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鸣将叶星移丢在马路边后,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放映着跟叶星移相关的记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越是想努力去摒弃,那些脑子里的记忆却越发生的深刻,明明都是一些不好的记忆,他心里反而升起来一丝异样。
礼车很快就开到了沈家别墅的门口。管家迎了出来,他拉开车门,恭敬道:“少爷,到家了!”
但沈风鸣没有动,他坐在礼车里,俊脸冷凝。
良久,才他冷声道:“去医院。”
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去找叶玥的。在叶玥的眼泪攻势下,他一直守在病床前陪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刘素芝正坐在客厅里那张自己特意花重金从欧洲远回来,由著名设计师设计的餐桌上享用着美味的早餐。
她瞧见沈风鸣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礼服,意味深长地问:“你昨天去哪了?”
沈风鸣有些疲倦,只想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会,简短回答:“医院。”
刘素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以前她不知道,现在她知道叶玥才是叶家真正的财产继承人,她就不再反对他们的来往了,先多亲近,等之后风鸣跟那个灾星离婚,就娶她进门。
她心里的那个小九九,沈风鸣心里清楚的很,他懒得说穿,迈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过他好像是刚想起什么来,没有走几步就停住了脚步,问道:“她回来了?”
“她?”刘素芝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会意他指的是叶星移,没好气地说:“嗯,回来了。”
沈风鸣抿唇沉默了下,又问:“没怎么样吧?”
刘素芝将送到嘴巴的食物又放了回去,不解地转头过来看向沈风鸣,“你关心她?”
“没有!”沈风鸣斩钉截铁地回答,解释道:“我只是怕她死了,对外不好交差。”
刘素芝放下心来,嫌恶地说:“她命硬的很,一时半伙死不了。她不是一直装作很愧疚吗?我就罚去佛堂跪着,替她爸念经超度。”
沈风鸣的眉头蹙起,浑身散发着冷气,狭长的黑眸里闪烁着莫名地情绪。
刘素芝敏感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明,“怎么了?”
她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唇瓣。然后离开餐桌,朝沈风鸣走了过来。
“没事,我累了,先去休息。”沈风鸣说道,没等刘素芝靠近,他迈开步子继续回房了。
“风鸣!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刘素芝穿着高跟鞋,追不上他,喊了他一声名字,也没有叫停他。
刘素芝停在了客厅中央,神色有些复杂。
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后,高声喊道:“管家,管家,管家在哪里,给我过来!”
话音未落,就见管家从偏厅跑了过来,他停在刘素芝旁边,恭敬的问:“夫人,您有什么事吗?”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有没有去探望过那个贱人?”刘素芝问。
“没有。”管家如实回答。
“那吃的呢?”刘素芝又问。
管家说:“按照您的吩咐,吃喝都没提供。”
刘素芝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道:“去瞧一眼,看那贱人死了没?”
“是!”管家应了,转身就准备走。
“等一下!”刘素芝叫停了他,很不爽地说:“给她准备点吃的,别让她死了。”
“是。”管家再次应道,怕她还有别的吩咐,没着急走。
刘素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催道:“还不快去!”
管家这才敢离开。
“妈的,真烦!”刘素芝骂了一句脏话,她心里不爽,气呼呼走到客厅另一边的沙发旁坐下。
沙发对面的玻璃茶几上摆着的杂志上放有一包已经拆开的女士香烟和一块款式精美打火机。刘素芝拿了起来。
她抽出一支烟,熟练地点燃,猛吸一口后吐出后,脸上的怒气才稍微减弱一些。
再她抽完一支,准备再抽一根的时候,有仆人跑了过来,“夫人,有客人到访,说是要找少夫人。”
她皱眉问:“你再说一遍,他找谁?”
仆人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颤抖着回答:“叶,叶,叶星移!”
“让他滚!”刘素芝想也不想就说。
仆人愣了下,小声提醒道:“他叫司南宇。”
“管他是……”剩下话,刘素芝给咽了回去。她迟钝地想起司南这个姓有多特别,她问:“司南宇,司南家的那位?”
仆人忙不迭地点头。
刘素芝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司南家在商界并不是很有名,但是司南家的老爷子退休前在政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