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初晨,太阳特别红艳,湛蓝的天空下几屡白云挂在的山颠,丝丝晨雾峰间缭绕,有如仙境。≯路景致,雄奇险幽的奇峰怪石,各具形态,令人啼笑皆非:一只笨拙的石龟在白云缭绕的石崖上欲登高峰;调皮的石松鼠用前爪戏弄着生长在它身边黄山松上硕大的松球;企鹅石蓬莱方舟、五龙朝天更是传神写真,妙趣横生、令人目不暇接。好一处世外天堂。
一路吴风倒是悠然自得,欣赏美妙的景色。不时,进入一峡谷,细长幽折的剑劈石道,如是不熟者哪能知晓,前方还有天地。数百米的峡道,入得一数十里的谷地,顿时豁然开朗。四周剑峰直插云宵,谷中自成天地,峰间数条瀑布飞泄直下,汇成谷中一溪,显深奥之形;碧波流长,呈秀美之态;河中沉岩,露浑圆之势;沿岸峰峦,现青翠之色,景色十分优美。
不远处的木屋、草屋、石屋依山依石而建,如是繁星洒落凡间,映趣成生,入内沿路,却有根根木桩立在两侧,柱身雕刻着一只只狰狞的图案,直指谷内部落中央一处高高筑起,更似祭台的石台,四周彩旗飞扬,好不威严,却是诡异。
高台两例排着数列木屋,见是此谷最为奢华之所。来到台下,吴风等人被抛下,拥上数人押起,直接投入台下的一间石屋之中。
“咣啷---”粗大的木门一关,石室顿陷黑暗之中,一侧唯有一狭小的顶窗依稀有一丝阳光投射进入,不然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几位老板---这下怎么办---成了囚中鸟,阿狗和林生叔也不知所踪”杜大此时才开始害怕了,山林独来独往惯了,什么样的猛兽都吓不倒他,就连先前的魂兵也未让他吓倒,但此时怕了。
吴风淡淡一笑,倒不是他狂妄,而是此时真气萎靡,唯有酒醒,毒消才好一争高低,安然坐在石地上,半依在石壁上,大腿一伸笑道:“怕个毛用,等等再说,他们不是要找祭天圣女吗?至少目前我们不会有事”。
“圣女---”胡浪嘀咕了一下,想想那法老和河伯看墨如烟的神色,一个乍舌说道:“如果如烟成为他们的圣女,我们不就没事了---”。
“滚一边去---”墨如烟把胡浪一推依在吴风的身侧,斥道:“浪子,别胡说,你知他们选择圣女做什么吗?”
本想借此探墓能与墨如烟多加亲近,说不定有质的变化,何想半路杀出的吴风,却是让他彻底隐入绝望,墨如烟的举动,明眼也看得出,对他极具好感,恨不得立马能嫁给他,但心里还存侥幸,吴风是有妇之夫,墨如烟不应也不会如此。何况此时隐入恶地,生死未卜,瘫软坐下叹道:“不是说了祭天了吗?”
“嗯---祭天,祁福求平安,可祭天圣女,数千年来各族却大有不同,要说灵巫圣女祭天,那是神旨代表,更是沟通天地的神圣者。做为与世隔绝的野莽部族,神权就是他们最高头领,岂能旁落---”吴风一叹说着。
墨如烟一惊问道:“你的意思---不是代表他们沟通天地,那选圣女为何?”
吴风乖张一笑,说道:“这无从猜测,不过从他们的行为举止,可想最有可能所选圣女只是一祭品,供奉于神台,活祭----”。
“活祭---”众人不禁惊呼起来。
墨如烟更是惊慌,从那法老和河伯已猜出一二,她被选当圣女的可能最大,可惜真元未能恢复,此时已是别人案上肉,待宰的羊,多思只能空留伤悲,唯唯叹道:“疯子,那怎么办---”。
吴风拍了拍她那羊脂白玉的小手,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墨如烟是九阴之体,不管是何种祭法,多是圣女的最佳人选,却装无事一般笑道:“没事,选不选得上还两说,就算最坏的结果,我们的真元也已恢复,大不拼上一拼,又能如何?”
做为圣女之选墨如烟最佳,但郑妍也是难逃,不明其道更是惊慌,急忙问道:“吴风---选圣女有条件吗?”
