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忠把禁军踹到水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他冷冷地对年轻将军说道:“你就是左卫将军曾夤,不过如此,要不是有个好老子,你狗屁都不是。≌面前耀武扬威,把老子惹毛了,杀你全家。”
“放肆,把这个不住地天高地厚的家伙拿下。”曾夤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前不久听说官家有意把嘉德帝姬下嫁给自己,这个家伙就开始留意嘉德帝姬赵玉盘的行踪,今天帝姬夜会蒋忠,他就带兵跟了过来,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发火,这个土包子就张嘴威胁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生气才怪。
蒋忠看到一个士兵拿刀朝自己砍来了,就挥拳砸了过去,这一拳不偏不倚砸断了这个倒霉蛋的鼻梁骨,顿时鲜血直冒,看上去倒是挺恐怖的。他不打算杀人,也就没有夺刀,而是抬脚踢碎了另外一个士兵的下巴,与此同时反手一拳就打断了一个士兵的锁骨。
电闪雷鸣般的功夫,三个士兵被打成重伤,这下子这群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禁军就傻眼了,简直不堪一击,一个个只知道晃动兵器,却没有人敢上前了。
看到这一幕,曾夤气坏了,这个家伙抽出佩剑,怒不可遏地说道:“一起上,就算是这小子有三头六臂,也得给老子砍下来。”
眼见左卫将军发怒了,这群家伙挥动着兵器朝蒋忠打去。
“左卫将军,刍狗而已。”
蒋忠挥动双拳,没有使用任何招式,只是利用速度在这群禁军中间周旋,每一拳下去,就会有个禁军被打成重伤。这哪里叫打架,简直叫虎趟羊群,这群禁军就是被欺负的绵羊,面对蒋忠这只猛虎,注定了被欺负。
最让曾夤郁闷的是,不管自己怎么挥动兵器,好像蒋忠就一直在打转转,压根就伤不到对方,确切来说这个家伙压根就不理会自己,好像自己不存在似的。
这个时候,恽王赵楷也出来了,远远地看到蒋忠被围攻,就准备出言制止,可是发现蒋忠如同猛虎一般,不断地欺凌禁军,也就没有说话。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这个家伙恨不得大声为蒋忠呐喊助威。
刚开始的时候,蒋忠还比较仁慈,可是后来发现禁军越来越多,在这个时候就不由得怒火中烧,他抓住一个禁军举过头顶之后,狠狠地朝禁军头上甩去,一下子砸到了七八个。
这个时候,有几个禁军开始张弓搭箭,想要射杀蒋忠。
“蒋忠小心暗箭。”赵玉盘从船舱里出来的时候,刚好顺着灯光看到一个禁军向蒋忠射箭,就忍不住大喊道:“蒋大哥,小心,他们暗箭伤人。”
蒋忠早就看到了禁军偷袭,所以在听到飞箭破空而来的时候,就急忙躲在以恶搞禁军后面,这个倒霉鬼被射了个透心凉。
这是今晚上死的第一个禁军,既然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在这个时候,蒋忠也就不再客气了,这个家伙扭断一个禁军的脖子之后吗,转身来到曾夤的面前重重地扇了这个小子一个耳光,半边脸都被打肿了。
被扇耳光的曾夤恼羞成怒,大声喊道:“杀死他,砍这个混蛋一刀,赏白银十两,不赏五十两。”
“赏你妹。”蒋忠朝着曾夤又扇了一耳光,这下子脸蛋的左右两边都被打中了,左右两个血红色的手掌印也算是左右对称。
蒋忠的速度越老越快,杀死一个禁军就打曾夤一个耳光,就这样一口气打了曾夤三十几个耳光,光槽牙都打掉了好几个。
被打的怀疑人生的曾夤瘫软到地上嚎啕大哭,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这样欺负,这个孩子哭着说道:“欺负人,不带这么玩的。蒋忠,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蒋忠大脚丫子踩在曾夤的脑袋上,冷冷地说道:“左卫将军,刍狗而已,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哭你妹呀,像个娘们。”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扇人家耳光,还不让人哭。”曾夤被打傻了,竟然像娘们一样一边哭,一边撒泼。
蒋忠懒得和这个娘们一样的家伙计较,于是就决定走人。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曾夤的袖口里面突然打出三支袖箭,。
距离太近了,看到袖箭飞出的那一瞬间,嘉德帝姬赵玉盘吓得闭上双眼。恽王赵楷也吓得用手捂住双眼,通过手指缝去看这精彩的一幕。
蒋忠的手快如闪电,很快就接住了三支袖箭,大脚丫子重重地揣在曾夤的脸上,这个倒霉鬼的门牙都被踢掉了。
“你要是够爷们,就去南下剿匪,要是你能把宋江的脑袋割下来,那我就放弃对嘉德帝姬的追求,否则你就当娘们整天哭鼻子去吧。”
