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舍民宿外庭院,太阳伞下。v>
蔡予锷猛使眼色,却发现孔三德压根没注意到,光顾着一个劲的夸奖,“老板,这招真好用,以后您肯定是如鱼得水、游戏花丛。”
蔡予锷看见,白小乔站在孔三德身后,俏脸如同结了寒霜。
白小乔如同刀子般的冷语,钻进蔡予锷的耳朵里,“老哥,变成黑灰,让我瞧瞧。”
突然听到身后寒气逼人的声音,孔三德立即打了个冷战,就看见蔡予锷的脸色,瞬时精彩万分。
蔡予锷恼怒的剜了孔三德一眼,堆起僵硬的笑容。
“老妹,那个,我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变成为狗呢。”蔡予锷嘴硬着,死撑道。
“是嘛?”
蔡予锷耳边响起,白小乔娇滴滴的声音,他看到白小乔这个百变妖精,又忽然笑脸绽开。
蔡予锷心道,完蛋。然后看见白小乔手指一点,他身不由己的自动运转功法,变身成黑灰模样。
“果然是你。”白小乔咬牙切齿的看着蔡予锷,一把拎起他的狗腿前爪。
化身成狗的蔡予锷,又被提溜在空中。暗道一声,苦也,不会阉了我吧。
啪~啪~啪~
打屁股的声音,震彻孔三德的耳膜。他缩起脖子,脑海里浮现出大白仙子发飙的样子,心想这小白仙子也不逞多让啊。
啊~啊~啊~
看着在空中转着圈,挨打惨嚎的蔡予锷,孔三德暗中祈祷,老板,您自求多福。
房间里,蔡予锷恢复了真身。趴在床榻上,裤子半脱下来,露出青白相间的红肿屁股。
“老哥,我错了。我不该下重手。”
白小乔跪坐在榻榻米上,声音糯糯的。用柔软的小手,在他红肿处揉搓,轻一下、重一下。
“哎呦,轻点。老妹,我也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这样。”
蔡予锷既享受又痛苦,泪流满面着。心说,你是仙子,施个仙法就能消肿,何必再蹂躏我一遍。
白小乔见他,道歉的诚意满满,又放轻了动作。
蔡予锷瞬间享受起,滑嫩的小手,抚摸在伤口上,带来冰凉、酥麻的感觉。暗道,过瘾啊,这顿揍挨得值了。
白小乔见他舒服的哼哼唧唧,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老哥,我把你当大英雄,你不要总做这样,低级趣味的事好不好。”
蔡予锷发现自己趴着,口水都流了出来,赶紧擦干净,说出自己的歪理。
“嗯,对我来说,事无所谓高低,我只寻找确切的真实,无论愉悦或难过。”
“那你是愉悦还是难过?”
白小乔两手同上,双管齐下,一轻一重。
蔡予锷瞬间魂都飞了,左边痛的像撕心裂肺,右边痒的如轻挠心肝。
顿时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
他撑起头,眼睛鼓了起来,额头虚汗直冒,大叫一声。“真实,确切的真实。大神饶命啊。”
白小乔停了下来,咯咯笑得打颤,声音向银瓶乍泄。接着一拍蔡予锷的屁股,他又是一声惨叫。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小乔说着,又给蔡予锷轻揉起来。
蔡予锷被白小乔折腾惨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好像刚受完满清十大酷刑,光裸的背上都满是汗水。
“我发誓,你怎么折磨我,总有一天我要还给你。”蔡予锷喘息着,道出誓言。
白小乔看着自己,揉扶他臀部伤口的手,俏脸瞬即被红晕布满。啐他一口,“你自己早就有歪心思,不要拿我当借口。”
“我有想但我没做,是你给了我,师出有名。”蔡予锷振振有词。
“那等你比我厉害再说。”白小乔继续给他揉扶着。
“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蔡予锷悻悻的说。
白小乔突然想到了,这一天估计会很快到来,急忙打预防针,“老哥,打个商量。不可以脱裤子哦。”
蔡予锷一听,瞬间自信心膨胀,嘿嘿贼笑。“那怎么行,我要加倍奉还。”
他还特意在,加倍两字上,咬重口音。就感觉屁股上一轻,之后有风袭来。
啪~啪~啪~
打屁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蔡予锷的哀嚎声、惨叫声,吓得黑灰,嗷呜一下,夹着尾巴跑了,远离这个人间地狱。
/
蔡予锷正坐在,放着软垫的太阳椅上,悠闲的养伤。
黑灰就卧在他的膝盖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乌有瑕炖好老参乌鸡汤,正倒进小盅里,帮蔡予锷吹凉。
孔三德一脸同情的站在旁边,汇报着资金的处理情况。
听到账上又多了这么多钱,蔡予锷眉开眼笑,吩咐着。
“三德,按我给你的纸头,全部买去那只股票。”
自从受伤后,孔三德在蔡予锷口中,便从三德哥,降级为三德。
孔三德倒是没有意见,反而觉得这样更好、更亲切。“好咧,老板。”
蔡予锷端起,乌有瑕递来的老参汤,美美的灌进肚子里。“瑕姐,麻烦你把轮椅推来,我要测试下,店里的无障碍设施。”
“好的,老板。”
蔡予锷挪到乌有瑕推来的轮椅上,又滚着轮椅来到前厅吧台,晃荡在白小乔眼前。
白小乔见蔡予锷装模装样,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又低头去看剧。
乌有瑕看着两人的互斗,在蔡予锷的身后掩口窃笑。
“老妹,什么态度。你作为家属,要照顾伤患的情绪。”蔡予锷不爽的嘀咕了一句,又晃荡出去了。
“乌姐,你们就惯着他吧。”白小乔不满的对乌有瑕说。
“妹妹,老板耍耍性子,这样挺真实的。总比时刻保持威严,压抑着自己好。”
白小乔知道乌有暇在说天君,幽幽叹了口气。又想起蔡予锷的惫懒,也不禁笑了起来。
蔡予锷滚着轮椅,在前院溜达,黑灰在前面跑着,给他开路。
他美滋滋的想着,泡病号就是好,过足了地主恶霸的瘾。
正想着,蔡予锷看见,郑喜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喘着气。
郑喜劈头盖脸的说,“你手机呢?怎么不接电话。怎么还坐轮椅了?这下完了。唉!”说到最后,叹气顿足。
“我手机充电呢,没带。出什么事了?”蔡予锷不解的问。
“哎呀。我有事走不开,想让你去趟安南。刘跃进出事了,谁知你也……”
正说着,郑喜惊讶地看见,蔡予锷从轮椅上霍然站起,跨步到自己面前,揪着自己的衣服领子。
“跃进哥怎么啦?”蔡予锷急切的问。
“你怎么站起来了?”
“我没事,装的。说正事。”蔡予锷迫切的询问消息。
蔡予锷从郑喜口中,得知了刘跃进在安南,被人设套骗得血本无归的事。
蔡予锷想起哮天犬走前,说刘跃进要破财遭灾。暗道,一语中的,果然事发了。
蔡予锷却不晓得,哮天犬没说出口的那段,自己此次南行,更是一波三折,历经磨难,险象环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