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国国君带着随从在江边散步。此时,天又下雪,对于年轻的刘胜龙来说,这并不是大问题。可对于已经50多的勾践,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刘胜龙或许知道此意,对着茫茫雪景,说道:“古人说,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江南大丰收!”
“江南丰收,百姓的生活就富足了!”勾践说道。因为降雪的缘故,让勾践冷得有点哆嗦。
“大王怕冷吗?”刘胜龙装着关心问道。
“不怕,这点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让老夫年轻20岁,可跃入江中畅游!”勾践心生一计,说道。他这样说,其实想让刘胜龙冬泳。而他因为“年迈”的原因,就不能冬泳了。
“父王年迈,不能冬泳可以理解。但大王年轻,可有勇气游水!”公子鹿郢明白父亲的意思,连声问道。
“哈哈,越王年迈不能冬泳,人之常情。但公子与寡人年纪相仿,可否与寡人一同江中畅游!”刘胜龙不服输,对公子鹿郢说道。对于当过特种兵的刘胜龙来说,冬泳简直是小儿科了。
“大王是吴国君主,我只是越国臣民。如果大王肯入水,我怎不敢呢?”公子鹿郢说道。
“那就好,来人,更衣!”刘胜龙信心十足的吆喝。对于他的随从来说,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内侍连忙劝阻,但刘胜龙信心已定,容不得改变。内侍只好帮着脱衣。
一名随从心细,正准备生火。刘胜龙看到了连忙制止,说道:“不许生火!”随从没辙,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
公子鹿郢开始以为刘胜龙不敢,可他看到刘胜龙已经脱去外衣时。心中除了佩服刘胜龙,更是对冬泳产生了恐惧。此时,大雪茫茫,温度极低。莫说冰冷的江水,穿着衣服都觉得冷。但是,刘胜龙已经脱衣,他不能回头。心里一想,刘胜龙也是肉体之躯,既然对方能够游,自己凭什么不能够,所以也爽快的脱去外衣。在随从的帮助下,两人快速的脱去外衣。
脱得只剩下裤衩时,公子鹿郢身子明显哆嗦,下意识的收缩身体。而刘胜龙则像没事一样,毕竟他曾是特种兵,而且还是在东北当的。相比于长年在江南的公子鹿郢,刘胜龙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看到有些哆嗦的公子鹿郢,刘胜龙笑着说:“公子如果不能冬泳,可不必勉强!”
“只是忽然有些冷而已!”公子鹿郢挺直了腰身说道。
“那我就先入水了!”刘胜龙笑着说道,随后一跃入水。就像夏天游泳一样,丝毫看不出压力。
公子鹿郢虽然心生豪迈,可面对这种情况,难免有些畏缩。但在勾践的支持下,他还是一跃入江。比起刘胜龙的轻松自如,公子鹿郢显得有些狼狈。强大的意志力掩盖他的一些狼狈,可身体的本能却反应了他的不适应。刘胜龙看到公子鹿郢已经入江中,说道:“公子这可不能逞强哦,如果不适应,就快快回到岸边吧!”
“哈哈,没事!”公子鹿郢说道。
“看你逞强,这回不整你才怪。”刘胜龙暗暗自喜,然后自由自在的游泳。
岸上的人都替他们着急,他们的表情,大家都清楚谁更适应冬泳。吴国这边,渐渐的放心。同时也佩服刘胜龙的意志力,这么冷的天,还能够自由自在游泳。这本身就已经超出常人的承受范围,内心更加佩服吴王。而越国这边,自然也替公子鹿郢担忧,因为他的反应已经证明他不适合冬泳。越国上下虽然表情故作镇定,内心却十分坚张。尤其是越王勾践,他害怕这样一来,可能要了公子鹿郢的命。得了伤寒,病的可不轻呀。
“我看差不多了吧,大王快上岸休息吧!”勾践大声说道。
刘胜龙听了之后,看到狼狈的公子鹿郢,然后说:“你父君叫你上岸呢?”
“大王意忧未尽,我怎敢提前上岸呢?”公子鹿郢说道。如果提前上岸,无疑在表示自己输了。而且吴王都未上岸,他也不敢提前上岸了。
“那就多游会儿,其实冬天的水温并不那冷!”刘胜龙说道,然后大声对着岸上的人说:“让我们多游会儿吧!”说着就潜入水中。
勾践没辙,只能干着急。随同他们来的并没有两国重臣,都只是侍卫。也无人替他说话了,想到这里,勾践内心想又被吴王耍了一回。
刘胜龙一边游泳一边观察着公子鹿郢,他只想捉弄对方一回。在适当的时候再上岸就好了,而这个适当的时候,就是公子鹿郢被人抬头上岸了。随着时间的推进,刘胜龙完全适应了冬天的江水。相比之下,公子鹿郢愈加狼狈。他脸色明显发青,抖动的机率更高,身上的肌肉越来越收缩在一起。虽然强颜欢笑,可给人的感觉已经快不行了。岸上的人因为大雪产生的雾气而没有看清,但刘胜龙可是看得真真切切。他还大声问:“公子还受得了吗?要不你上岸休息吧!”意图上岸上的人都听清楚。
“我还受得了!”公子鹿郢声音小了很多,但岸上的人也都听到。至少刘胜龙的话他们听到了,然后公子鹿郢回答了并没有上岸,从此判断出公子鹿郢的话了。
“那就再游一会儿吧!”刘胜龙说着又整个人潜入水中,尽情的享受。而公子鹿郢,与其说是游泳,更像是“戏水”。自始至终,都未见他潜过。
两人再游了一会儿,刘胜龙看到公子鹿郢脸色发青,看样子他已经快不行了。但刘胜龙很聪明,他与公子鹿郢保持着3米的距离,以免被越国说他“陷害”公子鹿郢。
“公子可好!”刘胜龙问道。
“好,好,”公子鹿郢吞吞吐吐的回答。
“那我们上岸吧!”刘胜龙说道。
“大王上岸我才上!”虽然神志不清,可公子鹿郢还是回答了这句话。
刘胜龙内心暗笑,然后向岸边游去。公子鹿郢如释重负,慢慢的向岸上游去。对于他来说,总算结束这个艰苦之游了。到了岸边,刘胜龙脸色红润,身子挺拔,丝毫不受寒冷所影响。随从拿来了衣服,但刘胜龙还是把身子擦干净。然后从容的穿衣服。相比之下,公子鹿郢脸色铁青,身子抖擞。随从连忙给他套上衣服,十分狼狈。双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