踢爆铁棍的武道家,就张坚这样的他可以一个打十个。
张坚从小妹的眼神里可以读出她想要劝说的意思,于是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不要紧张,就是普通的切磋而已,不会有事情的。”张坚的话就像有魔力似的,一下子抚平了吧台小妹的心情。于是张坚跟着她一起来到侯化准备好的二楼比武场地边。
跟着侯鑫老人一起参观五楼的荣誉室的侯化接到了手下的汇报,知道张坚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于是对侯鑫老人说:“师傅,踢馆的人来了,我这就去招待一下,我让侯正陪您。”
侯鑫老人突然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周围的血气,随后用有些疲惫地声音说:“方正没有什么事情,我和你一起下去看看吧。”一旁待久的蓉儿兴奋地对侯化说:“侯师叔,我可以一起去看一下吗?蓉儿从来没有看过比武这么有趣的事情,而且侯正师兄一定也想去学习一下吧。”虽然侯正心里一点都不想看到张坚那张脸,但是小师妹的邀请不容拒绝,于是一咬牙就对侯化说:“师傅,你看可不可以……”
“好吧,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侯化知道没法阻止他们,于是就一群人一起来到二楼的比武场地。而侯鑫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侯化一眼,眼里似乎有不知名的意味在里面。
张坚双腿打坐,闭目凝神,在场边静静地等着侯化的到来。一旁的社员倒是听说有比武,三三两两兴致勃勃地在一边对着张坚指指点点,好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这时张坚的感知里发现二楼的电梯口打开,里面走出来几个血气十足的武者。领头的那个血气已经达到了炼体顶峰,比林瑞还要高一筹,接近炼体圆满境。走在第二个位置的应该是侯正这个家伙,他的血气呈现一只小型的狒狒状,十分有趣。而最重要的是第三个人,应该是一个少女牵着的老人家,也就是他的血气给张坚一种圆润自如的感觉,就像一只参佛的猴子给张坚一股隐隐的压力。
侯化一眼就看见在场地边的张坚,以为他就是今天新来的社员,而且武者的直觉告诉他张坚就是一个普通人,于是他上前对着张坚毫不客气地说:“小子,你是哪个教练带的学员,看没看到今天那个来踢馆的家伙?”张坚睁开了眼睛,一脸无语地看着侯化,就连身后嘴巴张得老大吃惊的侯正和嘴角有些抽动的侯鑫都对这个家伙无语了。
张坚起身对着侯化起身抱拳,平静地说:“侯社长,我就是今天踢馆的家伙。不过事出有因,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因为西湖区跆拳道馆的事情,想要社长能网开一面,放过那几个无家可归的少年。”
侯化发现眼前人是来踢馆的,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有些恼怒地制止了张坚的话,脸色铁青地说:“你要是可以打赢我,今天我就不找他们的麻烦。”
“那么以后呢?”
“小子,我敬佩你有胆量来这里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给脸不要脸呀。”侯化气呼呼地走到比武的场地中央,环顾周围吼了一句:“笑什么笑,今天你们的惩罚加倍!”一旁的侯正犹豫了一下,想要提醒师傅他眼前的男人十分的恐怖,可是刚要说出口就被侯鑫抬手制止了。面对侯正疑惑的神情,侯鑫老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今天我要给他一个教训,即使小化是我的弟子,这么些他已经年养尊处优惯了,所以现在尽想些外门邪道,把武者的气魄都丢进了。”
侯化随意地摆了一个起手式,毫不在意地说:“既然上了比武场地,我允许你肢体完好地下去。”张坚看着他眼前像小丑一样的侯化,又看了一眼场边的侯鑫老人,于是他身上的气势开始逐渐地散发出来,一个恐怖的压力就像巨大的海啸一样冲击着毫无准备的侯化。侯化一下子被压力击倒,不过他毕竟是炼体顶峰的武者,一脸震惊地顶着张坚气势站了起来。他没想到刚才还是小白兔的张坚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只食人的猛虎,而他就像一只在海浪里颠簸的小船,在张坚无形的气势里就连行动都有些困难。
耻辱,这是耻辱。强烈的羞辱感充斥在侯化的脑子里,于是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只幽蓝色的药剂,狠狠地扎进他左肩的血管里。突然侯化身上一个强大的腐蚀性力量从他的心脏中爆发出来,他的气势开始可以与张坚抗衡,一个幽蓝色的猴子从他的身后出现,一点点地膨胀成一只两米高的金刚,这只金刚浑身的血肉萎缩,露出里面花白的骨头,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从地狱里逃离的魔猿。场边的侯鑫猛然地站了起来,一声惊呼:“这是魔灵药剂,怎么还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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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