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征服在乎心
乙酉所指自然是余烬,印象中余烬非但折服了太阴星君,还趁机给电母施了暗算。⊙>
这一提,电母果然脸色大变,俏脸通红不说,也重重喘起来,眼中怒火更炽,胸口急剧起伏着,樱唇不自禁的抿起,羞怒道:“我怕谁,你说。”
手中的捶举起,就要砸向钹。
这是要放电了?
乙酉冷眼看向她,蓦地瞅到身边被她扔掉的鞭子,心中一动:嗯,我何不也试一试先发制人,可有成效?
说时迟那时快,乙酉一个俯身,趴了过去。
“你想做什么?”
电母被乙酉这突如其来的一趴吓了一跳,一个迟疑,后退了一步,惊疑的着他。
“嘿嘿,做什么?”
乙酉嘿嘿一笑,一个翻滚,手中的鞭子应手而出,抽向电母。
“啪”的一声脆响,电母惊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身子一颤,手腕上早着了一下,手中的钹随着她的惊呼,掉在地上,那捶砸出却砸了个空。
“这感觉如何?”
乙酉颤巍着站起来,看着一脸呆滞的电母,吟吟笑。
“啪”,又是一声响,电母另一只手里的捶掉在地上。
“这就叫现世报,来得快还的快,哈哈。”
笑声中,乙酉不停的出手,鞭子雨点般落在电母身上。
“嗳呦”“痛啊”“格格”“嘻嘻.....”
电母四处躲避,却因为房间内并无遮挡,故而任她窜跃腾跳,就是无法躲得过乙酉急如暴风般的抽打,身上早已处处辨伤,道道血痕,叫声也由最初的惊叫,到惨叫,再到无力的呻吟,最后,动也不动的蜷缩在那儿,艾艾的看着乙酉,神色涣散,脸上潮红不褪,竟是满眸的软款和钦羡,痴迷的软弱的看着乙酉。
“别停手,我求你!”
电母近乎哀求般的说。
“嗯,我喜欢,真舒服。”
电母喃喃的,几乎梦呓般的低语。
“你?”
乙酉顿时呆住,望着她满身的鞭印,血红的鞭痕,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竟是很享受的样子,很舒爽的模样,很陶醉的神情,令乙酉心中万般滋味,难以言述。
虐和受虐,对她都是已达痴狂的程度。
“嘿嘿,你想要我抽打?我偏不呢?”
眼角一抹清泪流出,乙酉恨声道,心也瞬间变的坚硬,疾步走向窗下的小桌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快步走到软绵绵蜷坐在地的电母,仰手将壶中的水倒向她。
“哗”的一声,那凉凉的水由头流到脚。
“嗯,嗯,好舒服。”
电母浑身一个哆嗦,孱弱的叫,顿时整个人萎靡在地。
“很舒服,很享受?”
乙酉气急,伸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拥入怀中,痛呼。
“你是怎么了,怎么会变作这个样子。”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变作这个样子?”
电母温顺的依偎在乙酉怀中,喃喃的低低的,闭着眼,梦幻般的随乙酉的话,似乎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乙酉。
“呜....呜”
良久,电母哭了出来。
“哇.....哇......”
这一哭,由最初的莺啼到渐渐高声,再到嚎啕大哭,还真如决堤般洪水奔涌,刹不住闸了。
就见她娇躯轻颤,近乎歇斯底里的边哭边伸手在乙酉身上乱抓乱挠,又是脚踢。
“我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恨,我苦,我寂寞,我孤独。”
“我想爱,我想有人爱,我想爱人。”
“我,更需要温暖和拥抱。”
“呜......呜”
乙酉静静的听,静静的任她撕咬,任她揪打,默默的感受着她的苦楚,她的煎熬。
心中也是巨浪滔天:
寂寞深处奈何天,
铮铮日月自循环,
若得知音相拥时,
何羡鸳鸯何羡仙!
“哭够了,闹够了?”
乙酉捧住电母满是泪花的脸,疼惜的,不满的,怜爱的问。
“你,怎么是你?我这是怎么了?”
电母看到乙酉眼中盛满的关爱和轻责,遽然惊醒般的浑身一震,一抹红霞飞起,羞红了脸,娇羞无限的赶紧推开了他,连退几步,定定的呆呆的望着乙酉,惊问。
“没怎么,你只是做了梦而已。”
“可是,可是,你,身上的血痕,鞭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打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
“真是我打的,那么,我身上的鞭印是你打的?”
低首一看,自己身上也是遍体鞭伤和道道血痕,电母一怔,抬头盯住乙酉。
“是的,不行么?这就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再说,我不打你,怎么要你屈服于我?”
“你,好没气度,好没风度,就凭这,想要我屈服于你,格格,好美的梦也。”
电母白眼一翻,叉手于腰,微昂起头,很是不屑般的说,但眼底却隐隐闪出一抹欢喜和轻赞。
“你不肯屈服?嘿嘿,我自还有办法征服你,你可想知道是什么办法?”
