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有人影闪过。$身。
罗俊道:“吕大哥,你怎么了?”
吕忆坚道:“有人!”
罗俊道:“什么人?”
吕忆坚没有答话,道:“罗兄弟,我走了,你在这里等我。”
罗俊一惊,道:“去哪里?有什么事?”
吕忆坚没有答话,走了出去。
罗俊道:“吕大哥,等等我!”忙叫店家结账。
吕忆坚已到店外,只见远远的有人影飞掠,忙展开“踏雪无痕”的轻功追了去。
罗俊奔到店外,吕忆坚已在五十丈外。道:“吕大哥,等等我!”
“踏雪无痕”,堪称武林一绝。吕忆坚为了追赶那几个人影,已将轻功施展到极限,罗俊哪里追得上?距离渐远,百丈,两百丈……
“吕大哥,等我!”罗俊也已将轻功提到极限,然而距离渐远。
吕忆坚听到罗俊急切的叫声,身形也慢了近一半,但还是把罗俊远远的抛在后面。他心中责怪罗俊,怎么如此不济?他忘了盖绝武林的轻功“踏雪无痕”,放眼武林,又有哪一流上乘或超一流的轻功,能与之相颉颃?
大约十里,前面出现一片树林。那几道人影已消失在树林里。
吕忆坚来到,毫不犹豫地进入树林。
突然,一声大喝破空传来:“小子,与老夫留下!”
人随声现,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青袍老者飘身到吕忆坚身前三丈处,拦住去路。
吕忆坚停下身形,脸上一片冰冷,也不看那人一眼,道:“阁下什么人?唤住在下有何指教?”
青袍老者上下打量吕忆坚一番,突然大笑。
吕忆坚不禁怔住。
笑声停止,青袍老者道:“老夫未问你话,你倒先问起老夫来了。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吕忆坚只觉这青袍老者有些奇怪,淡淡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青袍老者道:“你以这种态度对待老夫?”
吕忆坚道:“那又如何?”
青袍老者道:“最好莫这样说。老夫再问你,你是什么人?”
吕忆坚道:“关你什么事?”
青袍老者道:“你不提及我倒忘了。你是什么人?说不定关我的事!”
这不明摆着找茬吗?吕忆坚“哼”一声,道:“敢问阁下又是何人?”
青袍老者道:“至于老夫是谁,不用你动问!”
吕忆坚道:“我是谁也一样不用你动问!”
青袍老者喝道:“休得无礼!”
吕忆坚道:“哼,好笑。无理的是你!”
青袍老者道:“无礼的是你!”
吕忆坚道:“什么意思?”
青袍老者道:“老夫问你话你不答。”
吕忆坚冷笑,只觉这老者好怪,道:“无理的是你!”
青袍老者道:“老夫怎么无理?”
吕忆坚道:“无缘无故拦住人去路就是无理!”
青袍老者道:“错!老夫有充分的理由拦住你的去路!”
吕忆坚哭笑不得,道:“你有理由,还很充分?”
青袍老者道:“不错!你不答老夫的话就是无理!”
吕忆坚道:“凭什么要答你的话?”
青袍老者道:“因为你必须得答。再说,说不定你与老夫,不,你的答话也许与老夫有关!”
吕忆坚道:“那只是一种推测。”
青袍老者道:“那又如何?对老夫来讲,胜过‘肯定’!”
吕忆坚道:“什么有理无理,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说完举步前走。
青袍老者一挥手,道:“不能走!”
吕忆坚道:“我没有工夫闲扯!”
青袍老者道:“老夫可多着了,你没有,我可以借给你。”
吕忆坚道:“不行,我得走,我有正经事待办!”
青袍老者道:“你不能走,绝不能走,非留下不可!”
吕忆坚心道:“这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口中道:“为什么?”
青袍老者道:“我要谈正经事!”
吕忆坚道:“你谈什么事,关我什么事?”一展身形,打算从侧里过去。
青袍老者仅一晃,又已拦到吕忆坚身前,他似乎早料到吕忆坚会来这一着。
吕忆坚脸色倏沉,道:“阁下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青袍老者道:“嘿,老夫的理由还不充分?怎么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是你,置老夫的问话不听!”
吕忆坚显得不耐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袍老者道:“和你谈正经事!”
吕忆坚道:“说,什么正经事?”
青袍老者道:“你比老夫清楚,还用多说?”
吕忆坚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袍老者道:“老夫问你想怎么样?”
吕忆坚道:“你留下吕某是什么意思?”
青袍老者振振有词地道:“你不答老夫的话就走,又是什么意思?”
吕忆坚诧异,这老者太怪了。语气一缓,道:“我要走了。”一展身形,掠出。
青袍老者道:“在正经事未谈之前想走,没有的事!”一展身形飞掠而出,照定吕忆坚身前三丈处劈出一掌。只见劲风扫处,林木倒地,拦住吕忆坚的去路。
吕忆坚“哼”一声,道:“简直是个老疯子!”
青袍老者瞪眼,以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什么?老夫是‘老蜂子’?”
吕忆坚道:“不是吗?”
青袍老者道:“哎哟,我说你是否有病?老夫是一个人,哪里是什么‘蜂子’,还是‘蜘蛛’的?”
吕忆坚既好气又好笑,他觉得这老者蛮有意思。举步又走。
青袍老者再次飞身拦住。
吕忆坚道:“阁下再不知趣,吕某要得罪了!”
青袍老者道:“把话说明了你才可以走!”
吕忆坚忍住心头怒气,道:“说。”
青袍老者道:“你比老夫清楚得多,你说。”
吕忆坚道:“没什么好说的。”
青袍老者道:“你想走?”
吕忆坚道:“没错!”
青袍老者道:“你走不了!”右手袍袖拂出,卷出一股浩大的劲风。
吕忆坚道:“如此,得罪了!”身形如弹丸般疾射而起,站到树梢上。
树梢未动,更未弯曲,青袍老者惊“噫”一声。
血光一闪,枝枝树枝像支支利箭飞蝗般射向青袍老者。
青袍老者惊讶,见树枝近身,身形暴退五尺,袍袖拂动,劲风卷出扫向那些飞蝗般射来的树枝。道:“你搞什么鬼?”
没有人应声,只见血光飞闪。
青袍老者被团团围住,只得挥掌狂扫树枝。浑厚的掌风扫处,树枝四下里乱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