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美---”墨如烟轻笑淡淡回了一下,转眼看着已近前坐下的胡浪指着桌前的玉器问道:“你想给我的,是这些吗?”
“是啊---吴兄确认过了,上古法器不假,希望你能喜欢”胡浪殷勤的将托盘推到她的面前,痴痴的看着她,希望能博得一笑。n>
墨如烟稍视一眼,将托盘推到吴风面前柔声柔气的请道:“你给说说呗---”。
吴风更非客气之人,扬上嘴角,缓缓述道。
数千年流传下,华夏符咒的门派繁多,各个门派有各自祖师仙师施法。但大派可分为:茅山,吕山,六壬,天师,奇门等。六壬派主导仙师为:六壬仙师;茅山:三茅真君;吕山:吕山法主;天师:张天师,奇门:九天玄女,六甲六丁。但任何符咒元始的仙师均指道德天尊和九天玄女。符咒又分四大要诀,一者为符,通指书符和刻符,代表灵界公文和法规。二者为咒,泛指咒语,代表灵界密码与歌诵号令,说服作用,三者为印,代表灵界的权威和印信。四者为斗,步罡斗,分五行、七星、八卦等各种不同的罡步,是代表不同的作用威力。而这数件却属奇门传承的阵法法器。
符咒是源起于巫,后巫道一家,统称道修,是灵修者的哲学,也是心灵最高的艺术升华。古有云:“若知书符穷,惹得鬼神敬,不知书符穷,惹得鬼神笑”。
符咒,是用来调整气场的,也是记号里面存储书符的意念,意念越强存储的时间越久,释放出来的能量也就越强,小者可以治病调心,大都可以消灭解厄。而符者,通取云物星辰之势,皆出自然虚物空中结气成字,生于元始之上出于空洞之中,上符天,下符地,中合人体。
吴风又捧起七层黄玉玄塔,又说道:“符线的曲与直就能表现出柔缓与刚强的两种气场。此符线曲柔、虚浮,意念谦逊柔和。它是法阵的一脚或一眼,一但取出、移位,阵法将破,符力顿消”。
顺着黄玉法塔解道说道:一件法符或法器,构成五个部分,一者点符头,符咒开笔,如同人的眼睛一般;二为主事符神,根据功用各有不同,是使用者的权威和教授;
吴风指着塔中内外上的符纹,言为三者符腹,是符功用要用于何事作用,有斩妖除邪或镇宅。四者为符胆,一道符的精华所在,是整张符咒或法器的灵魂。后者为叉符脚,是为请兵将镇宅之意,符脚变化最多,而口诀更暗藏于叉符脚之内。
制符者,下笔画符的时候首先要念下笔咒:“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捏笔在手,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如果符咒有上面三个对号,也要念咒语,好一个对号念一句: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走到千里外。然后再往下一气呵成画完整道符。
但吴风手中的本为法器,布阵所设的阵眼或阵脚,却无符咒那般,而是根据阵法而制而定。
雅间中看似人人听得精精有味,大为所动,却如鸭子听雷,只闻声响。当然墨如烟除外,绽放着兴喜的笑容,指着桌上各色玉石法器,娇柔一问:“那这些为何阵?---”。
吴风摇了摇头说道:“法眼动,阵法破,无据可寻,不过从法器的符纹而论,当是一风水阵局,主事纳贵聚财挡煞、主五福,并无特别之处”。
一脸茫然的胡浪斜着脑袋,不解的问道:“不对---如吴兄所说,此法器事主之家,当大福大贵之气运,而今却早是大势已去,败像横生,早不复当年之威,已轮为草莽之中”。
吴风摆了摆手笑道:“穴位可分阴阳,阳者为宅,阴者为墓。良宅加上阵法可佑三代,但随着地理运转、星辰变换,如阵法因势而变还可,一成不变,不但无利反而有害。而佳穴墓葬,大为不同,一处龙穴之脉配合阵法,可保后世百代昌盛,当然如果龙脉被破,阵法被改,就另当别论---”。
“哦---原来如此---那真是败家子,不过让我捡了个便宜”胡浪自傲的笑着,更有意向墨如烟讨喜,露出想与亲近的颜色言道:“烟儿---这可是花了我很大的气力和钱财得到了,看我如此辛劳能否----”。
墨如烟立马挥手打断胡浪的话,他那句:能否考虚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但却生生的被墨如烟阻在咽中,未能说出,她一口否绝道:“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们是不可能的---再如此,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别---我不说了总行吧”胡浪一脸败气,更怕以后没有亲近的机会,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是小声嘟道:“那梅五哥呢?----我可知你与他十分亲近”。
声音很小,在场所有人却是听得真确。吴风一心被荡了一下,梅五哥不是云溪倾慕之人吗?怎与这画中仙女墨如烟也扯上关系。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须臾,吴风墨如烟的话中得到了答案,心中宽慰了许多,闻她淡淡一驳:“不要乱点鸳鸯谱,我与他根本没那回事,更是不可能---”。
但此话胡浪更为激动,露出兴喜之色,用他那夸张的表情确认道:“真不可能?---”。
“真无聊---与你何干?---”墨如烟嘟嘟小嘴斥着。
又随手排了排那几件法器,又看了看吴风,娇柔的问道:“如你所说,那法器落到普通人手中,却无用武之地吗?”