蒋忠懒得理会曾夤,起身跳到先前的游船上,他当着众人的面很霸气地搂住嘉德帝姬赵玉盘,霸道而贪婪地亲吻那娇艳欲滴的烈焰红唇。
处于少女的羞涩,赵玉盘象征性地抵抗,挥动粉拳敲打蒋忠的胸口,仿佛抗议这个登徒子拿走自己的初吻,不过很快就放弃了,还抱着蒋忠的脖子,热情地回吻对方。
看到这一幕的曾夤气得浑身发抖,叽里呱啦地提出抗议,由于门牙被打掉漏风严重,大家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的恽王赵楷也很尴尬,他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提示蒋忠点到即止,不可得寸进尺。这个家伙轻声地说道:“蒋忠,适可而止,别玩火了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蒋忠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他刚一松手,羞愧难当的赵玉盘就冲了出去,躲进船舱不愿意出来。
意犹未尽的蒋忠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了,他冲着曾夤很鄙视地说道:“有本事就上战场,你要是能从平定江南造反的战场上下来,我就放弃对嘉德帝姬的追求。要是没有勇气,尽早滚蛋,想要依靠家族的势力,没都没有。”
等回到船舱之后,恽王赵楷说道:“你这次闯祸了,曾夤的父亲曾毅铠是马兵殿前指挥使。得罪了他,你会相当麻烦的。”、
蒋忠很霸气地说道:“和老子争女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不管是否上战场,曾夤都不吃不到除夕夜的饺子了,恐怕他那个死鬼老爹,也会丧命疆场。”
“小王要先回去了,你多陪会我姐姐,不过记住三更天宫门落锁,就再也进不去了,千万记住,不敢出现任何差错。”
一直到这个时候,恽王赵楷还想着把姐姐赵玉盘推到蒋忠的怀抱里吗。他知道如果想要扳倒太子,自己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当务之急,就是先促成这段美好的姻缘。
船舱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搞出什么样子的火花,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究竟有没有颠龙倒凤,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提及这件事情,好像曾夤被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在蒋忠也会嘉德帝姬之后的第十天,南方战报传来,张叔夜被打败,二十万大军消耗殆尽。当然了大多数被抓做俘虏了,可是在给官家上报的军报里面,被抓俘虏和北部杀死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一点是关键,那就是二十万大军没有了,张叔夜损兵折将,有损朝廷的声望,这次是朝野最关心的一块。
以王黼为首的文官集团开始发威,呼吁官家处置张叔夜。
打狗还要看主家,处置张叔夜是小事,作为推荐人的高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官家的意思是这个烂摊子,只能让高俅收拾。
重新回复相位的蔡京态度却耐人寻味,他一个劲地强调西军威武,好像整个大宋朝只有童贯一个人会打仗,只有童贯的西军才能够评定江南的平叛。
还是蔡京了解官家的心,他越是推出童贯,越是把高俅往死路上逼。
最终官家打定主意让高俅出兵,率领二十万禁军,带领十大节度使,步兵殿前指挥使王道齐,马兵殿前指挥使曾毅铠随队出征,这下子左卫将军曾夤也就跟着他老子随队出征了。
在官家看来不管是二次起义的宋江,还是王庆都是刍狗而已,禁军一出必定所向披靡,一定可以大获全胜,考虑到高俅统帅能力差,才直接让十大节度使,步兵殿前指挥使王道齐,马兵殿前指挥使曾毅铠随队出征,大军一到那些草莽必定闻风而逃。
高俅本来信心不足,现在有十大节度使随军出征,顿时就信心百倍,这次抽调的是最精锐的禁军,可以说兵强马壮,一定要打出威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就认为自己一定能赢,甚至幻想着凯旋归来之后,可以挥军北上收复幽云十六州。
就在高俅做着郡王的春秋大梦时,蒋忠也做好了南下的准备,他知道一旦高俅兵败,恽王一定会推荐自己出兵评定江南叛乱。
蒋忠派神行太保戴宗下江南,要把高俅的消息带给豹子头林冲,能不能抓住机会报仇,就看这个家伙的本事了,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今后这个豹子头将会消失,也不用为神威军效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