吴风点头笑了笑:“有---首选处子之身,如若破了身子,就排出选择之列,再有脉息、命格等---”吴风歪着头看了看墨如烟笑道:“如烟,如你不是处子之体,就没事了”。
墨如烟脸上一红,更是在吴风的胳膊上一掐轻声哼道:“要死啊---我还没嫁人呢”。心里却暗思,如若真的逃脱不了,寻机把身子给了吴风,才不当狗屁圣女。一想更是羞愧万分,红通着脸深深埋在胸前。
而此时,高台北侧的一座最为高大的木屋内,像是宗堂的大殿,大堂两侧筑台篝火跳跃起舞,两侧猴面黑旗、幡带高挂,那法老居中危坐面朝对大门,其后却是神台,一金漆雕塑立在正中,依是摊开双腿雍容的待产孕妇,只是大肚破开,一猴面婴儿露面暴出。十分狰狞。两侧相对一排各坐四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河伯却是端庄,居末危危而坐,神情却是充满了幸福激动之感。
法老本名牧旺,握着支仗在石地上点了几下,平静了议论,娓娓才是说道:“祖妈妈的身体要紧,祭天之礼一切从简”。
两列上首一老头起身问道:“法老,拘来的那两名女子真是圣女灵体?”
法老点了点头,哼了一声,才说道:“气脉九阴极为难得,如是处子便是善尚之选---另一女者也是六阴之息,也可甄为花祭,两女甄审落定,明日辰时开坛祭天---大家下去安排吧”。
“是---”众人起身一恭回着,迈步向外走去。却有一人上前一恭请道:“法老,那两位窥视神墓的窃贼如何处理---”。
法老思绪再三,点头定道:“开坛之时,剐祭---给他们一个最体面的死法,以告慰神灵”。
待他人离去,河伯才起身欲走,尾尾上来的法老,上前拍了拍河伯的肩头,兴慰的问道:“你流外督察多少年了”。
河伯一恭,回道:“整整三十六年---”。
“嗯---辛苦了---待祖妈妈身体好转,便让你重归圣境,为八长老之位”法老牧旺语重声长的笑道。
说起河伯,本名牧长河年轻时奉命出境化为暗督,以防秘境遭来不测,在一次水灾中不幸落难被一陈姓孤寡老人所求,奉为义父,顺理成章化为陈姓,更好隐藏自己的身份,后得看守船坞之职,长久隐匿其中。
被法老看重提拔,对这避世部落的族人来说,那就如神灵守护,有极高的威望和权利,虽说部族人员不多,但却能得核心巫法传授,更可入得秘境修炼。那是何等神圣光荣之耀。
河伯深深一恭拜道:“多谢法老提拔---我定不负所望---”。
法老牧旺老怀安慰点头笑道:“嗯---好好努力---不过祖妈妈如若被神灵招去陪伴,下届祖妈妈的人选你可不能含糊---牧妲和牧筱---你中意于谁?”
这可是一个大难题,特别对河伯这种常年在外之人,谁才是法牧旺的心宜人呢?河伯眨巴着双眼带着识探的口气言道:“牧妲?---”。
突然牧旺脸上黑,清咳了两声,牧长河立马换道:“牧妲野性难训,怎能担起祖妈妈神圣之职,我看牧筱不错,机谨乖巧---更附灵性”。
牧旺得到满意的答案露出一抹清笑,却是叹道:“可祖妈妈牧英却是看重牧妲那丫头,二人均受神灵宝鉴”。
此时牧长河伯已是十分明白了,牧妲是牧旺的孙女,他哪能让自家孙女去受那份罪呢?淡淡问道:“猴王较中意哪位?”
“费话---当然是牧筱---要不然道是我存私心吗?”牧旺甩袖便踏出门外。更是留下一话:“你带阿姆去验一下那两女子的灵性和真身---”。
牧长河滑滑一笑恭道:“好的,我立马去按排”。便扬长捌去活动房,带上两个如是接生婆、验明证身的阿婆,统称姆姆前去石室。
石室木门一开,牧长河指着墨如烟和郑妍说道:“抓紧验,我好回法老---”。
“你们要做什么---”郑妍抱臂抖到墙角,但那面无表情的姆姆上前一架,拉起郑妍的袖口,在手腕用沾有朱沙的银针一扎,一滴鲜血渗出,瞬时与朱沙溶合,缓缓凝成一点,如是红痣,像长在肉上无法去除,除非破了处子之身,便会自然脱去。
也不管墨如烟是否同意,更因此时软弱无力,如法泡制架起墨如烟扎起,依是红痣冒出,这便是传言的守宫砂。
那二姆姆兴奋的喊道:“恭喜八长老,没错,这二妮子均是处子身---”。
牧长河却是谦虚的笑了笑,回道:“叫太早了,还不是---你是按排人给她们进行斋戒沐浴,好生服待”。
“那不是早晚之事吗?以后还望八长老多抚恤小的”一较年轻的姆姆媚媚用翘臀的向牧长河一顶娇媚言笑着。
所谓人不可貌,牧长河前后两日内却有本质的区别,一本分老实,孤老可怜,一本清高阴狠,更有几猥亵,吴风等人在他眼里如是死人,一抹淫笑,借着暗室黑暗伸手在那姆姆肥|臀上掐了两把,一拍:“牧芳你去按排---”,随后又贴咬其耳轻声传道:“过几日,再去好好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