“有本事就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电母微微后撤一步,凝神以对。
“嘿嘿,你瞧好了,仔细了。”
乙酉说着话,手中的鞭子轻轻一抖,径自卷向了电母,而后一个用力,将缠在鞭中的电母拉到可跟前,一个搂抱,将她再度拥入怀中。
“这,就是我的手段,最有效的,最有杀伤力的手段,你可承受的了。”
俯身就吻住了她。
“你,你,可....”
“恶”字还没说出,微张的双唇就被乙酉堵个正着,舌尖正触到乙酉伸进口中的舌尖,不由的搅在了一起。
“嗯,唔....”
电母双手费力的推搡着乙酉,双脚狠命的在地上乱蹬,可惜,身子却被乙酉死死抱住,丝毫动弹不得。
“唔,嗯.....”
渐渐的,她的手不再揪扯,双脚不再乱蹬,而是紧紧的搂抱住了乙酉,身子贴紧了乙酉,睁大的眼慢慢闭上,回应着乙酉的亲吻。
“你亲够了?”
终于,乙酉松开了她。
电母恨声的,却是满满柔情的望住乙酉,气咻咻的问。
“没有,这怎么有个够也。”
乙酉涎着脸说,热热的看着她。
“我叫你没个够,看我不打死你。”
电母娇呼一声,拧身扑了过来,捶打着乙酉。
“嗳呦”一声,她却在刚要触着乙酉之时停住了手,满脸绯红盯着乙酉的身子,怔住。
“呵呵,呵呵。”
乙酉也是一怔,随即低头看去,耶,这真是难堪啊。
我身上除却一件极小的短裤外,竟都是赤着的?刚才怎么没注意,尤其自己那双腿间直挺的,直挺的,好不羞人哟。
“呸,赶紧的,赶紧穿上衣服。”
电母“呸”一声,将脸扭向一边,连声催。
“衣服?我去哪儿找衣服也。”
乙酉一声苦笑,极是尴尬。
“余烬?!”
“怎么,欢喜够了,温存完了,想起我来了。”
余烬闻声而出,满脸浅笑,暧昧的看着乙酉。
“什么话,这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快,废话少说,赶紧,赶紧的给我弄身衣服。”
“嘻嘻,衣服在你身上,你问谁要。”
“什么?”
乙酉怔住:衣服在我身上?
急忙低头瞧去,可不,我是穿着衣服的?不过,却不是金甲了,而是可体的鲜服。
“哟,这身衣服穿上去,倒还有个样子。”
电母也回过头来,看到乙酉一身鲜服,很是意外和惊奇,脱口而出。
“什么叫还有个样子?这叫相当的潇洒,万分的倜傥,还有俊朗,嘿嘿。”
乙酉自夸。
“哟哟,说你胖,还喘上了。”
电母翻转白眼,乜视着。
“嘿嘿,余烬,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被你塞进塔里了么,我怎么到的这儿,那塔呢?”
讪讪的对着电母一笑,扭脸恨声的盯住余烬,乙酉怒问。
“你怎么到的这儿?问谁?不过,那塔么,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塔不是认主归宗了么?”
余烬略略瞟向电母,诡异的一笑。
哦,难不成我是被电母掳来的?可是,我在塔里,她是怎么把我掳来的?塔,认主归宗了,就是说,塔认我为主了?那它在哪儿呢?
望望电母,再看看余烬,乙酉有点迷糊,想问却不敢问。
“呵呵,该办的事办完了,俺走也。”
这小子,呼啦一声没了影。
“想知道怎么来的这儿?”
乙酉不吱声,他不敢开口,因为他知道开口就会换来一顿臊,再说,看电母那眼神,不用问,电母也会说的。
“看来你不想知道了,是不是?”
这电母俏眸一转,改了主意,逗起了乙酉。
“想,想,真想知道,好姐姐,你告诉我。”
乙酉无奈,祈求她。
“嗯,我喜欢,喜欢看你哀求的样子,既然你求姐姐了,姐姐就告诉你。”
电母得意的笑了,如花般绽放。
“瞧,瞧什么瞧,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子,再瞧,不告诉你了。”
电母嗔目,怒哼,眼底却是欣欣的、羞羞的和期许的。
“俺,俺,看你美啊,姐姐,这样子还真是美若天仙也。”
乙酉由衷的赞,衷心的誉。
“姐,本来就是天仙,还美若天仙,尽说废话。”
电母浅笑,眉儿弯着,睫毛闪着,小嘴奴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姐,姐,俺想,想.....”
“你,想什么,你,想?”
电母看着乙酉,眼中满满的火,脸红的就像喝醉一般,伸开了双手,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不禁心中狂跳起来,娇躯微微颤起来,既惊又怕的直视着他,想躲却挪不动脚,直似被定在了那儿,眼中渐渐蒙上一层雾色。 期许?
渴求?
还是喜悦和欢愉?
竟是自己也难以分辨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