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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发泄愤怒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向兰趁他说话之际,轻轻把手从他脸上往下移,再下移,最后到了那片弹丸之地。

    她这次下的药比以前的都狠,轻轻触碰都能牵连起无尽的欲望,陈寅然极力用意志和身体抗衡,正要溃败之时,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张齐悦的脸,各种表情都有。

    “悦悦,救我……救我……”他干裂着薄唇轻吟一声,向兰却不饶他,开始了主动的进攻。

    “兰姐,不要,不要,你要的我给不了,我永远都给不了。”左躲右闪中,他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朝门口冲去。

    他是她见过最特别的男人,得到他也是她长久以来的愿望,但他朝房门冲去的刹那,她终于醒悟了,他永远不会属于她。

    她立刻翻身起来,掏出手机大声命令:“拦住陈寅然,别让他光溜溜的出去。”

    “是,兰姐。”

    挂了电话,保镖即刻开始搜寻,可惜到处都没看见他,穿好衣服的向兰走出卧室,瞅着对面的客房看了眼,突然抬脚踹门。

    此时的陈寅然刚从客房的浴室出来,这么冷的天,冷水澡反而越洗越热,他心慌意乱的把客房的床单裹上身,门被人一脚踹开,衣着整洁的兰姐走了进来。

    原来今天想把他拿下,没想到,这么重的药他都能扛下来,只是他的脸红的像苹果,身体一个劲的颤抖,看得她想笑,“平时胆量过人,现在胆小如鼠,陈寅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熊,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找你的悦悦好好解解馋。”

    “你会这么好心?”陈寅然似信非信的瞅瞅她,又瞅了瞅扔在床上的衣服。

    “不想丑态百出,就穿上衣服跟我走。”向兰甩他个白眼,转身出了客房,她一走,他赶紧关门穿衣,刚穿好,向兰又来了,“我在车库等你。”

    见她没过激的动作,他这才放下心来,跟着她出了客房。

    从向兰家出来,才发觉外面下雨了,药效没过的他看似平静,其实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目光也不敢看向兰,向兰看着他那副模样,憋了很久,终于笑出声来,“陈总,忍得住吗?要不要我帮忙?”

    “我有洁癖,除了齐悦,谁都不要。”他板着脸嘟哝一句。

    “怪不得谁都近不了你的身。”向兰听完他的话,笑的更开心了,她没想到,平时冷冷的他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刻。

    一个惊雷让齐悦滞留在了陈家,又一个惊雷,让她突然心慌意乱,“陈寅然说他有应酬,不知回来没有?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掏出手机给舒怡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陈总还没回来,挂断电话的瞬间,她更六神无主了,“他这样的帅哥谁都盯着,谁知道他说的应酬,不是和女人鬼混?兰姐盯他很久了。”

    马上给黄羽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今天董事会那些老东西向他发难,他晚上约了兰姐谈生意。

    “你怎么没去?”听完他的话,齐悦突然反问。

    “陈总不让,我能怎样?”

    “好了,我知道了。”

    挂了黄羽电话,她脸色难看的咒骂一句:“向兰啊,向兰,你皮都打皱了,还想吃嫩草?陈寅然你也太贱了,年轻漂亮的不要,偏找她那种老女人。”

    好不容易挨到九点半,她再也忍不住了,匆匆下楼,陈东华还在客厅看电视,见她下来,轻声问了句:“齐悦,干嘛?”

    “爸,我想回家。”齐悦面色尴尬的朝他挤出个笑容。

    “担心然然了?”

    “嗯。”

    “这么大的雨,我让人送你。”

    “好。”

    齐悦虽然脾气倔心眼小,对然然倒是真心实意,陈东华才会转变态度帮她,毕竟,父母都希望儿女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今天这雨真邪门,大的时候是倾盆大雨,小的时候若有若无,一进家门,她就问舒怡,“舒怡姐,他回来了吗?”

    “还没,不过,刚才陈总来过电话,说一会就到家。”

    “好了,你去睡吧,我等他。”

    “嗯。”

    刚走进卧室,楼下就响起汽车轰鸣声,她即刻走到窗户边,顺手撩开了窗帘,昏暗车灯映照下,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陈寅然,一个是向兰。

    “好啊,陈寅然,你打着应酬的旗号,干无耻的勾当!”她一下火了,转身在床头坐下。

    “去吧,你的悦悦回来了。”向兰抬头看了看二楼。

    “谢谢兰姐。”再憋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嘛,陈寅然小声说了句,头也不回的朝家门而去。

    向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鼻子突然一酸,世上就有这么一种男人,明明无比优秀,却只能远观,不可亵渎。

    “再见,陈寅然。”她轻语一句,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清泪。

    现在的陈寅然已经难受得要命,一进门就朝二楼冲去,到了卧室,不容分说就把齐悦摁倒在床。

    “陈寅然,你干什么,干什么。”齐悦心里有气,用力推开他,可他力大无比,完全没用不说,身上的衣服还被他瞬间扯烂。

    什么情况,跟个饿狼似的,敢情平时的细水长流都没把他喂饱过,心里还在思量,疼痛已经在脑海中盘旋了,“陈寅然,你弄疼我了。”

    她的大声抗议,他想听,可身体偏偏跟他做对,他怎能告诉她,他被兰姐下了药,而且还是最重的那种,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就算是攻城掠池的战斗,也需要彼此的配合,他这样算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了,她才没心情迎合他。

    她的不合作,带给他的是无比的怒恼,他用力摁住她的双手,动作越来越粗鲁,“施奇可以碰你,我为什么不行?”

    “你胡说八道,施奇,什么时候……”她刚开始还据理力争,后来越说越小声,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她的心瞬间坠入深渊。

    “说啊,怎么不说了?齐悦,我傻傻的相信你对他没感觉,你却给我戴了一顶最高的绿帽子。”他深邃的目光痛苦而绝望,看得她心惊肉跳。

    “陈寅然,那晚我喝醉了,真的,真的,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语无伦次,他根本不想理会,他只想好好发泄心里的怒火。

    “我担心你一晚上,你却和他在酒店卿卿我我,你觉得对得起我吗?”他越想越气,粗鲁的动作让她痛到极致。

    理亏的她只能咬牙忍受,当他索要完毕,她拼尽全力推开他,冲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她的哭声,那哭声如清泉坠入心湖,一颗、两颗,最后搅乱了整个心湖。

    他翻身起来,瞅着浴室门,轻叹一句:“悦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互相信任,没有隐瞒?”

    这晚过后,他们的关系回到了相识的最初,甚至比最初还糟糕,老一辈的人相敬如宾是褒义词,他们现在的相敬如宾却是贬义词,相对无言,分房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