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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九阴之体

    “好了吗?爷爷一定能长命百岁,我舍不得爷爷您”说着云拥靠在他爷爷腿侧,小撒着娇。∽>

    丁洁端了一怀水,云同也没有把她当外人,接来押了口,缓缓细声叹道:“按说,做为老革命者,不应去迷信---”。

    回想往事,慢慢细述着专属他的一段记忆,一段他一直从未向别人提起的往事。而这段故事或说是约定,关乎着云同,关系着他的命数,更关系怀里这个让他又爱又怜的孙女的命运。

    叹道“小溪,你有权利知道---今晚我就告诉你吧”。

    云溪奇怪坐了起来,问道:“爷爷什么事,您累了,改天再说”。

    云同摇了摇头,语重声长,细述着那段往事

    那是在七十年中期,云同一朝沦丧被下入至一偏远的山村的日子,也许机缘巧合,也许是上苍眷顾,也许是命运的按排,在某日偶遇一老道。二人甚觉有缘,就一起相处了三日。

    就是这三日光阴,时间不长,但就因这三日,让云同的命动及身体有了很大的改观。

    按说云同家族本就古武修者家族的一支,传承一套精妙的古武功法。但数千年的传承,功法秘要早有残缺和遗漏,但修至天武本无大障。云同本有极高的天赋,年轻时就修达人武中期,后参加革命,不断征战中,更让他突飞猛进,几年时间一跃为地武初期。

    本该十分得意与庆幸之事,但天意弄人,在一次对抗倭寇邪修之时,不想被人出卖陷入围劫之中。虽说坠海脱生,但身上已是伤痕累累,险些散命,更让他痛不欲生的是,腹部被一毒剑刺破,割断的气脉,更在丹田之中缠绕无法排脱的阴毒。

    那时起,他的经元气脉受阻,丹田之息受困,身上无数创伤虽康复,但却不能再修炼古武之功,上天只给了他一个最后的生命寿限,二十年不足的寿元,而况是带病苟活。但对于一修者来说,这比死还要痛苦,如不是挂念妻儿,他死的心都有。

    就因有了那次机缘,那老道不但为他继了气脉,更调理了身体,古武之术虽不会有所进展,但地武初期的修为,足可让他傲视华夏群雄,当然相对千万凡者来说。

    三日后,那老道有要事必需离开,约定十年后再来与云同相会,且告诉他不久他的命运将有所改变,一家团聚,青云直上。

    果真所言,那匆匆一别,不久云同就还乡归城,回到了东海,开始受到重用,一步步升迁,更寻回了家人,得于团聚。

    八十年代中期更降下灵儿云溪,有着异与常人的聪慧,更赋有灵性,一家人欢心鼓舞。但乐极生悲,这极具灵性的女婴,身体却长期冰冷,天气稍有变化,全身便就发紫颤栗不断,问过多少名医专家,都查不出根结所在。

    正是一家人一愁莫展之时,十年前约定的老道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那老道身后背着鬼灵精怪的男婴与云同孙女云溪一般大小。

    经老道多日独自护理,验证,给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喜忧参半,诡异一笑道:“九阴玄体,天赋异秉,妙哉,哀哉---”。

    云同急忙祁求救冶:“大师,能否救救我这可怜的孙儿”。

    老道却是点头又是摇头,说道:“可以救---但又不好救---”又指身侧的男童笑了起来:“妙哉---一阴一阳,天地良配----这样吧,我们定个亲如何?”

    云同一脸茫然,问道:“大师,何为玄冰九阴之体,这与定亲有何关系”。

    老道自顾邪笑,平平点头笑道:“玄冰九阴之体,那是纯阴之质,根骨奇秀,是古武及修真的奇材,却也因玄冰之气困厄身心,如不能打通七经八脉,再阴阳调和,活至十八岁血脉将冰塑暴体而死----”。

    云同心魂激荡,况抱膝盖跪拜,再三叩求道:“啊---大师---那怎么办,我这孙女,现可以我云同唯一的血脉,求你了,千万救救她”。

    那老道理着山养胡,时而点头时而摇说,玄妙的说道:“哈---这是劫数,更是命数,依我现在的实力,只能舒通她的全身经脉,将玄冰之气引至丹田祭藏于丹海之中,保她二十四年不能有任何不适”

