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期待,越失望……
面试了两家,嗯,感觉不如意,等通知。其实,就是被委婉地拒绝。
面试的第一家,个人感觉还比较自信,觉得就算不通过也没关系,毕竟我们最多也只是合作关系。
然而,面试的第二家,我的所谓自信被击垮了……
详细情况没心情描述,总之,面试完第二家之后,我连投简历都变得畏首畏尾,犹豫不决……
于是,我又陷入了一种找工作却找不到的无尽彷徨中……
为什么每次找工作都要体会这种感受?
这,其实也没什么,调整一下心态,就好的了。
但,我调整不了……
因为,家……
唉……
换言之,是这段婚姻。
小诗那莫名其妙的脾气,还有对那些小事动不动就大发雷霆的模样,实在是令我心寒……
结婚快六年了,这脾性都没变过,有时甚至还变本加厉……
她总是把我和阿婶,称作为“你们”!一生气就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之类的话!她表达的意见或建议一旦没有被采纳或被忘记了,她就会偏激地说:“我说的话,你们根本就不听!算了!不想管你们了!你们爱咋样就咋样!”
他甚至会认为我和阿婶不把她当家人……然而,到底是谁不把谁当家人?
几乎每次发脾气的人都是她,称我和阿婶为“你们这些人”的也是她……
明明就是一家人,为什么总要你们你们那样骂?弄得我对这个家都没有温暖的感觉了……
曾以为,只要我忍着她的脾气,多分担她的事,她的脾气就会慢慢变好……
可现实证明,是我错了……哪怕我都已经天天帮她洗衣服了……她也还是那个内心听不得一点不是的女王。
我沉默的忍耐,换来的并不是她的理解,而是我那已经迷失的灵魂,那只是一种麻痹自己期待的卑微罢了。
今天早上,她已经开始就一些小事发了一点牢骚……我在短信上回复就已经觉得很累了……感觉今天又会是难熬的一天……
不过,今天傍晚在骑车回家的路上,突然收到了她发的信息,本来以为是她催我之类的信息,但却是温馨的一句“亲爱的,你回到哪里了?”
心里顿时就感觉舒服多了,于是愉悦地回复她,表示在附近了。
嗯,如果她经常都是一种好脾气的话,这个家一定很好!家和万事兴!我如今最喜欢的愿望!
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家,一开始,家里的气氛还算不错。
然而,十分钟后,她又开始扯一些问题不大的小事来讲,接着,阿婶解释了几句……
再接着,就是她的生气现场了!
自己弄自己的菜,盆啊门啊,都弄得很响!就是要让大家知道她很生气!
阿婶后来又嘀咕了几句,她就又开始生气地表达是自己贱,甚至偏激地表示只有等自己死了才行之类的我极度反感的话!www..cc
然后,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饭也不吃!
我真的忍无可忍了!一直以来,我都忍气吞声……
但,我真的受不了她不吃饭啊或者自虐的行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所以我很生气且很用力地拍门:“开门啊!关门干嘛?!”
嗯,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生气且用力地拍门。
嗯,接着,她开了……然后,就是僵局。
僵到二十几分钟后,子语叫我帮她洗澡,我表示等一下。
而小诗就很生气地光着脚去浴室拿子语的浴盆等水,然后蹲在地上!
光着脚在冷冰冰的地板砖上蹲,又是自虐的其中一个行为。
我没有出声,但动作很利索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然后,我就帮子语洗澡。
只是,待我帮子语洗完澡后,却发现她故意一点被子都不盖,只穿着睡衣那样躺着是很容易着凉的,而且她大姨妈才刚走不久。这不就是另一种自虐吗?
所以,我就忍不住把自己这些年压抑在心里的话都大声地说给她听了……
内容略过……
结果,她就哭了,疯狂地用拳头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说:“我不如死了算了,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这个画面不是我想看到的,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我及时抓住她的手,并且表示自己不是责怪她,只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希望她不要想得那么偏激……
我知道,那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不会有什么用……我只能想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抱着她并抓住她的双手挺久之后,她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然后,我难过地表达自己的确不喜欢她经常发脾气的模样,但也不忍心看到她伤心难过或者自虐的样子……
就这样,抱着她,一边诉说这些年我的感受,一边流泪……
她到底会怎么想,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她至少可以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动不动就自虐,要死要活的。
我以前期待的婚姻,是温馨的,是家和的。然而,现实是,温馨不多,负能量时不时爆发,家经常不和。
我以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温柔体贴的,爱惜自己,绝对不会要死不活的。然而,现实与期待竟然是相反的。
这段婚姻是否还能正常地走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这已经不是取决于我了,而是取决于她怎么看待这段婚姻,怎么看待我对她的爱是否真的属于爱。
无论这段婚姻能不能延续,我都希望她不要再折磨自己或做出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事。
我会忍不住生气地说出那些压抑在心里几年的话,那就说明了,我内心对她的包容已经到极限了,裂了……
如果,她的脾气不是那么的坏,那多好……
然而,我越是期待,却越是失望……就像,她对我的期待,同样换来了失望……
我们到底还适不适合一起走下去,或许,只能让时间来做决定了。
嗯,到底什么才是爱?
呵,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