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灬>
刘君之来到了许文华家里问道:“按我说的做了么?”
许文华道:“做了,不过何芳全身泛起黄色的油光是咋回事?”
刘君之淡淡道:“正常现象,何芳本来就是中了阴魂之毒,那密密麻麻的疙瘩就是毒气凝聚,你父亲属相是蛇,所以我才让你用蛇胆,至于蜂蜜,那是辅助,同时也是让何芳知道,蛇胆苦,蜂蜜甜,孝敬父母,先苦后甜,自有福报。”
许文华不懂,但是听着很厉害的样子,刘君之也没有解释,事情到最后他们就会明白的。
进了何芳的房间,掀开被子,如许文华所言,何芳身上有了一层黄色的油光,不仔细看的还以为何芳披了一身黄衣服。
刘君之看了一会便上前直接伸手在何芳脸部额头处摸索,在那额头接连头皮处,刘君之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质皮肤。
他眯了下眼手指用力狠狠一撕!
许文华眉头挑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边听着刘君之用手撕着皮肤的声音。那种丝丝的声音。
“啊!”
何芳发出惨叫,刘君之动作不停,自何芳额头开始一直撕到了脚部。
你能想象一下皮肤被人硬生生的从头部撕下来的情景么?
“好了,完工。”
刘君之的声音让许文华吐出了一口气,何芳停止了惨叫。
刘君之身上拿着黄色的皮肤,一滴滴油质液体从上面滴落下来。
在看何芳,身上没有了密密麻麻的疙瘩,皮肤如同新生婴儿般水嫩。
许文华一家人感谢着刘君之,刘君之摆手道:“不用谢我,如果不是何芳翻然悔悟,我也救不了她,你们一定要记住,孝敬父母者,天佑之。”
许文华和何芳连连点头,许文华问道:“不知道何芳的皮肤?”
刘君之问道:“你们知道蛇蜕皮么?”
蛇蜕皮,旧皮换新皮。何芳的皮肤就是这样,由黄色疙瘩形成的毒皮被撕下,里面就是新生的皮肤,不过,如果没有服用蛇胆的话,那么撕下来的只能是血肉。
腊月二十九,离大年三十只有一天时间,刘君之回到了家里,置办了些年货,在院门上贴了对联。
春节,是华夏重要节日,也是普通百姓一年中的休息时间,放了假,可以不用上班奔波。可以呼朋唤友,好好的放松一下。
刘君之仍然是淡淡的,他家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哦,还有一只黑狗名叫黑铁。至于那只嚣张的黑猫,被赶尸一派的人领了回去,刘君之一只觉得那只黑猫身上嚣张的气息似曾相识。后来想起来了,在赶尸一派宗派大阵旁也有一只镇族黑猫。
只是那只镇族黑猫身上有着神秘腐朽的气息。刘君之在赶尸一派的人口中知道了答案,这只嚣张黑猫是那只镇族黑猫的嫡系子孙。
只是猫龄太小跟着恩知胡闹被刘君之擒获。至于恩知,赶尸一派的人却没有多说什么。
刘君之喝着酒,在村子里走着,临近春节,天气回暖。刘君之身上披着一件黑色大氅。太阳照着,连冬天的风都似乎有些温度,没有了寒。
“君之!”
一声呼唤让刘君之站住了脚步,他看着前方向自己奔跑的身影。
“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正好在这里遇到你,走,走,走,去我家!”
原来是多日不见的铭文村村长张向前。
刘君之被他不由分说的拉着走,在路上知道了张向前为什么这么着急。
张向前五十多岁,正当年的年纪,农村普遍结婚早,张向前五十多岁的年纪就当了爷爷。
身为铭文村村长,他下面有一儿一女。大女儿结了婚远嫁外地。小儿子也结了婚,带着老婆在城里上班。
身为村长不可以以权谋私,所以他没有给儿子太多的帮助,只能和老婆在家里照顾孙子。
孙子两岁多的年纪,刚刚会跑学说话的时候,平常是调皮捣蛋不停的主。
临近春节,张向前村委会很忙,孙子是老婆带着,今天下午的时候她领着孙子去了趟集市,等张向前回来时就觉得不对。
小孙子有点蔫吧吧的,也不玩玩具了,张向前寻思可能是饿了,谁知道给他倒了奶粉也不喝。
一个劲的哭,这下可让张向前做了难。张向前老婆说孙子可能玩累了,哄哄看看能睡不。
哄了半天,孩子不睡,一个劲的哭,张向前想起了刘君之。
刘君之听完道:“你们没有给孩子叫叫?”
张向前点了支烟道:“叫了,我让老婆子拍着锅盖叫了一次,可是没用,还是哭。”
刘君之喝了口酒让张向前领他去看看。
到了家里,刘君之看见了张向前的孙子张豪在闹腾,刘君之看了看孩子,只是单纯的哭闹,不是惊了魂。
他问了问张向前的老婆今天领孩子去赶集有没有去过阴森的地方,或者死过人的地方。
张向前老婆回忆了一下,今天只是去赶集,没有如果什么阴森的地方。
刘君之让她把今天赶集遇到的人,和谁说过话,经过哪些地方都说一下。
听着张向前老婆说的话,刘君之心中有了谱,他让在旁边的张向前去拿三只筷子一个装满水的碗。
在农村,老年人知道很多平常人不知道的事,张向前老婆听着刘君之让张向前去拿的东西,她问道:“可是用筷占魂?”
刘君之点了点头道:“临近春节,很多不安生的东西也出现了,小孩子魂魄较弱,天眼未关。所以容易见到不该见的东西。”
张向前拿来东西,刘君之把盛满水的瓷碗放到桌子上,把三只筷子紧紧的并在一起,尖朝下,头朝上,放到了碗中。
筷子尖头在平滑的碗底无法站立,刘君之说着刚才张向前老婆告诉自己的人名,一边把筷子并紧在碗中立直。
念了一会,筷子仍然无法站立,刘君之继续念着人名,一只手扶住筷子,一只手往筷子粗头部分撩了几下水。
名字继续念着,当念到桐柏父亲桐成时,筷子直挺挺的站立在碗中水里。
(本章完)