    一听有了希望,云同不禁露出喜色,但又闻唯保她二十四年性命,算起那时他的孙女也才二十六七岁的年华。立马脸露苦鄂之色:“大师---那二十四年之后呢?---”。

    老道笑了笑指着那背上的男婴:“那唯有他能解你孙女的九阴玄脉之体,如果愿意更可引领她走上修真之道”。

    云同顿时露出喜色,连连点头道:“多谢大师---那我现在应当做什么---”,

    停了片刻笑道:“我本是古武家族,我将云家古武精华全传给她----”。

    不想被老道立马打断否道:“得了吧,就你那古武,不学也罢,你可不要坏了这么好苗子---”。

    接下数日里,老道不遗余力的将不足三岁的云溪全身经脉尽数打通,更将气脉一下引至丹田祭藏,等待某日开发。更为云同再度调理身体,保他活至九十无障。云同更是喜望外的准备订亲事宜---合八字,祭告先祖,拜天合礼等等,才将此事落罢。

    云同将这段往事缓缓讲罢,已是气喘息息,身体向后一靠,望天感叹几分,摸了摸云溪的头,笑道:“溪儿,这就是爷爷为何极力让你结下这门亲事的原因”。

    但落到云溪耳里,却是云里雾里,就像是听说书一般,还扯上什么古武、修真这些从未听过的字眼,这些只有那些电视里、神话里才能出现的事,现在却将发生在自已的身上,太不可思议,更为不敢相信,娇娇的轻笑:“爷爷,不该不会是从说书上听来的吧---要不就是那老道装神弄鬼,来欺于你”。

    云同却板起脸,轻轻拍了云溪的头,一本严肃的训道:“溪儿,不许乱说---如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况且我们云家本就是古武家族的一支”。

    不管如何云溪根本无法相信,心中笃定这是爷爷为了这门亲事,而编下的一套说词,或是根本就是她爷爷久病缠身加上年老,出现的幻想罢了,但不敢太过忤逆,撒气道:“爷爷,这事以后再说---”。

    云同当场动气,但身体太乏,有些脱力,连连咳起,郑重警告,坚绝语气说道:“不行---这事不容不变---咳--咳---”

    云溪无耐之下,苦着脸点头道:“听爷爷---总可以吧”。

    那护理师闻见云同咳嗽声,急忙冲来,连忙扶他进房检查护理。而丁洁端了怀水,不好打烦早也离开回家。只留云溪望着天花板,暗自感伤。不禁问自已:爷爷说的是真的吗?如是那她将要怎么办,拒绝---不认这门亲事,但爷爷怎么办,万一受到刺激,那她就罪恶深重了。那男孩长大是什么样?一幅道士貌样,终年深上修道一身憨傻、土气、不懂世事----想着想着,脑海不禁出吴风的貌样。

    暗笑“去---我怎么会想起他呢?”缓缓撑起身体步向自已的房间。

    而此时的吴风,正安坐于小吃街旁,这条小吃街。虽说早于吃完,但他却不急着起身,而是欣赏这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朴的小吃街。清一色的明清坊街建筑,临江而建,江岸正是店铺露天雅座,多彩的灯光下,还可一边品着龙井,一边尝着各色小吃,更可观赏着美化美幻的江岸美色,清风徐徐,别提有多惬意。

    “不理你---我就是不理你---”不安份的手机突然响起,吴风不乐意的掏出一看,是莫秀妮打来的。

    咪笑接起:“妮子,这么晚有事吗?”

    “吴风哥哥---还没休息吧,那位郑警官找你,我怕耽误正事,就把你的电话告诉她了---”手机那头的莫秀妮操着一口让你心醉酥麻,更是甜美温柔的声音说着。

    “哦---没事---”吴风正开口说着,手机却还又开始呼呼的振着,显示屏上,出现一陌生号码,吴风笑了笑,心中暗道:真是急性子。

    回着莫秀妮说道:“她打来了,你早点休息,下次聊---”便接起了郑妍的电话。

    “喂---美女警官,深更半夜的有何贵干---”吴风一猜就是那日火车上所遇的警花。

    “你---在哪---有事跟你说---”手机那头回着急切的声音,更代表不乐的气息叫道。

    吴风稍显不快,说道:“说---不会是这么快就要让我出庭作证吧”。

    郑妍欲言又止,却是娇滴滴的说道:“哎呀---不是了---是---真是烦透了---电话里说不清,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已是晚上九点,还真是敬业,吴风淡淡一笑,闲来无事,来就来吧,这郑警花不管从哪方面说都算得上是一位绝色佳人,跟云溪比少了些妩媚妖饶,却多了几飒爽英姿,跟莫秀妮比少了些纯真天然的气息,却有着多情多姿的韵味。回了一句:“江岸小吃街---你过来吧,不过不能让我等太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