吴风点头应道:“确是如此,除非重设阵法,才能完全发挥它的功效---如流落凡人之手,就与普通玉石无异”。又小声嘟道:“如果是我,那就不同了,寻一龙穴佳宅,依地势山型,招云物星辰,建一三才极地阵,不但可创绝佳风水良穴,更可聚灵纳气---”。
墨如烟那雪亮通灵之眼,好像看穿了吴风的心思,眨了眨眼,思绪片余,带着小得意的说道:“我可将此法器转送给你,但算你欠我一人情,今后有事相求,可不能拒绝哦---”。
有事相求,她有何事相求啊?不过这三件东西,目前确是急需,至少荷香别院正缺几件像样的阵眼。吴风点头回道:“只要力所能及之事,但说无防---胡老板所耗人力、和钱财可说个数,我转给你”。
胡浪心乐了一下,喜没讨着,收回点成本也是不错,正想开口要个三两百万,想必吴风也不还价,正要开口,突见墨如烟一个冷眼瞟来,更是嘟起小嘴哧哧一言道:“胡浪,你那点小九九,我可清楚的很,这些东西肯定是你用了什么关系,威逼利诱哄来的,还好意思要钱吗?”
物已易手,与己何干?但胡浪心在滴血,为博红颜一笑,可烽火戏诸侯,胡浪也有些毫情。可偏偏过手未赏便易手他人,苦惑良久。
“烟儿---我这人一项仗义,朋友之间谈钱,太没劲了,谈钱伤感情不是---”胡浪才变个脸色,本是送现为卖,那就变味了,但归属吴风,稍显蛋疼的感觉,他一向不做亏本买卖,今天可是亏大发了,美人情没要着,却又赔了本,上哪说理去啊,一个邪笑,不舍表情,无奈说道:“吴兄,跟我谈钱,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哼---”墨如烟冷冷一哼,又露喜色。倒是吴风一点也不客气,再者真让他转钱,除了找云溪,还真不知从来去搞,恭手笑道:“胡老板真仗义,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但胡浪总不能如此瞎了一翻辛劳,一边蒸茶,一边说道:“吴兄小张庄之行,如烟也想参与,不会介意吧”。
吴风倒不吃惊,她对紫幽玄石都能下如此心思的人,对这带着无限神秘,更有可能不可预的灵宝、法器在内的贞侯墓,且从那些玉片分析也许有可能寻得一些有关上古《玄女心经》的线索,只是一种可能,希望也许只有万分之一,吴风决意一探。眼前这位墨如烟更为一位灵寂初期的修者,怎么不心动呢?有美相伴,更为惬意,点头笑道:“与美游,乐哉,美哉,岂能拒绝---不过要稍候数日”。
时间的问题倒无异议,换了几许茗汤,留下了各自的联诺方式,吴风便也起身离开,急着想回去看看云溪气可消否,当然更想让云溪准备若干设阵的物件。
要了几盒糕团,便与罗语琳直达201大厦。但此间,罗语琳对吴风生出莫名的关注度,太过神秘了,或许是有神秘感的男人,更容易让女人去关注。不好直去当灯泡,便又驾车离开瑞丽。让时间来消化吴风带来的冲激感。
吴风有了专用电梯密码,便直通云溪的办公区。奢华办公室外,门都不敲,一把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正见云溪身边早就堆满文件,正抚案低头审批,看样子好似已忙了大半天。突然,被一个不请自入的人破门而入,惊了一下,急扬起头。见是吴风一个冷哼:“还知道回来上班啊---下次记得敲门”。
吴风却是嬉笑的貌样,径直来到她的身侧,一把推开正在审批的文件,把糕团放在面前,嬉笑道:“老婆---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来点你最爱的---”。
本就累了大半天,加上吴风那不务正业的样子,满肚子怒气,抬手一扫,数盒糕团当即飞出,向大班桌外砸去,还好吴风眼明手快,探身一接,托住,吱吱的言道:“有钱也不能浪费---这可是我一片心意---精心挑选的,有卷心糕、如意糕---”。
云溪心里一触,也感是不是太过分了,须臾才委屈的说道:“谁让乱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