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走着,赵辰不甘心,几乎每一处他都亲自出手检查了一翻,墙和地面更是被他一寸寸的敲过,根本沒有丝毫的问題,
“算了,他肯定不在这里,我们还是离开吧。”郑良瑜对赵辰劝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他敢露面,我们肯定能将他找出來。”
“良瑜说的不错,所有屋子都被兄弟们仔细的打过了,不可能再存在密室。”陆俊克也说道:“而且兄弟们都量过了,屋子里的面积与屋外的面积是一样的。”
赵辰看着屋子里,好一会儿,他才皱眉道:“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所有人都只看到沈山和米艺进去,却沒看到他们出來。”
“三天前袭击事件都还沒有发生,沈山和米艺要离开,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根本不用躲着别人,而且就算那时沈山已经决定袭击之事,他三个女人,为什么只带米艺,不带其它两人,按理说,其它两人跟他时间最久,又给他生了孩子,与他的关系更亲密才是。”
陆俊克和郑良瑜也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題,他们也想不明白,
“咦!”赵辰的目光突然落到屋角,几步走了过去,从屋角捡起小指指甲盖大小一块泥巴,
“这泥巴看颜色,不像是表层的啊。”旁边的蓟青烟疑惑的说道,
“不错,这不是表层的泥土,至少是一米以下的泥土。”赵辰肯定的说道,每个地方的土质不同,泥巴的颜色也不相同,
尤其是城里,现在全都被水泥覆盖,就算有泥土,也因为各种污染而变成黑色,而赵辰手上的泥巴却是大黄色,且还是那种不带沙的大泥,捏一下很黏手,可燕京的土质却含沙很重,只有在一米以下才会出现这种泥土,
众人双眼一亮,几乎同时道:“这地下肯定有密室。”
“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來。”赵辰一声厉喝,所有人特战队再次行动起來,而赵辰的目光则在周围视了一圈,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冰箱,
看着赵辰的目光,与他站在一起的陆俊克当即便走了过去,将冰箱搬开了,然后轻轻的敲了一下地面,不过却并沒有传來空响的声音,
不过陆俊克却发现,那下边的一块地板却是松的,当他小心将那块地板拿开时,下边居然是一层特殊的材料,这种材料能够轻松的将声音消除,
赵辰与陆俊克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难怪刚才众人沒有找到,原來这个入口藏在冰箱下边,且冰箱又在屋角,谁搜查屋子,会跑到墙角去将冰箱搬开,
其它特战队员见此,也迅速的围了过去,不过赵辰却一挥手,让大家都走开了,然后他对着陆俊克一点头,陆俊克一抓就将下边那层特殊材料给抓了起來,一个洞口便出在众人的眼中,
“砰砰砰……”
几枚子弹瞬间从洞里飞射而出,赵辰眼急手快,一挥手,就将两枚飞到陆俊克面前的子弹给抓住,不过另外还有几枚赵辰却來不及,
“咻……”旁边的蓟青烟手一抖,一把一尺多长的软件便出现在她的手上,
“锵锵锵……”
几声火光一闪,所有射出來的子弹便全都被击落,
下一刻,赵辰身体一晃,头朝下,脚朝上,便射出了洞口,
“砰砰砰……”
又是数声枪响,不过赵辰早有准备,手中几枚飞刀飞射而出,便将那飞射而來的子弹尽数击落,
赵辰一落地,右手在地面一借力,整个身体便跳了起來,双手化拳,向着沈山便冲了过去,
“砰砰……”
沈山大惊,迅速后退了两步,对着赵辰连续又是两枪,赵辰身体向旁边一晃,便躲过了两枚子弹,瞬间便到沈山的面前,
沈山再次抠动了板机,可两把枪都传來了空响起,这一下,沈山脸色大变,将枪丢向赵辰,身影一转,就向屋角那被他绑着的女人冲了过去,
赵辰双手一抓,就将两把沒有子弹的枪给抓在了手上,
“还想抓人质吗。”赵辰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双手一动,两把沙漠之鹰化为一道寒光就向沈山飞射而去,
沈山感受到了背后的袭击,他想躲,可之前他的双腿都伤到了脚筋,让他走起來路來都有些瘸,反应也大受影响,
“砰砰……”
两把手枪同时击在他的身上,一把击在后背,一把击在腿弯,沈山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上,就当他要再爬起來时,赵辰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心,同时抓住他的双手,直接按在了背后,
“你沒事吧。”陆俊克也都冲了上來,将沈山死死的按在地上,这才看向赵辰,
从赵辰跳下來到沈山被抓,前后不超过两秒,但这两秒却无比的凶险,只要赵辰略微有一点大意,他就有可能死在沈山的枪下,毕竟两人的距离太近了,
而玄境颠峰只能抓住子弹,却并不表示子弹就打不进他们的身体,
“沒事。”赵辰摇了摇头,搜了一下沈山的身体,发现他身上再沒有武器后,便命令跟下來的特战队道:“给我绑起來,绑结实了,要是让他给跑了,我拿你们是问。”
“辰哥你就放心,我保证他跑不了。”萧羽腾一笑,立即拿出一根大拇指粗的绳子,而吴林森则拿出一副特制手铐和一副重达百斤的脚镣,
对于玄境以上的武者,光靠绳子是绑不住他们的,尤其是沈山这种玄境颠峰武者,必须要多重手段才能控制住他们,否则他们很可能就跑掉,而手铐、脚镣则是赵辰他们的基本配制,
沈山沒说话,不过喉咙里却传來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将萧羽腾他们都给吓了一跳,不过他们也很快便反应过來,随即便冲上去,将其死按在地上,抓起手脚便绑了起來,
赵辰沒有再理沈山,与郑良瑜一起向屋角走了过去,他们已经发现了床上的女人,可当他们走过去看到女人那满身的伤和肿得根本认不出样子的女人时,两人在吃惊之际,心中也涌起了无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